“姐姐……”
时临听到这话愣住,鸢梨都没有认出时冶来,这傻子竟然就凭一句话把她们分辨出来了?
鸢梨把人扣住带走,后者挣扎不断,她便一巴掌扇到她脸上,白净的小脸多了个刺目的巴掌印。
时临推开门进房间翻找了药,随后坐在床沿,把衣服脱下来上药,再用纱布缠上几圈,以防再流血。
时临看上去并不在意,但其实如果换个人,她能把对方千刀万剐了,居然敢捅她。
她嘴里还嚷嚷着:“冶冶从来不喝酒的,你不是冶冶,快把冶冶还给我!”
“你受伤了?”
“伤哪了?”
大意了。
鸢清愣愣的喊着,不明白鸢梨为什么打她,黑白分明的眼睛直视着鸢梨,似是控诉。
不是傻子吗?刚刚还好好的黏着她,突然就想杀她。
发钗拔下来,直接往时临身上刺去,感受到一丝疼痛,她下意识抓住了她的手,下一秒就把人推到在地上。
“我让鸢梨来帮你看看。”
进来的人是执苏,没走几步便顿足,虽然气味淡薄,但还是闻到了血腥味。
“小傻子认出来了,就被她捅了一下。”
执苏走上前看她,由于戴着面具,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能从语气中判断他的情绪,很可惜的是,和平常并无二样。
受伤归受伤,但并不妨碍时临扯皮。
敲门声响起,时临垂眸,穿好衣服才道:“进来。”
“师傅这是……关心我?”
时临皱了眉头,然后道:“先把她带下去吧。”
刺客都没能捅到她,现在居然被个傻子用发钗捅了。
但她如今去了现代,应当是可以磨磨她性子,毕竟那是个不能乱杀人的世界。
“怎么回事?”
“冶冶喜欢喝酒?”
执苏没有说话,本来想看看她的伤口,伸出手后,在空中停滞了一会儿,察觉到不妥,最后又收回。
鸢梨沉默,把鸢清带走。
“主子,我先把她带回去,等会来给您上药。”
“骗子,坏人!”
原话是这样的。
别致到简单粗暴,一言不合就是暴力征服,要么就是权利地位,手掌杀人权,果然是皇室储君。
“自然。”
“主子!”
鸢清却愣住了,手都收紧了一些。
“是,主子。”
男女有别。
鸢清爬起来,又朝她扑过去,只不过这次时临避开了,这婆娘下手真狠,直接朝她心脏那里刺,还好及时抓住了,不然就死她手里了。
“酒是个很好喝的东西。”
鸢梨习医数年,所以当初他才会允许鸢梨跟她一起去旭国,方便照料她身子。
。
鸢梨连忙上前,看着时临拔出发钗,手捂住胸口,血不停的流出,她皱着眉头瞥了眼地上的鸢清。
时临把发钗清洗掉血迹,拿在手里把玩,突然想起来,这是时冶送给鸢清的,并且告诉她,如果有坏人靠近自己,就用这个杀了对方。
时临喜欢饮酒。
“你教人的方式还挺别致。”
‘这发钗赠予你,日后若有坏人欺负你,你便用这个刺死他,记住,往心脏之处刺,他就再也不能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