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应该早点回来的。”
这封信是送去给身处边疆的欧阳澜的,他手握兵权,还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临皇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时临含笑看她,确实很好看,可惜,佳人虽有倾城之貌,智力却如孩童。
“冶冶我好想你,你怎么离开那么久不回来,是不是不要我了……”
。
欧阳澜年纪轻轻就是将军,手握临国一半兵权,有他拥护,途中就算有人谋反,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时临还是很了解君初的,毕竟待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就算她把旭国一半铁骑调过来,他也不会说什么。
“鸢梨,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她是跑过来的,怀着激动的情绪,由于跑了有些长的路程,胸口起伏,喘着气。
“无妨。”
她松开时临,在原地转了一圈。
时临又喝了一口酒,君初之前给过她一块炎令,可以调动炎卫,所以她恰好利用这个,方便她调查。
鸢清再度抱住她,嗅出她身上的酒味。
她跟鸢清说过很多遍,但她就是不听。
鸢梨回答,她找了可靠的人送出去,不出三日就能送到欧阳将军手中。
不然时间也不会如此迫在眉睫。
“已经把人马调动了,只是旭国国君那边……”
少女的声音婉转动听,今天她穿着粉红色的绣花罗衫,下着白色珍珠绉裙,白嫩如玉的漂亮脸蛋上,颊间微微泛起一对梨涡,淡抹胭脂,使两腮润色得像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
时临坐起身,闻声望去,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似乎是鸢梨的妹妹,鸢清。
时临躺在院子里的屋檐上,左手枕在脑后,右手拿着一壶好酒喝着,身旁还放了好几坛酒。
时临不介意,也翻身下去,看着姐妹两人,长得确实有那么几分相似。
当初君初查她身份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君初把事情查得很详细,就连临皇隐疾都查的一清二楚,后面淑妃下慢性毒药,直到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是隐疾突发,所以才导致卧病在床,久久不能痊愈。
“冶冶,你怎么喝酒了?”
时临闲暇时间也没闲着,忙了很久,直到回国师府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好看,清清穿什么都好看。”
“主子,属下先把鸢清带回去。”
她嗤了声,把酒壶随意一丢,酒壶顺着屋檐滚下去,发出碎裂开的响声。
真扫兴。
“今天早上我让你送出去的信,可送出去了?”
鸢梨跃下屋顶,拉住鸢清手臂,低声斥道:“不要直呼主子名讳,要喊主子。”
鸢清抱住她嘟囔着,大大的眼睛充满纯真,又问:“冶冶你看,我特意穿着新衣服来看你的,好看吗?”
“冶冶,你回来啦!”
时临张了张唇,拿着一壶酒往嘴里到,却只倒出一滴,又喝完了。
“已经送出去了。”
“他不会说什么的。”
想搜出淑妃下药的证据确实难办,毕竟她不会蠢得落把柄等人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