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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莫娜·佩芝的日记四(1 / 1)

以下为佩芝的日记四。我们抄录在这里。

“所以所以你甩掉我是为了和她见面?”

这个声音突然出现时,我并没有感到慌张,但福尔摩斯却浑身一震,惊惧地瞪大了眼睛。我简直不能理解这种惊惧从何而来,但下一秒钟他便迅速放松了下来,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

“出来,华生,我的朋友,你是什么时候跟来的。”

华生医生就站在他身后:“我猜我打扰你们了。我这就走,你们随意。”

“绝对没有,恰恰相反,我还需要你呢。”福尔摩斯转过身,“你来的正好,我正和佩芝讨论我的新发现。”

华生把他的朋友扯向他的方向,小声的(依然的,一点儿也不小,我都听到了)说:“如果是‘其实你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之类的重大发现,我还是不打扰的好。”

福尔摩斯扬起手来做了个尴尬的手势,好像无话可说。我必须出马了。

“我恐怕福尔摩斯先生是不会有这一类发现的,华生医生。与其开这种玩笑,不如听听他的高见。”我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太严肃以免让人觉得我不识趣。福尔摩斯则向我投来一种很复杂的目光。

华生医生有点不好意思的向我道歉——为那个有些没分寸的玩笑。说真的,我有时真为福尔摩斯庆幸他有这么一个友善忠诚的朋友,至少可以不让他那么孤独。大学时他就没朋友,一个都没有。但现在不是思虑这个的时候,关键是地下室,有密码锁的地下室。

当我在我的花园见到那扇隐蔽起来的铁门时,真有一种“这到底是不是我家”的感觉。我们三个在门前愣了一会儿,华生呆呆地问他的朋友:“你说,这会不会是情报局的暗门之类的?我是说,我在军队里见过带着这种锁的保险箱。”

“我可不希望我家与情报局有什么关系,”我叹了口气,“但如果这是军队专用锁,搞不好还真与军队有点关系。我就知道,我不该接受这座庄园。”

“会不会与黑阁——不好意思佩芝小姐,但是这确实有可能——会不会与黑阁有关?他真的在策划什么吗?”华生上前摸摸那两扇小门,“我们有办法打开它吗?找个开锁专家?”

“很难与黑阁有什么关联,”福尔摩斯用手摸挲着铁门与密码锁的拨盘,“看看这门的材质,我敢打赌它在这儿呆了有几十年了——等等!”他从口袋里掏出放大镜仔细观察着拨盘,“看看这锁,真是令人惊奇的新发现。假装很古老,但是非常新颖。足足有三层呢,多高级的锁啊。佩芝,你见过这种锁吗?”

“没有,从来没有。”

“那你呢,华生?你是在哪儿见的这种锁?恐怕是在很高级的办公室里了。”

“一点不错,”华生医生点点头,“我就见过一回,一回就记住它了。在高等军官的办公室里,我一个朋友带我进去的,说是要带我‘看稀罕’,他说机密文件都在那个柜子里,谁都别想打开这锁。我当时几乎没见过密码锁呢。”

“结果一见就见了个高级的,是吧?”福尔摩斯满意地放下放大镜,“佩芝你觉得这锁是不是很多年了?”

“显然是的,”我说,“它和铁门一起生锈了。”

“完全错误,”福尔摩斯得意地微笑起来,“我也许应该弄点水和肥皂来,好好的洗洗这拨盘。”

“你洗它做什么?”

“因为这些锈是画上去的。”

我们费了点劲儿,企图让这拨盘恢复它本来的样子,但到底没把它洗干净。那些颜料太难洗了,根本洗不掉,看上去真的像是生锈了一样。我盯着那些画出来的红锈,心都凉了一半。黑阁能做到这种水平吗?这样的以假乱真,能吗?

“有人希望它看上去年头已久,而且做得相当漂亮,可惜,”福尔摩斯玩味的摸着下巴,“这锁太高级了,太高级了,三层啊,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高级的锁,它一定是近年才出现的,所以漏了馅儿。”

“怎么会有人这么做?这个门后又有什么?”华生茫然地看着这小铁门,“不会是军火一类的吧?福尔摩斯,你能打开这个锁吗?”

“你真的以为你的老朋友是无所不知的吧?就算我对开密码锁有一点相关知识,也打不开这么复杂的锁。”

“那我们怎么办?”华生摊开手。

我咬咬牙,尽量让自己保持镇定:“也许,也许我们可以直接问问黑阁。”

福尔摩斯不赞同地摇摇头:“别紧张,莫娜,会画画的人有的是,这还不一定与黑阁有关,犯不着紧张得连称呼都变了。而且就算有关,也不能打草惊蛇。”

华生用一种难以形容的眼神看着他,好像在说:“这世界为什么这么乱?”

“不过嘛,就算我没有开锁的本领,也一样可以知道门后藏了些什么。”福尔摩斯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胸有成足的表情。华生惊喜地看着他。

“真的吗?福尔摩斯,我就知道,你永远不会让我们失望。你已经猜到密码是什么了?”

福尔摩斯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镇静地走到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螺丝刀——开始拆门合页。

“你们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帮我的忙。华生你拆下面那个。”

华生难以置信地指着他:“这、这就是你的办法?”

“不然呢,我又不知道密码是什么。”福尔摩斯转过头看看我们的脸,突然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看看你们的表情。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喜欢戏剧性,你们都知道我的。”

“是啊,”我闷声说,“我们都知道你,在我过生日时说要给我一份闪亮的惊喜,然后慢条斯理煞有介事地掀开那块布——我几乎被你吓死了。”

“一具尸体而已,”他一边忙碌一边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是觉得你需要一点解剖学知识了,因为你对那一窍不通。”

华生正拿着另一把螺丝刀拆着另一扇门的合页,嘴里嘟囔着“为什么我就想不到这个办法”。我悠闲地看着两个大男人忙碌:“你是觉得生活太无聊了,想拿我找乐子吧。”

“对不起,莫娜,”他已经成功拆完一个门合页,“该死的,这都锈住了,真是难弄——抱歉,抱歉,莫娜,下次送你生日礼物时绝对不干这种事了。哈,我搞定了,华生你又输了。”

“我有答应和你比这个了吗?”华生没好气的说,“你想方设法的把我甩掉的事我还没有和你算账。”

“我没想甩开你,我的朋友,”福尔摩斯诚恳地看着他,“我是真的饿了,才打发你去厨房的。你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我就去花园逛了逛,结果一看,这儿的草木很奇怪,就发现了这扇门。这门可真沉。”

我向前紧走几步,帮他扶住门,一起慢慢放倒在地。

“小心,福尔摩斯,小心遭了什么暗算。好了,我这扇门也下来了。话说这个设密码锁的人可真笨,他就没考虑到门合页的事?”华生终于拆下了门,门后的情景展现在我们眼前。

“亲爱的华生,刚刚你也忽略了合页的事。所以说思维一定要活跃,不能被一种可能性限制住。”福尔摩斯提起灯照了照里面,我看见一条狭窄的阶梯通向了黑暗的地下。

“地上有脚印,”华生说,“有人来过这儿。”

福尔摩斯掏出软尺,蹲下去量了量脚印,我对此一窍不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熟练地横量竖量,然后站起来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里面。

“免不了冒险了,可以吗华生?”

“有你在就没问题,亲爱的福尔摩斯。”华生看上去信心满满。

“好极了,佩芝你可以回房睡觉了,我们明天会告诉你结果。”

“等等!”他居然想把我剔出去,这让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我也应该下去吧,我们不是一起的吗?”

“你?”他用灰色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就是那种“这可不能带着你”的眼神,天知道我多烦那种眼神。

“对,我。我也得下去,我们是一起的,凭什么男孩儿们玩冒险游戏却把女孩儿赶回家睡大觉?”我坚定的说,“再说了,这是我的庄园,我的花园,我的地下室。我想去我家地下室看看,不可以吗?”

“这不是冒险游戏,”他警告的竖起一根食指,“听好了,佩芝,我们不清楚这会不会有危险。所以不能让你下去。”

“既然有危险,那你们也不能下去,要不就把我也带下去,自己选吧。”我没好气地说。我在生气,我真的在生气,我恨死了他这种“不,我不能带着你,我不让你参与我的故事”的态度。我无法容忍,我见过太多次,我受够了!

“我的脾气一点也不好,懂吗?歇洛克·福尔摩斯,你给我听好了,你必须带着我,干什么都得带着我,你得让我知道你在做什么。别再惹我生气,我不想再为这个和你吵架,我们吵过太多次了,太多次!”

最后一句我几乎是喊出来的。通过华生惊愕的表情来看,我失态了;通过福尔摩斯悲哀的眼神来看,我失言了。很好,非常好,脸面丢尽了。

我该道歉,但我该说些什么?福尔摩斯,他几乎是善解人意的转移了话题,不给我难堪:“我们有两盏灯,三个人,这个阶梯又只容一人。这样好了,我打头阵,华生你殿后,咱们两个提着灯,佩芝你走中间。其实我觉得也没什么危险,但是安全起见,带左轮了吗华生?”

“给。”华生递给他枪,然后低声地安慰地对我说:“没什么,他这人就这样,关键时刻总想把人甩掉,我都习惯了。”

“……抱歉。”我说。

“这算什么,早该有人好好教训他一番了,有时他太得意,忘了东西南北。好了,佩芝小姐,我们可以出发了。你不怕黑吧?”

“从不。”

“她八百年前就没怕过黑,经常在深夜流窜于校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女鬼呢。”福尔摩斯在前面头也不回的说。我听得出他的语气很愉快。

“福尔摩斯,你已经忘了‘礼貌’一词怎么拼了吧?居然说佩芝小姐是女鬼。”殿后的华生也踏入了地下室。

“她又不会怎么样我。”福尔摩斯在前面满不在乎地说。借着前后的灯光,我小心的提起裙摆,紧跟着福尔摩斯,不时回头确认一下华生就在我身后。如果这时有人掉队,那才真见鬼了。

转过几个弯,我们在灰尘的味道与黑暗中停止了脚步,因为我们已经没有路了。这是一个比阶梯宽敞的小空间,但却是这次冒险的尽头,前面就是一堵墙,再也无处可走。

“会不会有什么暗门?”我异想天开地说。

福尔摩斯提着灯走上去,借着灯光我看见墙闪着金属的光泽,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字母。

“怎么回事?这是个什么墙?”我惊讶的说,“福尔摩斯,上面还有字呢。”

“我在看。”他不耐烦地说。华生也举起灯看那些字。我凑过去想跟着看看,不料福尔摩斯脸色一变,抓住我的手把我拉开了。

“不许你看!”他专横地说。

“凭什么?”我惊讶的说,“上面写了什么?”

这时华生也扭回头来:“天哪,这上面说……”

“闭嘴,华生!”福尔摩斯粗鲁地说。

“怎么回事?”灯光下我看见福尔摩斯的脸居然变的苍白起来,“你怎么了?歇洛克,你听见我说话吗?”

他无力地摆摆手,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我知道我撬不开他的嘴,就转而看向华生:“上面写了什么?你非得告诉我不可。”

“别问了,佩芝,”福尔摩斯已经恢复正常了,他搂住我的肩,企图把我带向阶梯。我挣脱了他的手。

“你能不能别总是什么都不告诉我行吗?”我说,“清清楚楚的和我说明白不行吗?我就一点决策也不能做?就算不能做,知情总可以吧?”

他低下头来直视我的眼睛,我居然在那双眼睛里看见了怜惜。

“好吧,”最后他说,“没理由让你不知情,这是和你相关的事情。”

说完他就把灯递给了我,然后搀着我的胳膊走到墙前(那果然是金属的),好像怕我晕倒。可我看完了那封信(是的那是一封信,一封刻在金属墙上的信),并没有晕倒,我只感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难以言喻的悲伤,难以言喻到我哭都哭不出来的地步。

那是一封我的父亲写给我的……遗书。我把它抄录下来,放在日记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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