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墨竹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对重行行的反应,云墨竹表示十分满意。
“我没事,不过是一些小伤而已,为了掩人耳目罢了。”不想要重行行担心,云墨竹开口道。
“你可不能骗我哦。”重行行嘟了嘟嘴说道,她还是很担心云墨竹。
“傻瓜,我怎么会骗你呢?那你可以告诉我,我打完仗回来之后,怎么就找不到你了呢?”这句话云墨竹问了自己很久,他一直以为是重行行不想理他了,所以才会独自逃跑的,可转念一想又不对,从重行行看他的眼神,他能知道重行行是喜欢他的,又怎么会逃走呢,若说重行行贪生怕死的话,那他更是不相信,如果重行行真的是贪生怕死,当初也不会为了要营救他,而逃出云国的军营,到匈奴的地盘来。
“我也不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很奇怪,那天我睡到了晚上才醒来,感觉就像被人下药了一般。”重行行皱着眉头回想着当日发生的事情。
云墨竹突然回想起葛尔青山和他说过的话,“那你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
“我这几天……我这几天一直在四皇子府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那里,一醒来便在那里了。”重行行担心的看了云墨竹一眼,她很害怕云墨竹会介意这件事情。
“没关系,以后你就呆在太子府,从今天开始你便是我的人了,谁也不敢欺负你,谁也不能带你走!”云墨竹说道。心中已有了定数,他已经知道是谁干的了,不用想就知道是葛尔青山,他的心思云墨竹怎么会不明白,可是遇到了喜欢的人,纵使有千万般的阻碍,他也不想放手。
因为如果这次放手了,以后他可能再也无法爱上一个人了,在这一点上云墨竹和云墨裳还是有相似之处的。
“嗯……”重行行看着骄阳,春光大好,远处的青石板上弥漫着湿润的气息,只要最后在我身边的是你,便好。
而此时四皇子府内,却是一片萧然的气息,云墨裳呆呆的看着落日,因为重行行喜欢看着落日,他没有过多的惆怅,他活在这世上17年载,有过失,有过酒,荣耀,漫长的漂泊,更多的是一颗孤寂的心,遇到了重行行之后,他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还是有生命的。
“你居然能带走阳光。”云墨裳低声一笑,重行行的到来,如同一盏灯光照亮了他的心,如今重行行离去了,心中的灯火也熄灭了。
没有了她,湖面依旧波澜壮阔,只是今日的水面也就只是淡淡的水,仿佛没有了生命,一切都是灰色的。
“四皇子殿下,不好啦,重姑娘不见啦!”一大早,下人的声音便传入了云墨裳的耳朵里,面对下人的慌张,云墨裳选择了无视,只是淡淡地看着前方,瞳孔中没有一丝的焦距,下人懂得云墨裳的脾气,便退下了,没有再打扰云墨裳。
“四皇子殿下,那么府中的姬妾们应该如何处置?”一旁的管家看到云墨裳这个状态,不由得慨叹了口气,不管怎样,重姑娘走了,他们的日子还要过。
“都留下来吧,既然她想,那便留下来吧。”云墨裳淡淡地说了一句,而这些机器,就算能够有幸地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当一个活寡妇,容颜逐渐在岁月中老去,姬妾们也是可怜。
“是……”管家不再言语。
而重行行这时候才想起来,若琳和秦修的事情,若琳的荷包还在她身上,幸好她将荷包随身携带,不然的话,要找回来还真的会很麻烦。
“行儿,待杜鹃花开,你嫁我可好?”云墨竹从身后搂住了重行行,将头埋入重行行的脖子里。
“好。”重行行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这一切来得太不真实了。
“墨竹,你知道江南有个叫秦俢的人吗?”
“呵呵,秦俢,当然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给我的那封所谓家书的手笔。”
“呃……被你知道了呀,他写了些什么?”重行行怀疑秦俢是不是写出了一大堆,舍不得她的字眼。
可惜最后还是让重行行失望了,“勿找,勿念。”
呃……重行行只感觉自己脸上大写的一个尴尬,亏她之前还把那封家书给云墨竹看,还说是她亲戚写给她的信。
“所以,你终于打算告诉我,你的来历了吗?”若是不提起这件事,云墨竹差点就忘了,眼前他怀中的这个女人身份不明,极具危险。
“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从黎国来的,我应该是黎国人吧。”
“那天我也不知道,为何我醒来的时候……唉……罢了。”关于她是通缉犯的事情,重行行还是没有胆量告诉云墨竹。
“没事,你不愿说,便不愿说吧。”云墨竹宠溺地看着重行行。
看着云墨竹宠溺的眼神,重行行几次想要说出口,但最后还是犹豫了,她心里想了很多,她很没有安全感,她害怕被抛弃,是是非非,真真假假的,来历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云墨裳……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一想到这十几天来,重行行都是在四皇子府,云墨竹心中就很不是滋味。
“他……没有对我怎么样。”不知为何,一提起云墨裳,重行行总能回想起,那日她亲手将放了迷药的粥在他面前时,他的眼神,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两人坐在凉亭中,看着飞于湖面上的仙鹤,风景如梦似幻。
原本云墨竹寻找重行行的消息,闹得全城皆知,如今找到了,惊动了皇宫里的人,特别是镇安帝,对重行行很是好奇,他十分好奇他这个儿子会看上的女人,究竟是怎么样的。
但要去召见一个草民,还是有点自降身份了,于是召见重行行这个事情,就交给了云墨竹的母后——当今皇后。
“你疯了吗?”夜晚,葛尔青山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云墨竹。
“我没疯。”云墨竹淡淡地说道。
“呵呵,如果你不是疯了的话,重行行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就是因为你的冲动,不止是她的命,你的命都会被威胁到,我最怕的就是你坠入情网,现在的我们,哪里有资格去谈情和爱?”
“解释?应该是你向我解释,为什么将重行行扔给云墨裳?”云墨竹面露不满地问道。
“难道现在还不足以证明,云墨裳已经把重行行放在心里了吗?”葛尔青山冷笑一声,他知道,云墨竹舍不得将重行行当做棋子,那么就由他亲自动手,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那又如何?”
“如何?呵呵,重行行只适合当一个棋子,你相信我,我是不会有错的。”葛尔青山留下这句话便离去了。
云墨竹闭上了双眼,如果他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日后又该如何守着江山?
“重姑娘,这是宫里送来的请帖。”一个丫鬟走了进来,将一张镶着金边的请帖,递给了重行行。
重行行拿起请帖,居然是云国的皇后娘娘邀请她进宫里赏花,皇后娘娘是云墨竹的母后啊!一想到这个,重行行心里就莫名的紧张,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理的,希望她跟皇后娘娘千万不要有这种关系啊!
“怎么了,不想去吗?”云墨竹走进来就看见重行行愁眉苦脸的模样。
“你自己看吧,我在想,我到底该不该去呢,毕竟是你母后,我不去也不好,可是如果我去了的话,唉……又担心讨不了你母后的欢心。”毕竟是云墨竹的母后,如果换作是另一个人,重行行还不屑于去讨好别人呢。
“还是别去了吧。”听到重行行说母后请她去皇宫赏花,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般对于这种事情,他的母后怎么会管呢,十有**是父皇在暗中操纵的,怎么可能会让他娶一个平民女子呢?
参加这种宴会,最是危险,每次这种宴会都会死几个人。
“可她是你母后,你母后亲自邀请我,我不去真的好吗?”就算云墨竹和他的母后真的有什么纠纷,可是他们迟早还是要面对的。
“罢了罢了,去吧,反正就算出了天大的事情,我帮你兜着。”既然重行行都能想到,云墨竹当然也能想到,既然重行行迟早要嫁进太子府的,与其让她偷偷摸摸的,还不如来个大大方方的,两人的爱是光明正大的。
“什么时候去?”
“明日便去。”时间上也算不得仓促了,但是重行行心里还是很紧张,担心自己有什么疏忽,落了云墨竹的面子。
“傻瓜。”看着重行行紧张的样子,云墨竹当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云墨竹摸了摸重行行的头。
这一天,太子府的绣娘们连夜为重行行定制了一件衣裳,华丽无比,浅粉色的,全是暗纹,走起来如同花开了满地,明珠璀璨,花边的领子系着金银的扭扣,加在身上的霞帔在熠熠闪着光芒,藕合色百花刻丝银鼠袄,浅蓝色的盘金彩绣绵裙。
当重行行看到这条裙子的时候,眼睛都直啦,她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豪华的裙子啊,要是穿到身上磕着了,碰着了该怎么办?
丫鬟们上前为重行行梳妆打扮,一点梨花印于额头,胭脂在嘴唇上,眉眼如诗如画,重行行的一举一动,就像含苞欲放的娇花一般,白皙如雪的肌肤,好像走在哪里都会闪闪发光一样,原本重行行本就长得天香国色,如今丫鬟经过稍稍的一点点缀,更是倾国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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