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溟渊和顾绵心离开之后,就再没出现。
不过众人也没在意,毕竟墨溟渊是个腿不行的,他要是会出来招呼宾客的话,那可就奇怪了。
以他的性子,就是他什么事儿都没有,也不会这样做的。
宾客也都没有太多的想法,该吃吃该喝喝。
不顺心的就直接离开。
反正有管家小厮张罗着,倒也不会乱了套。
只有百里睿和慕容玦两个人悄悄的开溜了,直接跑到了新房去。
“你怎么没走?”百里睿刚好遇到慕容玦,不由得蹙起眉头,有些不悦的问。
慕容玦也瞪了百里睿一眼,“国师大人怎么也没走?这是要去往何处?”
“本座去哪里,你莫非不知?”百里睿很直白的开口。
“咳咳……”慕容玦被噎住了,但是还是厚脸皮的道:“你要去哪里,小爷如何知道?你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爷和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百里睿:“……”果然在很多时候,慕容玦都是那么讨厌。
“对了,之前的查探,有些眉目了。”见百里睿不说话,慕容玦突然开口道。
百里睿眯起了眸子,神情带着几分诧异,“此话当真?”
“自然是当真。”慕容玦叹了一口气,然后道:“倒是查到了几个人的消息,只不过,没有一个人开口,一问三不知,小爷也是为难啊。”
他这算是明察暗访,也不是直接就定了人家的罪,把人给抓起来用刑啊。
而且当初有那么多人牵扯进来,有人不知道,也是正常。
百里睿瞥了慕容玦一眼,“一点消息都没问出来,你好意思说有眉目了?”
“人是找到了,但是人家不开口,小爷我有什么办法?”慕容玦摊手,越发觉得这个事情棘手,“最重要的是,现在根本就没有什么蛛丝马迹露出来,我们除了暗中查些什么,又不能直接表露出来,不然皇兄知道了这事儿,肯定饶不了小爷。”
什么端倪都没有,他直接大喇喇的说慕容夜有可能不是他皇兄的儿子,他要去调查一番,估计那些人都得以为他疯了。
哦,他自己都会这么觉得。
“蛛丝马迹么?”百里睿沉下了眸子,掐指算了算,半天才道:“那些人你好生盯着,别让他们出了什么纰漏,卦象显示,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啥?”
“总会有线索给我们的。”
慕容玦:“……”
有时候真想把这神棍给揍一顿。
“大概三个月,便会出现转机。”百里睿想了想,又道。
“三个月?”慕容玦瞪大了眼睛,不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小爷盯着那些人盯个三个月,他们就会主动坦白了?”
“你想什么呢?”百里睿懒得搭理慕容玦,“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转机肯定是因为别的事情,你盯着的那些人,也会成为助力,所以,你千万要小心,不要让别人发现你的动作。”
“放心吧,小爷才不会露出马脚来。”
“不,你现在已经露出马脚了。”
“为什么?”
“以你的性格,根本就不可能在京城里待这么久,你再待下去,估计有人就会以为你觊觎皇位了。”
慕容玦:“……”
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王爷,多待一些时间怎么了?
墨溟渊这不是刚成亲么?
“找个借口,隐在暗处吧。”
“成,就听你的。”
两个人说着,就已经到了新房。
这本就是墨溟渊居住的院子,是府中最好的住所,因此也被改造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新房。
顾绵心和墨溟渊进了新房之后,就直接斥退了一群人。
也不等墨溟渊伸手给她掀开喜帕,顾绵心十分豪气的伸手,把喜帕揭开,扔到一旁。
墨溟渊噎了一下,然后看顾绵心,“你难道不该等本王给你掀开喜帕么?”
“拜堂就够了,别的那些虚礼,又没什么意思,你难不成还想听喜娘在旁边嘀嘀咕咕,念念叨叨的?”
“不想听。”墨溟渊很认真的回答,“但是既然是婚礼,做全套也是应该的。”
顾绵心想了想,觉得也是,她又走过去把喜帕捡了回来,走到墨溟渊的身边,把喜帕重新盖在头上。
“那你现在来掀吧,快点啊。”顾绵心弯着腰,还不住的催促。
墨溟渊突然有种森森的蛋疼,别人家的新娘是什么模样他是不知道,但是他敢肯定,绝对不是他家这样的。
“怎么还不掀喜帕啊?我腰都弯累了。”顾绵心抱怨的声音传来。
墨溟渊忍着头疼,把喜帕给掀开,仔细的放到一旁。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顾绵心开口询问的同时,大脑也在思考,不等墨溟渊回答,她就笑眯眯的说出来了,“哦,我们要喝合衾酒。”
然后顾绵心就倒了两杯酒,一杯给墨溟渊,一杯自己留着。<igsrc=&039;/iage/3621/257081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