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被砍掉了一只手,如今又挨了周瘸子一脚,从这么高的地方摔落下去。
大红的豪车被砸变形,发出连续的警报。
谢天翔撑起了身躯,捂住胸口。
突然一口鲜血夺口而出,哐当一声就倒了下去,放在胸口的手垂了下去。
死了!
每一双眼睛都注视着谢天翔,不少人都暗自吞了一下口水。
谢家请来了一个高手,谢家大少爷却死在了这位高手手里。
不是,这到底什么情况。
见此,谢家的保镖个个心惊,也是一脸懵逼。
“回去告诉谢国章,开始逃吧。”周瘸子扫向了谢家保镖。
下一秒,谢家的保镖就急匆匆的离去,不敢停留。
周瘸子可不是傻子,他不杀人,或许就会被杀。
那一晚亲眼所见,陈潇身边的那大块头的强大。
凭空一拳将地灵榜排位二十一的聂飞杀死,单手扭断了武道宗师胡啸宁的脖子。
就连身边的人都这么强,这个年轻人只怕不会弱到哪里去。
周瘸子很清楚,这个看似平静淡然的年轻人,狠起来的会让人可怕。
雨,渐渐的变小了。
“槽。”字<更¥新/速¥度最&駃=0
汪毅伟心中暗骂。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谢家花了五亿重金请来的武道高手,不对这杂种下手就算了,反而还宰了谢天翔。
不仅如此,还对这杂种客客气气。
不对,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即使汪毅伟对武道圈子不熟悉,多少也有了解。
能够让谢家花这么大一笔钱请来的人,绝不是路人甲,偏偏这瘸子的做法,大大超出了意外。
为什么杀人?
很简单,瘸子不想死。
那么……
当汪毅伟再次看向陈潇的时候,后背又渗出了冷汗。
眼见谢天翔被杀,耿乐四人的心再次紧绷。
汪家搭上了晋西商盟,谢家找了一个武道高手,两家强势而来。
因为这里是晋西范围,晋西商盟的能量要胜过青云商盟,那位青云商盟的祝少似乎已经让步。
回想刚才,陈潇又问过他们,还可以做选择。
幸好!
幸好抗住了那种压力,没有临时改口,否则……
到现在,四人根本不敢想下去。
如果真要是见晋西商盟强大,就如墙头草一样见风倒,那就真的完了。
谁会是傻子?
在场的人谁也不是。
周瘸子是谢家花了五亿重金请来的高手,却对这个年轻人客客气气,眼中甚至还带着恐惧。
这就证明,之前的猜测没有错。
青云商盟并不是他的底牌,他拥有让青云商盟主动攀附的实力。
“你,走吗?”
周瘸子将目光锁定在了袁晓身上。
“这……”
下车上来之时,身边的伤痕青年就说过,这瘸子非常厉害。
原本以为,他晋西商盟出言,瘸子出手,陈潇就根本没有翻盘的可能。
谁知道,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子。
“晋西商盟的确很强,金钱,能量都远非我一个瘸子能比得上,不过……”
话说到这里,周瘸子故意停顿,目光变得无比锐利,“袁少要想清楚了,你晋西商盟有多少人经得起一个武道八境的人猎杀。”
武道八境!
周围的人,再一次的屏住呼吸。
在普通层面,实力能站上五境,那都已经算是高手。
这瘸子竟然是武道八境,如此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商盟也会感到棘手。
比金钱,能量?
比家世,背景?
抱歉,这一类的武道高手,不会在乎这些。
客观来说,晋西商盟的确出得起价,能够请动更厉害的高手,要杀死一个武道八境的高手不算太难。
可是,除非是有病才会这么做。
其中的后果有多严重,袁晓心知肚明。
“阁下误会了,我和汪毅伟只是同学,今天顺道而来,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诸位,我突然想到还有重要的事,先失陪了。”
为了一个汪毅伟,给整个晋西商盟惹上麻烦,袁晓还不会那么蠢。
“袁晓,你……”汪毅伟面如死灰。
如今谢天翔已经死了,谢家起不了用,袁晓是唯一能帮他的人。
如果连袁晓也走了,今天弄出这事儿,他不死也会脱层皮。
“汪毅伟,有的事是不能做的,以后好自为之吧,如果还有机会的。”袁晓轻言道。
“你!”
汪毅伟咬牙,“我给了你三十亿。”
槽!
钱给了,就来说了几句话,丝毫作用没起到。
此刻的汪毅伟,心里愤愤不平。
“抱歉,爱莫能助。”
落井下石这种事,多了去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祝青山都忍不住嘴角一抽,冲袁晓竖起了大拇指,“袁少牛笔,让人刮目相看。”
“哼!”
袁晓的脸色并不是好看。
要不是忌惮一个八境的武道高手,单凭祝青山,算什么。
“不爽啊,可本少爷心里很爽,袁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最好是咽下你心中那口气。
当然了,袁少要是觉得你晋西商盟可以无视麒麟山贺家,可以不将京城王家放在眼里,大可以为了你心中那口气,玩接下来的游戏。”
麒麟山贺家!
京城顶级豪门王家!
虽然心有不爽,袁晓却被祝青一句话给堵死了。
“连那两家对我家老大也以礼相待,客客气气,你以为,你袁晓算个什么东西。”
笑容不在,祝青山脸色一沉。
不就是比能量吗?
没关系,咱们就比比。
不就是觉得晋西商盟是东道主,我青云商盟手伸得太长了吗?
同样没关系,本少爷的手真的会伸得很长。
“晋城这几家,袁少会差插手吗?”
这一问,袁晓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努力将心中的怒火压制。
忌惮在这里摆着,不能不考虑。
“不会。”终于,袁晓吐出了两个字。
而这两个字,也意味着晋西商盟做出了妥协。
“吓我一跳,那谢谢了,你可以滚了。”祝青山轻松下来,泛起了微笑。
袁晓冷哼,甩了一下袖子,“我们走。”
没有了袁晓撑腰,汪毅伟怕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擦干了额头的冷汗,又快速的攀爬。
哐当!
“祝少,陈公子,我错了。”汪毅伟双膝跪地,颤颤巍巍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