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高神性是什么?其实这四个字最重要的不是‘神性’而是排在前面的‘至高’二字,这个词语是文明的产物,那是文明需要仰望的存在。
阿难陀舍沙,这个星球上最令人毛骨悚然的生物之一,它体长至少在六百千米以上,这是长期蛰伏在孟加拉湾的一位至高神性,是人类文明所需要仰视的存在。
“o5-12跟阿难陀舍杀之间的联系有眉目没?”监督者缓缓开口,奠基者摇头叹气,“没有,我甚至怀疑o5-12自己知不知道他跟阿难陀舍沙之间有联系。”
“这是不可能的,o5-12我仔细的查探过,他那种傲慢和自负绝对不是源于自身。”
监督者用其他的身份与o5-12密切接触过长达五年的时间,在这段期间他博得了对方极大的信任,在一点点探寻o5-12秘密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这个位居o5的男人总是会一个人神神秘秘屏退所有人自己前往恒河流域的某个位置。
监督者用常规的方法跟踪之后一无所获,o5-12用了十分谨慎的方法将他的空间坐标屏蔽掉,这让监督者感到非常奇怪,他立刻断定o5-12是为了恒河之中的某个东西。
于是监督者开始调用自己的力量一点点剥离空间去寻找o5-12的行踪,不过因为需要隐蔽性,再加上后者十分狡猾,监督者绞尽脑汁才在第二十三次追踪才发现了端倪。
而察觉到o5-12要去的地方竟然是基金会收容阿难陀舍沙的区域之后,监督者的追踪立刻就被打断了,他可以肯定那是身为至高神性的那条大鳗鱼所为。
很显然阿难陀舍沙的这次行为只是一个警告,监督者认为自己的身份对方已经知晓了,那种情况他只能退去,而自此之后他就明白了,那个至高神性跟o5-12可能存在某种约定。
最糟糕的局面就是,o5-12已经被阿难陀舍沙给奴役了,毕竟‘神’是有这个习惯了,神仆神使是地位和实力的象征。
“o5-12和阿难陀舍沙的事情你就别管了,现在你需要回去主持召开o5会议,记住我刚才所说的,暂时不要表明我们的立场,至少要把其他人蒙蔽过去。”
监督者说完之后消失在了这片异次元空间之中,等他走之后奠基者在这里思索了很久,心里的计划快速谋划好之后他才从兜里掏出了片‘玻璃’捏在手中,再然后身形变淡重新穿梭到了地球。
那是位于美国田纳西州的一个农场,以栅栏为界,周围的生灵涂炭和这个地方完全没有关系。
奠基者刚从马棚里走出去,外面立刻就有一个曼妙的女人在等着了,虽然身上的服饰颇具时尚气息,不过如果林蒙在这儿一定能认出来,这个女人就是当初自己去尝试唤醒亚伯的时候出现的伊芙。
“你等很久了?”奠基人眯着眼问,伊芙走过来取下墨镜,“你去找监督者了对吧?”
奠基人点头轻声道,“有什么话进去再说,这里不是探事情的地方。”
谁也不知道诸神有没有能力监听全球任何一个角落,也没人知道这些神对这个星球了解多少,不过既然是被人主动吸引过来的,那基金会的情报对方肯定已经掌握了不少。
虽然监督者的事情也就o5的少数几个人知道,不过万一被谁听取以这三个字展开调查,到时候直接从时间线甚至是因果律当中抓取情报,那就糟糕了。
“不用了,看你这回答我就知道了,是不是要准备o5会议了?关于教父正式入席的事项?”
伊芙的表情有些微妙,奠基者看着她笑了笑,“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你不是从来都不喜欢开那个会吗?”
见伊芙没有开口回应,奠基者再次开口,“o5-7已经把这个会议提上日程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最后的方舟了,我手里还有一件事忙完之后就召开这次会议。”
“有什么事情比这件事更重要?”伊芙哼了一声,奠基者叹了口气,“无知者幸福,我很羡慕你什么都可以不去过问,是那个狂战士的事情,八重樱,你不会记不得这个名字吧?”
伊芙想了一会眉头舒展开了,“哦,是那个孩子,怎么?”
“我们把她编入了教父的z小队,她以后会成为教父应付诸神的重要武器,不过在这之前得把一些障碍清理一下,有人在摸索她的因果。”
奠基人虽然之前告诉监督者,自己的手段goc的人没办法破开,不过出于保险起见他还是想再加固一下。
“好,那我等你消息,这次会议我一定要参加。”伊芙说完刚要走,奠基人想了几秒喊住了她,“等等,有句话要传给你。”
伊芙扭头疑惑的看着他,奠基人一字一句将监督者的警告传达给了她。
“我明白了。”丢下这句话之后伊芙转身就离开了,而奠基人也走进了自己的屋子里,房门刚一关上,整个农场就从这片区域消失了。
就在千里之外,林蒙和纸鸢乘坐的飞机正在百慕大的雷暴之中穿行,飞机被乱流拍得上下颠簸,林蒙感觉腹腔之中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基金会可真是选了个好地方啊。”林蒙咬牙切齿讽刺了一句,纸鸢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是她第二次到最后的方舟来,第一次来的时候天气好像还没这么糟糕。
“都是为了能更好的隐藏起来,快要到了。”纸鸢话音刚落,飞机冲破乌云一下子就投入了蓝天的怀抱。
林蒙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你说那个堡垒目前的管理者是三个site主管,你们o5怎么不直接管辖?”
“他们只是明面上应付别人耳目的,真正的管理者肯定是我们o5。”纸鸢解释,林蒙皱眉道,“就不怕叛变?”
“这种概率很小,而且即便叛变,我们也有能力在一瞬间夺回主导权。”纸鸢的话虽然说的轻松,但是这个过程并不轻松,因为这牵扯到基金会中另外一个权力机构——伦理道德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