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暮想了想，又抬头看了看天，说道：“天上的雾霾有专家研究方案，其他人心里的雾霾各有方法。”
微微一顿，他看着东方如歌狡黠浅笑：“不过你心里要是有雾霾，由我来清除。”
东方如歌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位大少爷，忍不住笑道：“你打算怎么给我清除？”
“我啊……”看着东方如歌一脸期待好奇的样子，秦朝暮说道：“保密。”
东方如歌听到这个回答，原本满是好奇的脸上先是惊讶，随后便是有些哭笑不得：“你还保密？我看你是没有办法吧？”
“我自有妙计。”秦朝暮笑道：“你不信？”
东方如歌盯着他看着几秒，果断地摇摇头：“不信。”
秦朝暮低叹一声：“哎，果然是因为我长得不够让人有安全感吗？”
东方如歌看着那张俊雅的脸，看着那副斯文的模样，忍不住笑道：“其实你长得挺……可靠的。”
“可靠？”秦朝暮眯着眼睛看了看东方如歌，眉梢一挑：“如歌，你确定你是在夸我？”
一个人被形容说是长得可靠，到底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东方如歌微微一怔，立即说道：“夸你！绝对夸你！”
两个人因为这样的插科打诨，气氛倒是变得活泼起来。
东方如歌看着秦朝暮这样俊逸的脸庞，看着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斯文儒雅气息，心里莫名地就放松起来。
人放松了，心里有些话也就顺其自然地说出来了。
她转头看着不远处的片场，那个小天后慕桠戴上了假发套，变成了直发扎着马尾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把枪在摆POSE。
有风吹来，让她看到不远处的每个人都在各司其职地努力着。
这一刻，东方如歌忽然觉得自己现在过得很好，只是，心头有那么一片阴影宛若雾霾一般无法去除罢了。
转头，她看着秦朝暮说：“秦朝暮，你真的能帮我把心头的雾霾消除吗？”
忽然的问题，让秦朝暮微愣，却很快答道：“能。只要你给我时间，我就能。”
东方如歌抬眼望了望那有些灰蒙蒙的天，喃喃说道：“可是我觉得，就算是帮我把心有的雾霾去了，我这里，”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地方，眉头微皱：“这里也会空了一块。”
是啊，就算那片雾霾是暗黑成分，是她生命中的阴影，可真的要去除了，那也是她人生经历的一部分。
那么，她那里，不就是空了么？
“为什么会这么想？”秦朝暮轻声问道，眼中的温柔笑意毫不掩饰。
东方如歌想了想，最后还是说道：“我不知道最后会怎么样，只是觉得，那片雾霾好歹代表着我曾经在意的一个人，要是被清除了话，关于那个人的部分记忆没有了，应该就会空了吧？”
秦朝暮听到这里，已经猜到了她说的是谁。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关于上一世的那些恩怨情仇，但他知道这是关于那个韩萧的。
所有人都知道东方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