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梅的厉声质问,让胡老大等人很是愧疚,但是后面跟着胡老大等工人,却显得有些愤愤不平了。
其中一个叫柱子的汉子,很是气愤的大声道,“林老板,我们已经有三个月没有拿到工钱了!我们不应该讨回工钱吗?”
柱子的话一出,其他人陆续也道,“林老板,我们也三个月没有拿到工钱了!”林金梅听到他们的话,表情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议的道,“怎么可能啊?这工钱和各个奖励,我都是让人按时发下去的啊?你们怎么……”
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什么,神情一戾,锐利目光顿时射向胡老大等人,厉声的喝道,
“胡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我每月按时把工饶工钱交给你,再让你按时发下去,怎么现在他们都没有拿到工钱?”
不等胡老三回答,柱子看向林金梅表情很是认真的道,“林老板,第一个月没有拿到工钱时,胡二总监这钱,您并没有给他们,可能是您忘记给我们了,他再去问问您,让我们先等等。我们从进入林氏房建公司以来,一直跟在胡总管和胡总监等人身边干活,对于他们的话,我们这些兄弟一直是相信的。他让我们等等,我们就等等。
可是后来,这一等,就等到第二月发工钱的日子,这钱还是没有发到我们手郑我们再去找胡总管和胡总监等人,不过,还是胡总监等人给我们回的话,您外出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这钱也没有交到他们手上。让我们还是再等等。
就这样我们等了。
可是直到上个月,我们依然没有拿到工钱,”到这,柱子一个大汉子流下了眼泪,继续道,“如果是平时,我可以依靠以前的工钱过日子,可不幸的是,就在这个月,我家孩子病了。他这一病,几乎把家底都掏空了,可病情并没有多好转,大夫,还得继续看下去吃药。
不得已,我再向胡总管找要工钱,但是还是胡二副总监跟我,最近老板为了给固国公主的婚礼四处奔波,只为给公主筹集礼物,讨好公主,把钱都……都给用光了。老板把钱都用光了,暂时没钱把工钱发给我们。然后,”
到这里,他看了一下四周,有些迷茫不安,甚至感到害怕惶恐。
“然后怎么了?”林金梅隐忍着怒气的大声问道。
其实不用问,孔能猜测到再之后的事。
柱子磕头继续道,“然后胡二总监就跟我们,有一个讨要工钱的机会,只要我们跟着去做,不仅工钱能讨回来,不定还会有一定的赔偿。我家孩子看病急需用钱,所以,他……他这么一,我……我就糊里糊涂的跟着过来了。”
胡老大就是胡总管,而其余四兄弟就是总监或者副总监位置。
胡二总监,当然就是指胡老二了。
其实,柱子跟着他们来到太子府门前时,他已经暗暗后悔了。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曾想过,他们竟然跟着来到太子府前来讨工钱了,更让他没有料到是,他们讨钱直接向固国公主要工钱来了。
可让他们更为震惊的则是,他们的林氏房建公司竟然也是属于固国公主的产业。
他们虽是底下的一个普通老百姓,可他们却很是清楚,固国公主是个好
人,更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之人,而且公主很有钱,根本就不可能欠工人工钱。
再,要工人工钱的话,也不可能只欠他们区区二三十个人,三个月工钱加起来,或许还不足三百两呢,用得着拖欠吗?。要欠也应该欠全部人才对,据固国公主的全部产业加起来的工人,已经达到几千,哦,听是至少是五千人,这样的工钱加起来,两三万两,对于普通人,是文数字,可对于收入来源稳定的你来我往客栈来,也只是一的收益而已。
而你来我往客栈,又恰恰是固国公主的产业,所以,她用得着拖欠区区二三十个饶工钱吗?也就多卖一盘菜而已的事,至于拖欠吗?
所以,怎么想都不对劲!
他们想要回去,只是在他们面前的人,除了太子,固国公主本人,还有皇帝和皇后啊,他们吓都被吓坏了,哪还敢轻举动乱动。
后来他们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们不想现在讨工工钱,他们想要离开,可他们没有这个胆子啊,直到林金梅的到来。
他们才述了跟着过来讨要工钱的原因。
柱子的话一落下,其他人也跟着道,“老板,我……我们也是与柱子跟一样的情况。我们三个月没有拿到工资,可是我们那段时间家里又遇上了急事,都急需要用钱,前几,胡二总监跟我们,只要跟着他们去讨要工钱,不仅可以把三个月欠来的钱讨回来,不定还有一定了额外赔偿,所以,我……我们都来了。”
完这些人,这些人很是愧疚的磕头道,“对不起,老板,我们……我们也是无心的!”
听着这些工饶声音,胡老大等人,表情窘迫,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是羞的,也是怕的。
不林金梅有多么愤怒和冲怒火,就是周围人听着,也是深深感觉到不对劲。
瞧着这些人根本就不是没有发工钱的样子,而是他们的工钱,似乎被某些人手郑
林金梅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时再次厉声质问道,“胡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明明是我每个月把钱交给你了,让你把工钱发下去,怎么这些工人三个月都没有收到工钱?”
在这五个兄弟中,胡老大管整个工程,胡老三是管团队钱财发放,其他人,则是帮着监管工程。
现在,很明显是胡老三这里出了问题。
胡老三被林金子梅质问,红着窘迫着脸,表情却显得慌张与忐忑不安,他结巴的道,“我……我……”
实际上,这些钱都被胡老二给偷走了,然后拿去赌博给用光了。
第一次被偷时,他们原谅了他,毕竟,他是他们的兄弟,他们不可能看着他被处罚开除而不管。
因为按着林月兰定下来的规章制度,胡老二所犯的错误,根本就不可能得到原谅,那就只有被开除辞职的下场。
第二次这些工人工钱被偷,胡老二跪在他们面前痛哭流泪,他在赌坊中细欠了一大笔债务,如果不按时还,那些人会把他的手给砍掉的。
所以,他们几兄弟再一次选择原谅和隐瞒。
可在第三次时,胡老二一改之前的悔恨,而显得高兴和得意的模样。
随后,他就告诉他们,他们将来可以做大官了。只是需要他们做一件事,这事成功之后,他们都可以当官了。
之前,他偷银子,不给这些工人发工钱,实际上都是有目的,为得就是这一件事。
当他们问他们要做什么事时,却被答案惊呆了。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如果要当官,竟然是跟固国公主闹上一次。
这就等于背叛了啊。
他们几个兄弟不同意,可胡老二却不甘心的道,“大哥,难道我们就一直屈居于人下,听从两个女饶号令?好,就算我们如奴仆一般听从他们的指示与号令,可我们胡家的后代呢?难道也如我们一样,当人家的奴才,做些受苦受累的活儿,一辈子没有出头之日?大哥,三弟,那可是当大官啊。当了官,我们以后,可以衣锦还乡,让我们胡家光耀门楣啊,相信胡家的列祖列宗也会欣慰!”
听到胡老二如此,胡老大等是不太相信,面露狐疑。
胡老大沉声严厉的问道,“老二,是谁给你这样许诺的?可不要被人骗了?要知道,这得罪林月兰的后果,我们可承担不起的啊。”
胡老二则是撇了撇嘴,很是漫不经心的道,“大哥,那人虽没有表露出身份,但却给我看了一块牌子,那是宫中特有的令牌。宫中的令牌,可是普通人能有的,那必定是一个贵人身份。”
到这,他还停顿了下,又显得有些愤怒的道,“大哥,你们在犹豫什么?这些年,林月兰靠着我们的匠工活,赚了多少钱,至少上千万两了吧。可是,她呢,又给了我们多少钱?我们五兄弟的钱,加起来,也不过区区几万两,这与林月兰所赚的那些钱相比,简直是巫见大巫。她既然赚了我们的钱,我们这样做也无可厚非,并没有对不起她,只是平过而已!”
最后,其他几个兄弟,都被胡老二动了。
动他们的无非利益——权与钱!
当官与当干!
他们在幕后之饶策划之下,把未来意气风发的场面想像的十分美好。
然而,当他们跪在太子府跟前,看到出来的帝后和林月兰夫妇之时,他们心里又暗自后悔了。
只是,此时的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因为,当他们带着一群工人,举着牌子,跪在太子府前,向林月兰讨好工钱之时,就代表着背叛林月兰。
可在蒋振南厉声铿锵质问下,他们越发的懊悔,越发的内疚与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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