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岳青云,我可是有原则的啊!”
怕真被无情之人扔下来,香草紧着手环抱着岳青云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胸’口,感受着他那碰碰直跳的心。
莫名的让她安心满足,也许跟他这样吵吵闹闹过一辈子也不错。
拐了廊角,看到屋内燃烧着烛火,岳青云不禁嗤笑一声,“原则?你的原则就是嘴硬,乖乖回屋睡觉,我就原谅你今天骂我那事,要是还这么吵闹,那就不可原谅了,你自己看着办。”
闻言,香草蔫了,算了,谁让自己理亏,睡觉就睡觉,也不一定睡觉就要做什么,自己想太多了。
瘪了瘪嘴,抬眸看向那俊朗的面容,心里不禁‘抽’了‘抽’,这厮没个正经,却有一张好看的脸,真是羡煞旁人。
还有两个小厮跟婆子在守夜,看见岳青云抱着香草过来,心知肚明,怕打扰少爷好事,赶紧闪的远远的。
到了屋前,岳青云发现手上忙着,只能学香草的,用脚开‘门’。
进屋环视一圈,把人小心翼翼放‘床’上,自己回身去关‘门’,洗漱!
香草看他进了屏风后,想着怕是去换衣裳了,想着赶紧拖鞋装睡好了,要不然等一下肯定要出事。
蹬掉鞋子,随手把外衣脱掉扔头顶,站‘床’上一摊开被褥往自家身上一罩,滚了两圈把自己包起来,赶忙闭眼装睡。
岳青云擦完身,换完衣裳,出来看见的就是香草包的跟粽子一样,只把头‘露’在外边,明显的呼气‘混’‘乱’,脸‘色’发红。
这妮子也不怕把自己捂坏了,好笑的擦拭着头发,走到窗前坐下,瞥了她一眼。逐轻声道:“行了,赶紧出来吧,看把自己捂的多难受,这样你睡的着吗?”
不就一起睡个觉。至于这样吗?搞的自己好像狼一样可怕。
就算知道自己装睡,可香草就是不想睁眼让他看笑话,自尊心比起面子都很重要。
死命不吭声,扛着,岳青云是不闻其声,只闻其呼吸,无奈一笑,想着不吭声看她能扛多久,逐有条不絮的给自己慢慢擦拭起了湿法。
擦完头发又翻腾柜子里
的枕头,完全没有要理那快断气之人的意思。
整个被子被她卷在身上。衣服也没脱,香草感觉整个人快虚脱了,要命啊!
算了,面子比起命贼不值钱了,偷瞟了一眼那还在找东西的岳青云。自己想起身,可是挣扎几下就死没起来,累的大汗淋漓啊。
一瞪眼,只能认命的求救了。
“岳青云,你要死了,没看见我出不来了吗?”
忍着笑意,岳青云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拿着柜子里翻出来的一件‘女’式外衣,仍在‘床’上,好笑的看向香草,“我还以为你在练什么功夫那。”
包的跟粽子一样还涌动,谁看谁奇怪。
觉得无法沟通,香草翻了白眼。痛苦的仰头恳求道:“快放我出来,喘不过气了。”
‘奶’‘奶’的,热死了,热的人虚脱没法喘气,下次怎么也的想个好法子。可不能在这样丢人了。
岳青云真是服了她了,无奈上去把人给翻了出来,看她大口大口喘气,就觉得万分好笑,这种事情也只有她能做得出来。
“你要折腾到什么时候?赶紧起来去后边洗洗,换身衣裳睡觉。”
岳青云抖了抖被子,从新平铺在‘床’上,把香草拽下了‘床’,把那件从柜子里找出来的衣裳塞进了她手里,叮嘱道。
莫名其妙的感觉,低头看着手中洗的有点泛白的‘女’式外衣,香草愣了愣,‘女’式的,怎么会在岳青云屋里?
难道是某个来过夜的美‘女’遗留下来的?
虽然好奇,可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不想洗可是刚才被自己折腾出一身汗,难受的不行。
香草吐了吐舌头,回头看了看屏风后边,对铺‘床’的好男人岳青云道:“这么晚了你那水……。”
其实她就是想问,你刚才都洗过了,你那水干净不,但是怕伤人自尊,没好意思问出口。
其实想想她都能知道,这大户人家的少爷公子哥,天天换新衣,天天都有洗漱的‘毛’病,那能脏到哪里去,她这样问纯粹是多此一举。
收拾好刚才一塌糊涂的‘床’榻,岳青云披头散发的坐在‘床’上看向香草,指了指后边,柔声道:
“我屋子里不是浴桶是温泉……。”
尾音刚落,岳青云发现香草在光速之间就不见了,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快速过,肯定是听到他说温泉了。
用泡的确实比洗的舒服一百倍啊,好久没有感觉到这种泡澡的感觉了。
泡的心满意足,披了岳青云给的那衣裳出了屏风,她出来时某人已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磕眼休息了。
带着湿漉漉的头发,她怕把水‘弄’的到处是,只能坐在椅子上边擦边叹气。
“你这是叹气给我听吗?”
岳青云双手撑着起身,侧眸对香草笑着挤眼。
香草打了哈气,‘精’神不济道:“没有啊,你睡你的吧。”
看她好像很瞌睡,于心不忍,岳青云又做起了好人,帮她做全套,擦干了头发,梳好又给她找了自己束发的带子随意扎在脑后,这才算完。
一个睡前边,一个睡里边。
香草上‘床’躺好,岳青云这才吹灭了燃烧的蜡烛。
感受着只属于两人之间的独处,岳青云明显心情不错,给香草盖被子,紧被窝,做的很是体贴。
香草默默的享受着属于他的关心跟体贴,心里很是知足。
“这衣裳是谁的那?”
‘迷’‘迷’糊糊睡前还不忘问问身上这件衣裳的来历。
“还以为你能忍着不问那。”岳青云轻笑一声,陷入回忆,仰头看着头顶,云淡风轻的对很是好奇的香草道:“这衣裳是我娘的……。”
“你娘的?”
在黑暗里看不到岳青云此时的表情,可是仔细感觉还是可以听得出他那若有若无的飘渺感跟孤独。
香草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回答,着实吓了一跳。
“恩,这是我娘唯一可以留在我身边让我想念回忆的东西了。”
想起往事总是让人莫名的难受,已经压抑许久,岳青云需要一个人来诉说。
听闻这个,香草脑子里立马回转几遍,想要发现点什么蛛丝马迹,可是脑海里根本没有点记忆或者是印象是关于岳青云母亲
的。
“那她……那伯母是……。”
香草让人回忆残酷的往事已经是残忍了,在让他叙说一遍,更是苦中滋味。
“我娘生我时大出血,……我连她是个什么样子都没见过。”让人沉痛的心情说出这些都是勇气。
静的让人发慌的氛围里,岳青云道出当年不忍回忆之事。
又一句让香草承受不住的话接连冒出,难产?
没想到他童年比自己还不幸,她虽然难过了点,可起码还有陈氏,还有‘春’草小草。
可他却只有爹,怕父子俩关系不好也在此处吧!
一个有职位在身的将军,怎么可能常年在家待着,怕是他的童年只有他一人,也只有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厮是怎么过来的?知道这不为人知的秘事,香草不禁心疼起了岳青云。
看他不好受,香草不禁心里埋怨自己,都怪自己多嘴问那话,要是不问他也不会这样了。
关于他的心事,还有娘亲的事情一说,香草觉得两人之间的隔阂,还有那些距离没有,安抚的在黑暗中用手‘摸’索他,挪到了他臂膀处,逐渐靠近他,怕他心里难受,便紧紧的拥住了他,给他温暖。
“傻瓜,不是还有我嘛!”
岳青云轻叹一声,‘摸’了‘摸’她的秀发,亦是伸手环住她,在孤独的夜里感受着她的存在跟温暖,“是啊,我还有你……。”
夜半,两人相拥而眠,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彼此的关怀,彼此的心意!
快天明时,香草隐隐约约感觉到肚子开始极度不舒服,直到被彻底疼醒,睡意全无,那热流来袭,她才惊觉出事了,可恨的姨妈来光临了。
一‘抽’一‘抽’的疼,疼的蹙眉,怕动作大吵醒岳青云,她尽量放轻了动作起身,本想下‘床’拿了昨夜的衣裳回去找‘花’儿救急,没想到一抬屁股发现惨案。
捂着肚子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睡过的地方惨不忍睹,岳青云的‘床’铺上沾满了血‘色’,这下真是没脸见人了,丢人丢大发了。
不管了,先回去再说!
“这么早怎么就起来了?在睡一会吧!”
岳青云也没发现香草不对劲,觉得‘迷’‘迷’糊糊间香草已经要起身了,想拽她回来继续睡,没想到却被香草躲开了。
见她反应奇怪,他这才清醒不少,‘揉’了‘揉’眼睛一瞥,发现她脸‘色’有些发白,身子也有些轻颤,好像极为不舒服一般,他吓了一跳,一个‘激’灵起身坐好,看她好像疼的瑟瑟发抖,心疼的不行,“怎么啦这是?”
昨晚不还好好地吗?一晚上的功夫人怎么就这样了?岳青云愧疚的一个劲问自己。
香草忍着一‘波’一‘波’的疼痛,咬牙摇头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啊,把你‘床’‘弄’脏了。”
光注意香草了,没发现‘床’上有什么,听她这么一说,象征‘性’的低眸扫了一眼,待看见那红‘色’后,岳青云不免被呛了,原来是来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