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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嫂子闹腾的也够了,被衙役拉开后,身嘶力竭的叫喊声也逐渐放低了声调,回到了自家男人身边,等着大老爷给他们做主,最好是把人给关进大牢,在给他们家一比赔偿跟安葬费,这样云溪走了,他们也能安安心心过几年好日子了。
将军府田多地多,钱也多,随便拿点钱出来堵住悠悠之口,他们也是占了大便宜,刚开始她有这闹腾的心思,就是冲着这好事跟钱来的,要是没啥好处捞,她才不会平白无故跑这来闹,要是他们不占理,鬼才敢来这闹腾,在进退两难之间,还是觉得钱有吸引力,毕竟这可是块‘肥’‘肉’。
李大人清了清嗓子,让衙役维持秩序,他上前客套的跟岳青云打了个照面。
岳青云点了点头,象征‘性’的打了个招呼。
“李大人。”
本以为是舍军保帅了,可是等了半天,也看不出这位公子哥有一点‘交’人出来的意思,李大人看着身后一票人步步紧‘逼’着他,不禁心里有点急了。
“岳公子,今个这事你可别为难我们了,府里要是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今个我们都开不了脱。
再说,闹大了对谁都不好,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分清楚轻重,你看看这事现在怎么办?好歹给我一个‘交’代,我才好办事。”
李大人这事言简易明的告诉岳青云,有些事情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不管你处在什么位置,事情的轻重很重要,你要是为了一个没有点身份背景的丫头得罪这一半百姓,那你可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他没挑明也是把事情的解决之法推给了岳青云,他也有压力的,要是不解决。谁知道闹腾成啥样子?
这么多人堵在人家府外也不是事,当先出了问题,上头第一个找的就是他,所以咋还是明智一点,对于岳青云妨碍公务他没说。也是因为卖他一个面子。让他自己有点觉悟,这两件事要是加一起,他就是在仰仗着是将军公子。那也免不了进去住几天。
“不用了,我们出来面对大家也不是来背黑锅的,刚才我们已经找到了可以证明香草是无辜的证据,出来‘露’面只是告诉大家一个实情而已!
云溪手中那抹吊穗跟香草的只是有些相似,而不是完全相同,更别说是同一物!”
边说边拿出了刚才找到的吊穗,让身边‘侍’卫拿到众人面前走了一圈,好让他们看清是不是他在编造。
李大人看见那玩意明显愣了愣,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又出现一个吊穗。那死者手中的那玩意是谁的?又是谁放的?
周围围观的百姓大眼瞪小眼,心里表示郁闷不解,刚才只听那‘妇’人一面之词,没有多想,就觉得这包庇杀人是可耻,大伙才想着帮忙围观一下。追究一番,没想到骂了半天人家连证据都找出来了,现在瞧着他们说话,也倒不像似假的,这两边到底哪一边说假话了。他们也搞不懂。
云溪嫂子刚想着好事,拿钱吃喝玩乐那,一看见那吊穗,白日梦立马破碎,瞳孔瞪的老大,一副大惊小怪,全然不相信。
怎么可能?想不通啊!眼瞅着那钱飞走了,她怎么肯甘愿。
众人自顾自看岳青云解释,谁也没注意云溪嫂子脚底抹油跑的快,一眨眼就到了李大人跟前,开始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大人,你可得给我们做主啊,谁知道是不是他们想开脱随便找的玩意来冒充啊?
这吊穗只要是个手巧的丫头都会编,他们在里边那么久不出来,鬼知道是不是偷着编了个新的,来糊‘弄’我们。
为了开脱既然做这丧天良的事情,有钱就不把人命当人命了?我妹子死的冤枉啊,她才那么年轻,婆家都没寻那,就这么去了,这可让我们一家子老小怎么过啊?”
说着说着,这大嫂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入戏的模样让围观百姓鼻子都酸了,有好几个动情的干脆擦拭起了眼角,不忍心,直叹气!
她这一嚎一哭可把一众人给哭愣了。
云溪家人听到号召全部出动,这一半伤心一半利益,有几个奔着钱来的亲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围在一起开始了抱头痛哭,那场面,那模样,无不让人动容,有几个本来都已经打消念头的百姓,又开始了好人好事,帮忙指责。
李大人觉得此时不适合出面说话,清了清嗓子杵在一边等着岳青云处理!
没人理云溪嫂子,她那声音越发刺耳,岳青云沉着脸,一脸的不耐烦,要不是香草拽他袖子提醒他别冲动,他早上去让人把嘴巴给封了,眼眸跟冷刀子似得的盯着云溪嫂子,盯得她不禁发寒。
府里‘侍’卫得到眼‘色’,上去麻利的把云溪嫂子嘴巴给封的严严实实,她除了挣扎,支支吾吾外,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香草看着眼前这个‘妇’人,突然就想起了远在镇上的李氏,心里不禁好笑又感慨万分,走到哪都逃脱不了这样的人存在。
快刀斩‘乱’麻,香草也没时间跟他们这些人耗,让岳青云把众人稳住,其余的有她来解释说明。
让‘花’儿月儿,把她那件裁剪完做枕头套的衣裳拿了出来,几个人拿在手中拼接完成,当着众人的面呈现在了百姓跟李大人,还有云溪家人的面前。
那俩丫头裁剪衣裳那日,香草记得当时她还扫了一眼,清楚的看见那吊穗不是完成被扯掉。
那日云溪拽掉的穗子还有一小节留在衣裳腰部上,她从岳青云手里拿回吊穗,看着手中明显短一截的吊穗,转身,笑盈盈的面对大家轻声回忆解释道:“这件衣裳是我当日穿的那件,云溪扯的也是这样,我手中这吊穗是不是我衣裳上的,大家可以亲眼瞧瞧它能不能跟这个痕迹合拢。”
边说,她自信的把两节合拢,以行动表示自己的清白。
等两节吊穗合二为一,香草又找李大人要来了云溪手中那抹,用同样的方式在上边比划了几下,怎么对它都不在一条线上。
香草挑眉,看向台阶下一众人,浅笑解释道:“这番大家可还清楚?既然云溪手中所谓是我衣裳上的吊穗,它为何不能合拢,反倒是我在府里找到的这抹能贴和,大家也不是傻子,我拿这个出来,只是想让你们清楚的知道实情是什么样子的,我是不是杀人凶手,你们可知。
再说,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有何本事在人不知鬼不觉的时候杀掉一个比我年长几岁的成年‘女’子?我自知我没有这种本事,你们可以想象一个这么大姑娘的力气能干什么?
云溪是窒息而死,我也听了,没有什么挣扎的痕迹,可见下手之人力气之大,‘女’子就是在力大也不能随意让一个成年‘女’子窒息,可见动手之人不是男子就是练武之人有力气,在动手时,怕就已经想好让她毙命,所以下手也没留情。
如果换说是我做的,你们说,她不会挣扎吗?我跟她年纪不相符,她比我高一些,要真是我所为,想必不用两下,她都能把我绊倒,更别说我能轻易要她的命,大家可以好好想想。
要是有疑问可以随意提,至于你们怕我有所隐瞒的什么,完全是没有必要的!
因为我行的端做得正,对于没有做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背黑锅,
不管此事是别人嫁祸还是栽赃,最后结果怎么样,我都希望李大人明察,‘交’付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给死者家属一个安心,满意的答复,将军府也会象征‘性’的补偿,不管多少,也算是我们能做的一点绵薄之力,好让云溪走好。”
此举一出,此言谈一毕,现场一阵哗然,一阵唏嘘,围观百姓顿时对这位嫌疑人有了不一样的看待跟了解,说话,做事,这番光明磊落的姑娘,怎么看也不像是他们口中所说的杀人者。
李大人同样也是,心里震惊香草所作所为的同时,心里又泛起了嘀咕:“怪不得这公子哥能瞧上这丫头,敢情人家还真是有几分本事。
有胆量见识,这今日要换别的姑娘站这,早吓得早不会说话,胆怯死了,谁还有这胆量头脑清明这般说明自己是清白的。就冲这份胆识,他也要赞赏一下。”
围观百姓脑子突然转了几圈,想清楚后,心里的心思更是不言而喻,这事看来还真是他们想的太简单了,被人利用了,真是好心泛滥。
有一种被欺骗的赶脚,好些人都一面倒,开始斥责云溪这边!
岳青云赞赏的看了一眼自己中意的小丫头,很是满意,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她也有前车之鉴了。
将军府里一众人,因为香草一番言论,对她越发敬重了,就连看她都是高高在上,好高大。
现场一边倒,云溪家人嘴中所谓的杀害,瞬间变成了笑话,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