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正应了那句老话——因祸得福!
仔细想一下,要不是被陈默看到了这码子事儿,照着陈默以往的性子,在不是十分爱的情况下,他怎么可能轻易收媳妇?
而一旦他发了话,收了后,按照他那从不欠人任何的性子,怎会不给予大礼?
没得说,庆幸于不幸总是并存的,而命运与命数这东西,总是让人既无奈又着恼!
“那……”
“关于彩礼?”
“哼,什么跟什么啊,人家要问你的是……”
“不是彩礼?”
“彩礼……哎呀,疼,松手!”
“哼,看你还欺负人家!”
“唉……”
“咯咯……”
武秀宁欲言又止的想要想说些什么,却被陈默插科打诨的给气个够呛,于是,伸出小手惩罚了这个内定的相公,一下子,心情却也好了好多。
陈默愁眉苦脸的郁闷道:“唉,服了,真服了,为什么我的每个媳妇刚开始都很温柔,可一旦关系确定了,就开始变得野蛮了呢?难道这是个定律?咦,不对啊!”
说着,陈默惊愕的张大了嘴,接着,大笑道:“是了是了,确实不对,这不还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嘛,还算不上是……嗯,或许,可以考虑一下毁亲?”
毁亲?
一听这混蛋居然迸出这两个字儿来,两女顿时就愤怒到了极点!
“什么?你想毁亲?”陶真紧咬着贝齿,极为愤怒的从牙缝中迸出话来。
陈默这了眨眼睛,明显一点不怕,淡淡道:“当然,买到不好的东西还能退货的,我呢,虽然不是买东西,但发现了不好,并且还什么都没做,凭啥不能退……呃,是毁亲?呃……汗,好像也不对?貌似我没下过彩礼吧?”
“可你摸了我们!”武秀宁大怒道。
陈默撇了撇嘴,说道:“只是摸了而已,那层膜还在,那就算是原装,还嫁得出去,再说了,在我生活的那个世界,没那层膜也照样嫁得出去,甚至不用去补,还总会用一群傻逼争着抢着去娶,嗯,甚至,还会逼着爹妈卖肾去给他买楼?哈,瞧瞧……”
“闭嘴!”
武秀宁和陶真被陈默气的嘴角直抽抽,可不是嘛,什么跟什么啊,这臭流氓不愧是个混账东西,当着两个绝对一水儿没下的漂亮妞,竟说黄段子,并且,还语无伦次的跑了题儿……
等等!
得,两女都不笨,小脑瓜一转,便明白了,感情,这混蛋就是装的,就是故意气她们两个,不过她俩又不得不承认,这混蛋连气人都很有“内容”,就像是,在浑话的中心点,还包含着一点警示的味道……
警示?不,准确的说,应该是警告!
是了,内定、甚至是下了彩礼,可终究算不上陈默的女人,只要没被他吃掉,就算是在一起脱光光的睡了好几十年、乃至几百上千年,可就是不会被承认,想想陈麒麟对她俩的态度吧,明明知道陈默对她俩有意思,偏生没冷漠的没一点恭敬,对卜美丽这个小主母呢,虽然见面也不会露出笑容,却总会发自内心的露出恭敬的态度来……
想通了这些,两女同时犯了愁!
肯定的是,一方面是嫉妒,一方面则是犹豫……
嫉妒卜美丽受到的待遇!
犹豫着是不是该趁早从了陈默这个混帐东西!
可从了是可以从,毕竟已经芳心暗许很久了,方才呢,也亲耳请到了他的肯定,承认……
奈何,一切虽然都算得上是做好了准备,偏偏,机会在哪里?
难道上杆子对他说,来吧,今晚都给你?随你怎样都行?
得了吧……
换成普通的聪明女人的话,或许会强行抛去羞涩,一咬牙,把陈默逆推了,也好成全了生米煮成熟饭的“名分”!
很遗憾,陶真也好,武秀宁也罢,胆子是不小,但关于贞操,嗯,真就不想这样草率的交出去……
一时间?愁?苦?还是什么?或许什么味道都有?
好吧,或许这是老天爷故意在玩什么“好事多磨”吧,这不,陈麒麟回来了,并且手里还托着一张渔网似物件,那东西里面则尽是血淋淋的死不瞑目的人头……
“啧啧,不错,一个老的都没,尽是年轻的炮灰!”陈默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走到那堆人头处,笑嘻嘻的打量了一圈,这才品评道:“凡人中,年轻人才是主要的劳动力,修真界呢,则越老越是宝,没得说了,这二十来个年轻人,应该就是炮灰了,唔,不过话说回来了,出了炮灰,就没点特殊的东西?”
说着,陈默有些奇怪的看向陈麒麟。
“女修真算不算特殊?”陈麒麟倒是认真想了下,才说道。
陈默眨了眨眼睛,继而,神色更为古怪了,一个没忍住,问道:“难道……难道在你手中还能有落网之鱼?还是你小子也知道怜香惜玉,不舍得杀女修真了?”
陈麒麟果断摇头,说道:“能杀的我都杀了,剩下那个女修真我是杀不得!”
“杀不得?你确实是杀不得而不是‘杀不了’?”陈默愈发的奇怪了,问着,眼睛还一眨不眨的盯着陈麒麟。
“是杀不得!”陈麒麟把咬得很重,接着说道:“当然,并不是我打不过,却是没的打,因为……”
“等等!”陈默抬手打断了陈麒麟的话头,笑眯眯的说道:“你别说,让我猜猜,唔,首先,那个女修真很厉害,即使你能杀了,也少不得要耗费一些时间?”
陈麒麟点了点头。
“其次……算了,不其次了,直说吧,是不是有人在帮咱们,也就是在你收拾这群死货炮灰的时候主动向那个很厉害的女修真攻了过去,那个人你还认识,所以你才先回来了?”陈默信誓旦旦道。
陈麒麟说道:“呃,就是这么回事儿……”
“等等,你别说!”陈默神色又古怪了起来,眼珠子一转,又打断了陈麒麟的话,继而,左右渡了一圈,才好笑的说道:“不会是郎君那家伙来了吧?”
陈麒麟只是轻轻点了下头,却啥都不说了。
可不是嘛,有啥可说的?本可以一口气说完的一件事儿,他这无良主人却来回的卖弄智慧,于是,还有什么可说的?
“郎君来了?这头上长犄角的小子来干嘛?”陈默摸着下巴,顿时就百思不得其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