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哥!咱们这两天赚了二十五万积分了!”小虎兴奋的和张易阳走在回去的路上。
听小虎说完,张易阳笑道:“差不多也就那样吧!”
小虎好像想起了什么,眉头紧锁说道:“阳哥!你说他们今天会来吗?”
“会!而且他们已经来了!”张易阳回答完小虎又继续说道:“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小虎来回扭转着脑袋瓜寻找着劫路的老生。
果然从隐蔽的树荫下走出了五名男孩,为首的褐发蓝眸,一身黑色武服包裹着和张易阳一样瘦弱的身躯。其余四人各有不同,有高有胖、有矮有瘦,唯独一点都是相同的,就是目光中都透露着凶狠。
“真他嘛给脸不要脸,今年的新生果然很牛…逼嘛!”昨天打小虎最凶的那个,高高壮壮的男孩说道。
小虎咬紧牙关攥起虎拳就要冲上去,却被张易阳拦了下来。
张易阳走到小虎身前,冷笑道:“哼!真有意思,这学院是你家开的吗?你说不让卖就不让卖,今天我倒是要领教一下三丹境的师兄到底有多厉害,来吧!师兄们!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个来呢?”
张易阳一口一个师兄显然是讽刺之意更浓。对方高高壮壮的男孩听到张易阳这么说,粗大的鼻口愤怒的喘着粗气,随即冷哼道:“既然你知道我们是三丹境武宗,也好,我正是要领教一下今年的新生到底哪里来的优越感!”说着就要动手。
“且慢!”张易阳伸出右手阻止道。
“哈哈…哈,怎么?害怕了?害怕也是晚了!”高高壮壮的男孩说着抡起拳头就要冲上来。
这时褐发蓝眸的男孩阻止道:“罗海!等一下,让他把话说完!”
被称为罗海的男孩就是场上高高壮壮的男孩,只见罗海立马停止了手上的攻击,显然是非常在乎褐发男孩的指令。
张易阳看着褐发蓝眸的男孩,从始至终他都知道这个男孩才是今天这里的主事人,嘴角上扬冷笑道:“哼哼…我们来个赌斗如何?谁赢谁就有话语权,筹码就是我们这两天赚取的25万积分。如果我赢了你的积分归我,从此不要在干涉我们仍和事情。如果我输了积分归你,并且我可以成为你们免费的制符、炼丹师。”
场上的几个人不明所以互相看着对方,没想到看上去瘦小的新生居然还是一名炼丹制符师。
褐发蓝眸的男孩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瘦弱且和自己一样眉清目秀的男孩,想从他清澄的眼睛里看到些东西,但是最后褐发男孩失败了,除了从对方眼睛中看到的是自信就还是自信。
但是就是这种自信,同样也是自己所拥有的,褐发男孩的蓝眸,瞳孔在逐渐收缩,身体上还有些兴奋,说道:“我同意,也答应你,如果我输了以后我跟着你,做你的小弟,我叫蓝褐。”
听蓝褐说完,张易阳嘴角上挑,“来吧!群战还是单挑我都接着。”
“老大!这小子居然这么自信,我们一起上吧!”蓝褐身边一个比较瘦矮的男孩有些担心的说道。
“不用!罗海你去试一下他的斤两!”蓝褐命令道。
罗海一直就没把张易阳放在眼中,哪怕他刚刚说出那番话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忌讳蓝褐的哥哥罗海早就反了水,何曾几时他就已经厌倦了被人呼来呵斥的日子。
手中的拳头集满丹田内三枚金丹的灵气,一步跨出用力的轰向张易阳瘦弱的身躯,在场的人包括张易阳也是相信,此时罗海的拳头由于集满了灵气上面鼓起了小蛇一样的力量,一旦轰到自己必定会重伤于此。
张易阳既然能夸下海口,无论是群战还是单挑他都无所畏惧,那是因为自己在前些日子终于突破了《莲花飞渡》身法的第一层步步生莲。
此时看着罗海轰过来迅猛的一拳,张易阳脚下灵气汇集成了两朵透明的莲花,身体立即下躺成一百五十度斜角,仿若有一朵巨大的莲花托起瘦弱的身躯,只让他距离地面三十公分处不曾沾地。
张易阳躲过了罗海一拳的同时卧倒的身体成一百八十度转到罗海身后,同时灵气凝聚在张易阳双拳之上。
如果细算虽然罗海具有三丹之境,但是张易阳丹田内的金丹一颗数量要定得上罗海两颗,要知道当初突破武宗时张易阳是毫无依靠外力而完成打通经脉的。
纤细的双臂上此时由于力量的凝聚肌肉变得虬结,“咔嚓……”一声张易阳有力的双拳轰击在了罗海的后背上,声音正是罗海碎裂的骨骼发出的。
“啊…”仅仅一个回合罗海重伤倒地,张易**本看都没看罗海一眼,轻蔑的看着蓝褐一伙说道:“下一个!”
“好快!”众人的感觉都是一样的,张易阳刚刚的表现只能用闪电的动作来形容,原本罗海的一招重拳就已经打的飞快了,可是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轻易就躲了过去而且动作如此连贯娴熟。
蓝褐身边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罗海在他们四人中除了蓝褐以外就没有人能够打的过,而此时罗海还趴在地上哀嚎着,显然自己上去也会是如此下场,三人全都纷纷看向蓝褐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小虎一看自己这边占了上风,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口吻叫嚣道:“怎么?没人了?昨天打我的时候不是挺凶的吗?”
蓝褐根本没有理会小虎的挑衅,认真的打量着张易阳,他早预想到罗海会输,但是却没想到输的如此出人意料,这么快就被对方打趴在了地上,同时也惊叹着张易阳的狠辣。
蓝褐走到人前,轻声说道:“你的速度很快,但是这也正是我擅长的!你小心了!”
“还废什么话啊?你要是行就放马过来,少在那里装清高。”小虎还在记恨着昨天被打的事情,虽然蓝褐这家伙没有动手,但是就是他指使的,小虎认为这比他亲自动手更可恨,说着还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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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