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一听我这么说赶忙道:“他变成这个样子是前一段时间他去旅游,具体都去了哪我也没问,因为这孩子很有主见,但是等他回来没多大会就晕倒了,但是一开始我们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住院好几天之后还是没有作用,然后清叔收到消息过来看他的时候说这不是病,但是具体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知道,然后我就到处找人来给我儿子看看,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治好我儿子,他这也不是一直昏迷着,只是前几天昏了过去其他时间他只是很犯困,也感觉到很累也很难受,但是去医院检查一直都显示他的身体状况良好,除了精神不佳以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事,但就是,没有好转能人异士也找了不少可还是这样,现在我儿子虽然不是昏迷但和昏迷也没两样了,每天就是睡想叫他起来吃吃饭他也没精神吃,搞得现在我每天都叫人喂他牛奶之类的流质食物,好让他的营养跟得上,我本来都已经快绝望了但是几天见到了大师的本事又让我心中燃起了希望。”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我。
听到他这么说来我心想这八成就是他旅游时招惹上了那个精怪了,现在首要的就是把他搞醒让他吃点东西,要不然再这样下去即使给他把精怪给搞定了,但是身体肯定会留下后遗症,想起就做我跟方老板说:“我们先下去叫上他们,我们今晚就看看能不能让你儿子吃点东西。”
他一听我这么说立马就往楼下跑,我也赶紧跟着下去找杨峰他们,发现他们还在那抢吃的,我真是觉得我的脸都被他们给丢光了,我走到他们跟前说:“喂,我说三位你们这个酱油打的差不多了,那么现在可比可以先办点正事,你们看看你们这个样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你们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他们听我这么说就都停止了争抢,然后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方云主这丫的首先道:“兄台此言差矣,有道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应该可以体谅我们一下吧。”杨峰二人听到方云主这么说忙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我笑着说:“体谅你们是吗?”他们三人听到我这么说都是忙点头。
我看到他们点头我立马大声道:“我体谅你妹,我体谅你们谁来体谅我,我看你们三人今天酱油也打了,这个泥鳅也摸了现在该你们处理的时候了。”说完就盯着他们三人看,然后手里还拿着一个空盘子,瞅着他们三人,他们三个被我盯得头皮发麻。
吴勇站起身义正言辞的说:“我们只是在为记下来的事情补充体力而已,当人填饱肚子只是顺便的,想我们山野之人饿一顿其实是没有什么事的,至于今天你所说的打酱油事件其实我们只是在暗中观察而已,嗯,事的我们只是在暗中观察。”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想不到他竟然能大义凌然的说出这么无耻的话,看来我以前还是小瞧了他啊,吴勇这个混蛋还真是可怕啊,想不到他竟然还隐藏这这么无耻的本性啊,看来以后要小心这丫的,最好远离他。
杨峰和方云主也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吴勇,看来连他们两人都看不下去了,看来他们俩还有点良知,但是事实证明我错了,方云主竟然说:“哎呀,我说吴勇我们不是说好了不说出来的吗,你看你说出来就好像我们在邀功一样,你这是不对的在这里我要批评你,以后要谦虚。”
杨峰也道:“是啊,我们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青年,我们要响应党的号召...”
他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了,我捂着脸说:“好了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要进医院了。”
吴勇好奇的问我:“为什么,难道你身体也不舒服。”
虽然我的良心不允许我说谎,但是我还是昧着良心说:“不是,只是听到了你们说的,我觉得我以前做的事情还是不够啊,我的思想觉悟还是没有你们高啊。”说真的在说这些话时我真的是忍受着良心的煎熬。
我看着眼前的三个牲口完全是无语了,以后要与这三个牲口保持距离,我转身去找猫爷,走到猫爷跟前我问:“猫爷,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那个倒霉兄弟醒一醒起来吃点东西,老是这么饿着也不是个办法啊,虽然他的营养跟得上,但是那些玩意不惊不能当饭吃,填不饱肚子啊。”
猫爷看着我说:“其实这个办法很简单,先准备好一盆凉水,等准备好了我在说下一步。”
方老板这时开口道:“那个猫爷是吧,猫爷你看着冷水要多少度得合适呢?”
猫爷低头思考了一下道:“就三四度的就行了,快去准备吧。”方老板立马让人准备了一大桶的凉水,一个高一米六直径九十厘米的大圆桶,等到准备好后猫爷就让杨峰三人去吧那位倒霉的哥们抬到这来,这下我们都疑惑了猫爷这时卖的哪门子的药啊。
等到那哥们被抬过来后猫爷直接让杨峰他们把他放到桶里,杨峰三人听后就往桶里放,方老板本来还想阻拦但是猫爷一句话打消了他的念头,猫爷说:“想让你儿子醒过来就别阻止。”
等到那哥们被放到桶里后没几秒就醒了,赶紧就跳了出来大喊好冷,方老板看见儿子醒了高兴地跑过去把儿子抱在怀里,我看到这不禁感叹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好奇地问猫爷:“猫爷你怎么想到这个办法的。”杨峰他们听我这么问都把耳朵竖了起来,看来他们也很好奇这件事啊!
猫也白了我一眼道:“电视上不是这么演的吗,我看电视上那个人睡觉老是叫不醒他,但是一盆冷水浇下去他们不就立马行了吗,我不用冷水浇他,我直接把他泡在冷水里,我就不信他还不醒。”
我们都在风中石化了,想不到这样也可以,过了半天我才艰难的道:“这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