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得好死!”温香香无法挣开叶白的束缚,她扬起手一巴掌甩去,然而很悲哀,又被叶白捏住了手腕,那本就看似无力的手掌,只能停留在叶白的脸颊之上,近在咫尺,却无法拍下。
“我当然不得好死,因为我会好好活着。”叶白的笑容有些森寒,。
温香香的身躯狠狠一颤,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缩了起来,她狠狠的推着叶白,眼中满是恐慌:“叶白,你不要太放肆了,放开我!”
“这就很放肆了吗?这似乎连前戏都算不上?”叶白不为所动,手指轻轻转动。
一阵阵电流般的感觉快要让温香香直接崩溃,她惊恐到了极点,双腿都在发软,感觉快要无法站立。
“你不是觉得萧家可以充当你的保护伞吗?要不要我今天放肆一把给你看看?”叶白轻声问道,一口热气吐在了温香香的脸颊上。
温香香又是一颤,脸颊跟火烧一般绯红,但是眼神,却变得跟冰块一样寒冷,没有了情感波动,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看着叶白,有些瘆人。
“哀莫大于心死?”叶白嗤笑,手掌一用力,温香香的娇躯就狠狠的贴在了他的身。
“就算你今天对我做什么又能怎么样?只会让我对你更加厌恶,能改变什么?我走出去仍然是萧家的女人!”温香香冷漠说道:“而你?顶多只能算得上是鸡鸣狗盗之辈,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有多光彩?”
“所以我才觉得,这样没多大意思。”叶白的神经质是旁人根本无法摸透的,他很干脆的松开了温香香那足以让人失去理智的曼妙身躯,没有半分留恋。
“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我更希望的是你能乖乖的爬到我的床上,心甘情愿的任我蹂躏。”
叶白坐在办公桌上,眼神瞥过温香香那皱起的旗袍裙底,风光一览无遗:“其实帮萧家戴一顶绿帽很容易,但强行绿帽没什么意思,一顶心甘情愿飞蛾扑火的绿帽,才能给萧家带去精神与心灵上的双重冲击,这才有趣。”
美人在前,又是像温香香这样祸水级别的妖精女人,还是叶白可以唾手可得的,说不诱人那是骗人的,叶白也的确动了火气,不过他不是一个下半身控制上半身的牲口,他理智得令人发指。
跌坐在老板椅上的温香香脸上闪过瞬间的惊愕,显然她也没想到几乎快要欲火焚身的叶白会突然把她松开,她刚才甚至都做好了绝望的思想。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她很清楚自己的魅力,更清楚自己对男人的冲击力与杀伤力,叶白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扼制住,这让她的内心有些复杂难言,要对叶白刮目相看,但心中的痛恨又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整理了一下旗袍,伸手摸平了有些褶皱的超薄丝袜,温香香才抬头看向叶白:“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践踏我的尊严!这样会让你很有快感吗?”
“我得承认,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极品尤物,每次与你的接触,都容易让我内心躁动,升起最原始的欲望!”
叶白淡淡说道:“你要说这是在践踏你的尊严,那就是吧,其实尊严这玩意值几个钱?再说你又有尊严可言吗?除了披着一件萧家媳妇与成功商人的外衣外,你的尊严早就支离破碎了不是吗?”
“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温香香狠狠的骂了一声,只感觉心口狠狠一疼,这是第几次了?这是这个家伙第几次揭露她内心深处最痛最痛的伤疤了?
叶白耸耸肩不予理会,他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安于现状,继续在萧家做你的怨妇,时时刻刻担心被禽兽啃食。第二,做我的女人,我让你摆脱萧家的阴影。”
温香香冷笑:“这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吗?都免不了被人玩弄的命运,无论是跟你睡,还是跟萧少麟睡,我都是一个狐狸精。”
叶白伸出一根手指摆了摆,道:“不一样,前者是有悖伦理,会让你受人嘲笑与唾骂,而后者,则是一种性情上的洒脱,说不定会让人敬佩你的勇气。”
温香香可不傻,她嗤笑道:“还是收起你的鬼话连篇吧,跟了你我就好了?我不是一样要一辈子活在屈辱当中?受尽你的羞辱和玩弄?”
“更何况,你凭什么让我跟你赌一把?就凭你一张天花乱坠的嘴巴吗?”温香香毫不客气的说道:“你想死就自己去找死,别想着拉上我一起,我还没活够,活着总比死了好,至少还有希望。”
“看来萧家的底蕴在你的心中还真是根深蒂固了,或许你把萧家看得太高了一些。”叶白也没强求,只是淡淡说道。
“萧家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一定是疯了,恕我直言,我从不认为你能够跟萧家叫板,现在还活着只能证明你并非一个普通人罢了,仅此而已,有一天如果你死了,都无需通知我,我不会给你送花圈。”
温香香毫不掩饰对叶白的憎恨与厌恶,冷笑道:“想睡我的人从来都没少过,加起来可以从雷峰塔排到西郊外,但至今都没有一个人能睡到我,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些有贼心且又有贼胆的人,不是死了,就是不得好死了!”
“那是因为我没出现。”叶白轻描淡写的说道:“在我的字典里,从来都没有做不到的事情,只有我想不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