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温顺反抗表舅离开温府之后,整个事情就在整个郡县里传开了,那平时温家三人虐待温顺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人人都对温家嗤之以鼻,当初温顶活着的时候,不但和街坊邻居处的好,而且还时常救济穷人,郡县百姓都有好评。可是自从温顶死后,家中姐姐和小舅子掌管温家,温家的名声就不像以前那么好了,这个郡县都知道温顺的两个姑姑霸道没有礼节,而且表舅李启不但纨绔子弟,生出的女儿李可更是骄横跋扈,更没有规矩可言。但自从听说温顺离开后,李启的女儿李可便被毁坏容貌,这可成为百姓饭后的谈论话题,很多人都痛骂这就是报应,上天终于惩罚篡夺家产虐待亲人遗孤的混蛋。可是痛骂归痛骂,更担心的是温顺这个孩子,李启不断派人寻找温顺,如果发现可以乱棍打死。“李启这混蛋,干的是断子绝孙的缺德事,遭到报应还不知悔改。”“可怜温顺这孩子了,千万别被温府的家丁抓到,但是,他就算躲起来,那怎么活啊。”茶馆里,一群人谈论着。毕竟温顺今年才八岁,让一个八岁的小孩,怎么生活。“站住,快给我站住!”郊外树林里,两个布衣年轻男子,手中拿着长棍正在追一个披头散发,身穿破旧布衣的小男孩。这个被追逐的小男孩就是温顺,身体消瘦,身上衣服都破烂不堪,脸色发青,一看就是几天没有吃东西。突然温顺被一个藤蔓绊倒,重重的摔在地上。这时家丁已经跑了过来,抡起长棍就是一通乱打。“让你再跑,让你再跑。”一个中等身材家庭骂道。温顺已经好几天没有吃饭了,肚子空空全身发软,即使不被树藤绊倒,也会晕倒,这回遭到毒打,更别说遭到毒打不能反抗了。不停地被棍子打,终于挺不住了,头仰向天空,彻底倒下了。这时家庭慌了,不会真被打死了吧。温顺两眼微睁,看不见胸前呼吸的起伏。“大哥,怎、怎么办,这下真、真的出人命了。”一个小个子家丁吓得都快尿了。虽然按照李启的话,见到温顺就乱棍打死,可是真正杀了人,两个人心里都害怕。“算了,就扔在这里吧,温顺少爷没有好命,这样死了也算是解脱了,你我赶快离开,禀告老爷去。快走。”说完两人慌慌张张就跑了出去。视野里,身边一切变得昏黄,从未感觉此时的风如此的冷,冷得连发抖的都不会,冷得已经把原本不温的心彻底凉了下来,也许······可能没有也许了。“醒了,醒了,大师兄你快来,他醒了。”温顺睁开眼睛,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看着自己,这个女孩细眉,鲜亮的大眼睛,皮肤美白思雨,长得极其标致。“小师妹,快去通知师父师娘。”这时屋子里又进来三个穿白色衣服的人。“哦,好的,大师兄。”一个文质彬彬、但却不失祥和之态的人来到温顺床前给他把脉。刚才全然看着美丽女子。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墙壁上挂很多字画,靠窗处摆有书桌,上面文房四宝整齐摆设。“恩,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是哪里啊?”“小兄弟,你现在是在天抚观。你已经昏迷十天了。”“天抚观?我怎么在这里?”听爷爷讲故事说过,天抚观乃正道第一大门派。“你受伤躺在从树林里,大师兄路过看到你,看你奄奄一息,便把你救了回来。”“噗通”温顺立刻下床跪在地上。“谢谢各位大侠救命之恩,我·····”“哎,小兄弟,快快请起,我天抚弟子以抚正道、除奸邪、帮助天下百姓为本。”温顺这一举动,令岳华锦等人惊讶,看样貌也不过八九岁的男孩,竟如此懂事,很让人感慨。这个给温顺把脉的人名叫岳华锦,也就是他救得温顺,天抚观千年演变发展,门徒弟子达数千人,为了方便收徒和管理,天抚观分为五个分支,分别是天落殿、同峰殿、莲花殿、雾清殿和元冥殿。分在天抚观五个景色好的地区,其中元冥殿地位最高,历代掌门都从元冥殿中选取,为了就是防止为了掌门发生内讧。岳华锦乃是天落座掌教吴子青首席大弟子,“请问各位大侠尊姓大名,今世来生必报答各位的恩情。”“小兄弟严重了,我叫岳华锦,这位是二师弟胡须冲,这位是三师弟梁阔成。请问小兄弟你尊姓大名?家住哪里,发生什么事情?为何受如此重的伤?”“各位大侠,我叫温顺,家住河北郡·······”温顺低着头,把自己的全部身世经历、从爹娘去世到被冤枉说了出来。听的岳华锦三人又惊讶有心酸,谁能想到,一个仅仅是个八岁的孩子,经历的苦难却是常人无法承受的,又哪知道,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岳华锦历练回师门,路过救了温顺,这孩子可就真的被死神带走了。“那深海皖澜玉镯,不是你弄得,为何在你打扫工具里还有半桶热水呢?”岳华锦好奇的问道。“是这样的,因为管家可怜我,又逢秋天,家里的井水冰凉,怕我冻坏双手,所以命令下人给我烧半桶开水。”“大师兄,我怎么也想不明白,玉镯和热水有什么关系,我曾见小师妹的玉镯掉落锅内沸水中,也没见过破裂。”二师弟胡须冲不解。“师弟,你有所不知,我曾看过一些书籍,这个深幽皖澜产自于东海深处,因为深海处温度很低,所以产出的矿石和玉质地坚硬,属于阴寒之物,虽然质地坚硬,但这种阴寒之物不能接触温阳,先不用说放在热水中,就是烈阳暴晒也会碎裂。温兄弟,你舅舅一定是认为是你打扫时把热水渐到玉佩。”“原来是这样,可是那天我其打扫房间,只是普通打扫地板,并没有碰任何物件,而且表姐的珍贵首饰和物件都是锁在一个柜子里的,钥匙只有表姐有,我想不清楚怎么把热水弄到玉镯。”“温兄弟,我只是说玉镯怕热,但并没有说是你弄的。”温顺一怔,明显没有明白岳华锦话的意思。“师兄,你的意思是······”“先不说那玉镯是不是温兄弟撒上热水的,就算是撒上的,可深幽皖澜可不至于这么怕热,我说过,不仅温度要够,而且需要长时间暴晒和加热才能碎,就算是温兄弟不小心弄上热水,温兄弟打扫地板的水也是温水,而且只是秋天,天气很凉,既没有烈阳包塞,热水温度也不够,就算温度够了,可就那么一点点热水,怎么能破坏玉镯?”“大师兄,你是说,早就有人故意破坏玉镯的人,而后嫁祸在温兄弟。”梁阔成问道“我也说不准,但不排除这个可能,对了,温兄弟,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我打算回家去,要把事情说清楚,毕竟我担心爷爷,他现在卧床不起。”
“温兄弟,你的表姐被你泼的开水毁了容貌,你舅舅不会让饶过你的,再说你的爷爷······”岳华锦话到半截停顿。“岳大侠,我爷爷他怎么了?”听到爷爷,温顺心中焦急,要知道,父母去世,最疼爱他的就是爷爷了。“是这样的,温兄弟,我救你的那几天,就听说河北郡县百姓说,温府的老太爷因为听说你被赶了出去,当天就病故了,你们温家也没有守孝什么的,第二天就出令安葬了,所以······”“啊,爷爷!”听到爷爷去世,温顺控制不住情绪痛哭。“温兄弟,你现在身体极度虚弱,需要静养,万不可情绪激动啊。”谁知道,岳华锦刚说完,温顺一口鲜血喷出,昏死过去。“老二,快到我柜子里拿我的金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