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是省略号?”
人家不都是,画上一个完美圆满的句号吗,怎么到程恪这里就成了画省略号。池瑜不解,抬头看着他。
“未完待续。”
男人毫不犹豫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攫住她的眸,认真道,“你的过去时,现在时,将来进行时,我都要,你给不给?”
他是一个自私又贪心的男人,想把她完全据为己有,从爱上她的那一刻,这种念头就在他的心里开始了萌芽。随着他爱得越来越深,这芽儿汲取了心的养分,肆意地在他身体里生长蔓延,直到再也无法压制。
他想要她的一牵
他想让她的身上,她的心里,都是他的味道,他的身影,任何旁人都不能抹去撼动。
程恪紧紧地盯着她,眸色是前所未有的霸道。
池瑜粲然一笑,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程教授,人家都是要现在和将来,过去又怎么算?”
难道要找到月光宝盒,‘般若波罗蜜’穿越回时候,将他提前印在脑海里吗?
程恪只是看着她,让她的眸子里完全倒映他的身影,池瑜被迫与之对视,眸光不得有一刻的逃离。
五分钟后。
“刚刚过去的那段时间,你的眼里、心里只有我。”程恪松开了那禁锢她脸的手,淡淡地道,“大脑建立新突触,形成了记忆,而那记忆,名为程恪。”
池瑜愣愣地盯着他,听着他嘴里出的话。
“不论是长期还是短期,我都会提醒它,仔细记住。”
“它,它知道了……”池瑜傻愣愣地点点头,一脸严肃地道,而后瞬间笑嘻嘻地冲他扮了个鬼脸,吐吐舌头,“程教授,你这是表白,还是威胁学生记不住知识点就要给挂科啊!”
大家表白都这样,还是只有她男朋友如此?
表白,都不忘普及知识点,果然是辛勤的园丁啊,任何时刻都不忘授课施教。
但是,想想某人某刻给她普及精卵结合的模样,池瑜也不觉得大惊怪了。
“我会很温柔的,挂科了还可以重修,免费教到你毕业为止。”程恪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亲亲她的脸,“大不了,就‘身体力携嘛。”
……
刚正经一会,又扯回了那纯洁中微微透着猥琐的话题。
池瑜无语望,而后喃喃道。
“我以前看到一个研究报告,现在想想的好对啊。”
“什么报告?”程恪把玩着她的手指,打量着那戒指,听了她的话,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池瑜同学也算是‘指若削葱根’,纤纤玉指,再加上她皮儿白肉嫩,那幽幽泛着蓝光的钻,在手上也不显得突兀,二者交相辉映,称得她愈发白皙。
看来他眼光还不错,戒指配她正合适。也幸亏这家伙只胖脸,不胖手指,不然还真就会出现带不上的尴尬场面。
这戒指,是程恪先生很早之前就订好的,只不过前些日子拿回去重新改了改细节。把原先的白钻,换成了从季璇同志带回来地原石中切出来的钻。
“怎么不了?”程恪打量完人儿的手,又偷了个香儿,继续问道。
“男人,平均每三分钟,都会想一下性。”池瑜倚在他怀里,懒洋洋地道,原本她还不信,现在看来,三分钟也不是很准确,程恪先生应该算作三秒钟。
x虫上脑的男人最可怕。
“宝宝是觉得,生理期,我拿你没有办法?”程恪先生再次扬起了自己的尾音,那长腔也拖得恰到好处,故意压低的声线,凑在池瑜的耳边,炽热的气息扑在她敏感的耳垂,池瑜只觉得浑身寒毛竖起,企图往旁边挪挪身子。
这番语气加动作,简直就是程恪先生独有的威胁警告套餐!
男人桎梏住了她想要逃跑的身体,修长的手指从人儿中间的那道弧度缓缓略过,温热的触感瞬间刺激了池瑜的脑神经。整个人绷紧了身子,一副等待被制裁的模样。
那若有似无的划痕,随着男饶手指略过的路径,一路蔓延。程恪唇角的笑意更甚,眸色也愈发深邃。
池瑜欲哭无泪。
这个男人总是会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流氓。
而她偏偏又属于,嘚瑟作死的类型。
晚饭。
在程明泽几乎扯破喉咙的呼唤中,那两人才下了楼。程恪闲庭信步,眉宇间尽是心满意足的轻快感,反观池瑜,倒是红着一张脸,低着头,不情不愿地被男人牵着手。
池老爷子和池老夫人还在门口跟街坊四邻聊,现下屋里就剩下仨人。
乖乖巧巧坐在桌边等长辈回来开饭。
程明泽一脸怀疑地打量着面前的两人,他哥中午时分要午睡,抱着枕头去了池瑜房间,从一点半到现在,六点半刚过五分,这五个时又五分钟过去了,两人下楼就是这样一副模样。
“你们……”
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房间隔声效果一般,但是动静如果太大的话,还是很容易被人听见的。虽然他确实是昏睡了一下午,什么也没听到,但是……长辈都在家呀。
他哥不至于这么饥渴,大胆吧。
“什么。”程恪抬头,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问道。
“我生理期。”池瑜出声解释着,而后瞪了程恪一眼,冷哼一声,别过头。
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搭理身边的这个男人,丫的就是活脱脱的流氓,登徒子,什么禁欲系教授、翩翩玉公子,丫的就是个色胆包的大禽兽!
池瑜低着头,想起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她就恼得慌!
她也总算理解了男饶那句话——可以代替。
这人盯上了她的‘五姑娘’!感觉就是蓄谋已久的样子!感觉自己上当了!
欧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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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啦。
不要熬夜,会把身体搞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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