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区外一直跟踪我到这,就是为了给我说这句话?”面对对方极具侮辱性的言词,不急不躁的肖大官人,轻声询问道。?? 中文 w=w≈w≈.=8≈1≠z≠w=.≥c≥o≠m
没有吭声的邬山,目光如炬的紧盯着近在咫尺的肖战。在这个过程中,揭开袖口纽扣的他,做足了动手的准备。
看到对方这一番姿态的肖战,龇牙咧嘴的摇了摇头。半天才嘀咕道:“怪不得我娘说,千万别跟一介武夫扯什么大道理。能用拳头,别用嘴……是不是你们邬家招女婿,武力值这一块一定要过硬?”
“看人……”惜字如金的邬山,绷着僵尸脸,跟肖战欠他二百五十块钱似得。
“那你的跟踪,也是我未来丈母娘计划中的一部分?”‘不依不饶’的肖大官人,继续吐露着心中的质疑。
“你可以这么理解。如果连金都茶楼都进不去,你也就不配和我二娘交谈了。”短短的一两分钟,眼前这个男人,一连谈及了两次‘配与不配’的问题。相较于前一次的淡然,这一次的肖战,脸上有了几许的寒意。
“不要觉得我们是在侮辱你,能让我们亲自来港,对你就已经是最大的尊重了。说真的,若不是看了你的资料,让我有了点兴趣。换作他人,出手对我就是最大的侮辱。”
邬山对前言的补充,让肖战终于有了几分战斗的**。有时候,你很理解现实中的跳梁小丑,会做出什么让你啼笑皆非的事情来。但不可否认的是,眼前这个邬山……要倒霉了!
微微摇了摇头对肖战,掏出了手机。在看到这一幕后,邬山露出了鄙夷的笑容。不禁追问道:“是准备向岚岚求救吗?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肖战手中的电话已经拨通,随即举起电话的肖战,轻声道:“是12o吗?中环中心百盛商场停车场,有人受伤,急需救护。”说完这话的肖战,随即挂上了电话。脸上那戏谑的目光,投向了眼前这个堂大舅子。
“我不会把你打住院的,你多此一举了。当然,前提是你离开岚岚。”在邬山继续叨叨的时候,肖战已经褪去了自己外套。
卷了下袖口,微笑的回答道:“哦不,我是怕我下手太重,提前给你叫的救护车。”就在肖战说完这话,近在咫尺的邬山,脸上露出了暴戾之色。不再赘言的他,‘噌’的一声,双开两臂,毫无风范的朝着肖战袭来。
“别说我欺负你,邬家闻名于世的就是‘八极拳’,讲究的就是以力打力。吃的是硬功夫,走的是外家拳。今天我就用力道告诉你,什么叫做‘绝对压制’。”
‘啪啪……’在肖战说完这话时,手上根本没有闲着的与邬山硬杠。面对后者狂风暴雨般的袭击,显得游刃有余的肖大官人,在脚底抵在一辆轿车尾部之际,脸上的笑容突然被严肃所取代。
“八极拳,讲求头、肩、肘、手、尾、胯、膝、足八个部位的协同运用。有道是:九州之外有八寅,八寅之外有八纮,八纮之外有八极。极,极远之处。一极比一极狠,一极比一极快,一极比一极硬。你告诉我你的狠在哪里?快在哪里?硬……又在哪里?”
伴随着肖战这句话的最后一个‘里’字脱口,有守转攻的这厮,直接逾越而起,扬起的拳头,重重的砸向了邬山挡格在面门处的手臂,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面部表情瞬间被痛楚所替代的邬山,出竭斯底里的嘶吼声……
‘啊……’一旁停车的车主,也被两人的打斗所吸引。当有人看到邬山的手臂,变得无规则的‘扭曲’之际,崩出了刺耳的尖叫声。反观连连后退的邬山,双臂已经无法伸直,连着他额头上,都布满了痛楚的冷汗。
“你爹来,还有一战之力。至于你……”说到这,肖战霸气侧脸的摇了摇食指,那姿态是在势力告诉对方——你不行!
“救护车马上到,前提是道路不堵的情况下。”含笑嘀咕完这句话,拎起自己衣服的肖战,大步流星的朝着地下停车场外面走去。在其身后,痛苦无比的邬山,出竭斯底里的嘶吼……
作为港城最上档次的茶楼,金都茶楼一直走着高端路线。什么狮峰山的龙井,兰溪铁观音,安吉白茶、太平县的猴魁、黄山毛峰……打着绝对优级的旗号,一壶茶能卖到上千块。至于里面用的是不是四十五块钱一公斤的劣质茶叶,估摸着不懂茶的人,很难喝出来。
但这绝对是个装.逼的好场所,亦要比明码标价的西餐厅,更让人看起来高大上!最少在那些想要装深沉的伪文人骚.客眼里是这样的。
作为地地道道的福省人,安溪铁观音一直是严淑华喝茶的选。哪怕是嫁到邬子镇后,距离狮峰山也就百八十公里,以邬家的财力和影响力,不难喝到上等的龙井。但在她心中,还是老家的铁观音有韵味些。
品着价格不菲的茶水,偶尔捏一块茶酥放入嘴中。严淑华吃的津津有味,也喝的意味深长。
第五杯茶水下肚,抬手看了下时间的严淑华,露出了轻蔑的笑容。在她看来,这会的肖战,应该已经知难而退了吧?邬子镇的女人,岂是谁想娶,就能娶的?邬子镇邬家的姑娘,更不是一些随随便便的男人,所能染指的。
一个有点资历,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年轻人,就想把邬家的姑娘拐走?是真把自己当凤凰男了,还是潜力股?
配吗?
在严淑华的心中,也只有京都战家的二公子,能配得上自家闺女。再说了,两家的联姻在圈内,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你一个‘三无’小青年,还真准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严淑华从容的掏出手机,本想提醒下邬山别下手太重,以免惹得邬岚不高兴。可殊不知,她刚在按号码,紧关的房门便被一名身着旗袍的女服务员推开,而尾随她身后进来的,赫然是自己刚刚还在心里嘲笑的肖战。
饶是严淑华这样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在这个时候内心震惊不已。在看到肖战如约而至后,下意识的询问道:“邬山呢?”
“阿姨,你是在说我那个堂大舅子是吗?你听……”
就在肖战说完这话,主路上刺耳的救护车声,突兀的传到包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