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等看完迟大师一系列手段以及刚才凭空从阮盛林身上冒出的黑雾,所有人脸色铁青大变怔怔看向迟大师又看向地面湿哒哒的黑水,确定地面还真有不少湿哒哒的黑水,所有人才确定刚才他们是真没做梦。
一时间气氛死寂,所有人脸色都不大好,这里最关心阮盛林的要属徐童和杨昆,两人脸色白的吓人,还是等迟大师解决了这事,两人煞白的脸色才转好不少,只是目光频频看向阮盛林身上依旧透着庆幸和几分惊恐后怕。
阮盛林也渐渐回神,整个人傻愣愣盯着迟大师瞧。
见众人脸色都不大好,迟殊颜开口安慰道:“已经没事了。”
封苑霖却先发现桌上刚才被阮盛林带出来的粘好的佛像变成一堆土,他脸色一怔:“这是什么?”
封苑霖一提醒,所有人注意力都注意在刚变成一堆土的佛像上,等瞧见一堆土,一时间所有人脸色变化各异,胆子大的还能有几分理智思考,胆子小的再次被吓破胆。
徐童先尖声结巴喊出声:“迟大师,这……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
还是封苑霖最先想到关键处,道:“姝颜,是刚才请那佛像惹的祸?”
他目光疑问看向姝颜,其实心里七八分已经确定。
封苑霖提及请真佛主,其他人也想到刚才阮盛林确实碰触到那佛像,可不是没请成功么?
没请成功还能有事被缠住?
阮盛林此时也疑惑突然出声问出自己的疑问,迷茫道:“迟大师,我……我不是没请成功么?还有请这真佛主的后果究竟是什么?”
一想到刚才那声凄厉短促的惨叫,阮盛林脸色白了白,其实他更怕的还是完全受制于人,惊魂未定看向那一堆废土,他可没忘了刚才迟大师只是拿这东西在蜡烛上烧烧,他觉得就跟自己拷在火上。
他隐隐有些明白请真佛主的后果,又有些不大敢完全确定。
隐隐知道这后果之后,他想到剧组那些请佛像的熟人,心里更加担心和不安。
阮盛林这会儿后半句问的话其实也是其他人想知道。
若是今晚没去寺庙之前,迟殊颜没法回答这问题,但现在她已经完全明白请这佛像的后果,想到村里真佛主,她便想到寺庙那恶心的邪物,眼底最后一丝暖意都无,也不隐瞒开口道:“这村里美名说是请真佛主,其实送的是自己的命,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话一顿,迟殊颜怕其他人听不懂,刚想拿许家的事举例,就见徐童脸色异常煞白煞白,边捂着肚子,脸色不大好看的模样。
迟殊颜立马想起徐童是个孕妇,之前受过惊吓,现在再受惊恐怕不大好,立马转了借口,让阮盛林先带他老婆去休息,其他事明天再说。
阮盛林和杨昆怔怔:“迟大师,今晚我们不离开?”
迟殊颜确实十分想今晚就离开,可祁臻柏这男人还没回来,不仅是封哥,其实她自己也有写私心,想等祁臻柏这男人一起离开村。
她怕阮盛林、杨昆几个多想,开口解释道:“最迟明天离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话是这么说,她却猛的再次想到今晚在潘大雷住处看到的日历以及寺庙第九幅画上的内容以及旁边的日历,心口莫名越来越沉。
阮盛林和杨昆、徐童几个自然是迟大师说什么就听什么,听到她的话面色狠狠松了一口气,走之前,却生怕迟大师明天忘了他们,再三强调表示迟大师他们什么时候走,他们也跟着一起走。
迟殊颜自然同意开口道:“成,留个电话,什么时候走,我通知你们!”
“太好了!”阮盛林、杨昆、徐童三人立即喜于形色,激动不已。
留了电话,阮盛林、徐童两人这才安心离开,原本杨昆也准备跟着离开,不过他原本就是个人精,看出迟大师还有不少事没说,她刚才没说估计是瞧着盛林老婆脸色不大好不好说。
事关命的事,杨昆留了个心眼,自然想知道更多事,所以盛林同徐童走的时候,他找了一个借口留下。
对昆哥留下,阮盛林也松了一口气,毕竟昆哥是自己人,知道多一些对他们只有好处。
等阮盛林和徐童离开,杨昆有些不好意思道:“迟大师,我留下来可以么?”
迟殊颜对阮盛林、杨昆、徐童三人本就有好感,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然后面色凝重才把进寺庙无意知道许家当年真相以及寺庙里养着一邪物的事一一吐出,许家的事尤其说的详细,比如许家当年出了什么事以及许孝子是怎么死的一一全盘脱出。
封苑霖、吴浩明、萧山毕竟经历过五中的事,胆子早就历练的挺大,听到村里养着‘邪物’的事几个人挺冷静,最多‘哦,原来如此’的淡定想法。
倒是听到许家当年发生的事,几个人大为震动,尤其是知道许孝子死的经过和原因,以及请真佛主真正的后果,包括封哥在内几个人狠狠打了一个冷颤。
封苑霖依旧不敢置信:“姝颜,你说什么?”
迟殊颜再次淡定重复一遍:“封哥,我说了,请那东西其实送的是命,我虽然不知道具体事情怎么操作,但对方只要烧了你请的佛像,死的就是你!这应该就是请真佛主真正的后果!”
话落,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怔怔无语。
杨昆这会儿是刚被迟大师嘴里透露的村里寺庙养的什么邪物的事吓的够呛,没多久又被许家孝子死的经过和原因吓的不仅浑身打颤,牙齿打哆嗦一直没停过,他现在不仅浑身发软,腿也软,幸好旁边有椅子。
杨昆颤巍巍拉了一把椅子艰难坐下。
完了,一会儿他不敢回去了怎么办?
杨昆咬咬牙,最后打定主意以吴兄弟唠叨唠叨为借口,让他把他送回住处,嗷嗷,太可怕了!
可怕归可怕,杨昆还是十分庆幸自己知道这事真相,再想想自己幸好听了迟大师的话没乱请那啥东西,否则后果真不堪设想。
迟殊颜今晚去了寺庙之后又出了不少事,她眉眼透着几分疲倦,封苑霖把姝颜疲倦的神情收入眼底,找了个借口打发了萧山、吴浩明和杨昆三人。
不过在杨昆出门前,迟殊颜敏锐察觉杨昆神情的异常和欲言又止,他的心思也不难猜,她开口道:“若是你想提醒剧组其他人,可以提醒,不过这事真相先别急着说,我给的驱邪符让他们贴在佛像上就成,等等,最重要的还是他们请的佛像,千万别让他们交给任何旁人。”
杨昆听完迟大师的话,简直大喜过望,一脸激动,他就知道迟大师十分‘善良’,跟其他摆架子的大师完全不同,立即兴奋应迟大师的话:“成,迟大师,您放心,我肯定什么不该说的话都不说。”
等打发完三人,客厅里只剩两人,封苑霖眼神还有些担心:“姝颜,臻柏今晚还没回来,那我们明天离开?”
迟殊颜揉了揉太阳穴,没急着接话,而是想起在村长家里瞧见日历以及第九幅画的日期和内容,她总觉得两者之间有莫名一定的联系,而且她也总觉得自己还漏了一件重要的事,这事梗在她心头,她越发难安,右眼皮猛跳就没停过。
迟殊颜沉思片刻,当即果断冲封苑霖道:“封哥,我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迟殊颜也没有吊胃口,直接把自己想要封哥立即帮忙去问村里人日期的事说了一遍。
封苑霖虽然不明白姝颜说这事的目的,但还是毫不犹豫同意:“成!”
“封哥,出门后,你小心点。”毕竟这村里人绝大多数几乎是死人,至于晚上有时异常有时正常,这异常的原因她现在也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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