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xuetutu”大佬的百元打赏!
……
明朝有一个神教,该教活动范围只局限在大兴一县,成员最多时有三十几人。
据后世考证,该教可能是民间秘密宗教白莲教的一个分支。
但也有人结合历史认为,这支神教不属于白莲,而是自创——是超脱于白莲之上的存在,是少林、武当、五岳剑派、日月神教都不敢与之为敌的存在!
因为该教太过神秘,世人多不知其教底细,只知该教活动范围小,教众很少,但却一致公认该教底蕴深厚,有大能坐镇!
凭此底蕴,该教在江湖之中兴风作浪,并公然参与大明帝国皇位之争。
关键时候,该神教更是派出教中顶级高手,江湖人称“逢赌必输”的隐世高人张差,手持护教神器——木棍,欲借天地之元力一举击毙大明帝国储君,以求换得日月重开。
可惜,张真人功亏一筹,被东宫数名扫地伙者以皇室重器扫帚擒拿,遂使该教阴谋彻底暴露。
此案,便是震动天下的“梃击案”。
而该教真身也为世人所知,其教名曰“红封”。
“红封”二字,顾名思议,便是红包的意思。
以红包为名,这是史上最霸气的教名,不接受任何反驳。
红包教的创教之人,公认是郑淑——大明朝的皇贵妃。
对这桩传说,魏良臣以前一直是不信的,因为他从孔学、刘成、姜丽山等人身上并未发现红封教的存在。
而且这个教名听起来实在是没有逼格,所以他更相信这是对贵妃不满之人泼的脏水,是用来丑化他那迷人的淑儿的。
但现在,他相信了。
那声“教主”让魏良臣确认了红封教是真的存在,并且教主并非是他的便宜丈母娘,而是他儿子的外老太爷——当今国丈郑承宪。
不过郑老爷子是教主,他闺女又是什么?
圣女?圣姑?圣灵?…
唔,贵妃是圣女,那咱就是……
魏良臣心头一荡,毫无疑问,圣女上面有人,而他就是其中之一。
这让他油脸自豪。
荡完之后,才发现他已经陷入一场危机之中。
这是一场有关尴尬的危机。
教主郑承宪最先发现外人闯了进来,他的脸一下红了起来。
赤着上身,满脸横肉,一身肥肉外加凸起的大肚腩,配以一脸羞红,这个造型很有人之中龙的风范。
郑国泰则是扬着手中的毛巾,微张着嘴,一脸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场面的模样。
饶是魏良臣认为自己的脸皮已经很厚,但此时此刻,他竟是连句招呼都不好意思打。
实在是没办法打招呼,他担心郑家父子脆弱的玻璃心会瞬间粉碎啊。
“国丈,小舅爷,魏公公到了!”
不知情况的亓二道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却愕然发现校场上空的气氛竟然凝滞着,尤其是国丈的样子看起来怎么扭扭捏捏,跟个大姑娘似的呢。
宋青阳知趣的轻咳一声,朝郑国泰没好气的看了眼。
这让郑国泰无奈起身,直面尴尬,他讪笑一声,朝魏良臣点了点头:“来了啊。”
“嗯,来了。”
魏良臣尽量保持脸上的平静,好让郑家父子不要太过于难为情。
兵权不兵权的都好说,咱们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好商量呢。
“噢?小魏公公到了啊…”
常年杀猪搭讪寡妇练就的修养,以及和三教九流海吃胡喝养成的素质让郑教主迅速摆正心态,羞红的脸色迅速褪去,朝一帮教众挥了挥手:“今儿就到这吧。”
“是,教主!”
二十多位红封神教的高手齐致收拳躬身,尔后列成两队。魏良臣以为这帮人是要退场,不想他们一个个站着没动。
郑教主那边则是朝边上的下人扬了扬手,下人忙端来一铜盘,盘中赫然摆着一堆红包。
“弟兄们辛苦了,各自领了,明日再来。”
郑教主吩咐一声,顿时,众神教高手马上挨个上来领取红包,每领一个便呼一声:“多谢教主!”
很有仪式感。
郑国泰无奈的朝魏良臣苦笑一声。
“国丈他?”
魏良臣真是开了眼界。
“别管他,钱多闹的。”
宋青阳别过头去,一脸习以为常的样子。
等教众们领完红包退下后,郑承宪方转过身来,笑呵呵的说了句:“小魏公公可是忙人啊,老夫和国泰可是等你有阵了。”
不等魏良臣上前见礼,郑承宪随手从铜盘中抓了一叠红包就走了过来,不由分说塞了一个到魏良臣手中,又热呵呵的给随魏良臣一起来的手下们一人发了一个。
“拿着拿着,见者有份,都到老夫府上了,就别不好意思…”郑承宪很是热情。
胡元他们拿着那红包,不知道收还是不收。
魏良臣轻笑一声:“既是国丈赏的,你们都收下吧。”
听了这话,众亲卫这才把红包收下。
魏良臣此举也是好意,国丈面子一定要给,不想却惹得国丈似乎有些不高兴,脸一下拉了下来,张嘴就要说什么。
郑国泰太了解自家老子了,见状头皮一紧忙上前拉过魏良臣,道:“我姐给我送过信了,没想到陛下竟叫我当你那皇军的都指挥使,嘿,我有什么本事能领军打仗呢,以后皇军的事还是要你多担当些…”
话还没说完呢,郑承宪就不高兴了,扭头就骂了句:“你小子说的这是什么屁话,这皇军可是你姐夫的兵马,这都指挥使的差事也是你姐替你求来的,你不上心谁上心!”
骂完自家儿子,转头又对魏良臣笑道:“小魏公公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其实嘛这事也确是为难国泰,他哪懂什么海事,懂什么带兵打仗啊…可没法子,陛下是我女婿,我就贵妃这么一个亲闺女,他俩的事我能不闻不问么?…一家人的事,不好不帮,往后啊你就替老夫多帮衬些国泰,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就教他,要是他不肯用心办差,你也别有顾虑,该跟陛下怎么说就怎么说,老夫这里没意见!”
说完,一拍胸膛,两块下垂的肥肉晃了三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