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装甲汽车,看到这些的时候,则王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w≈w≈w≥.≤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咱们这次是阴沟里翻船了。面前的不是什么南蛮子,他们是北面老毛子的队伍!”
“老毛子!”
对于俄国人,蒙古王公或多或少的都和他们打过交道。两边的领土就紧挨着,摩擦肯定不可避免的。老毛子的武器历来好,蒙古王公的损失自然不小,关系当然也很紧张。
其他人还无所谓,扎王的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老毛子一直都是北方的霸主,今天自己跑去和他们开战,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这下子和死也差不多啦!
想到这些,扎王都吓得哭出声来。
“则王殿下,救命啊!”
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则王微微一笑。俄国人又怎么样,难道自己手里就没有牌吗?
只是他一回头也呆住了,甚至说话都变得结巴起来。
“广边……,广边呢?。”
那个平日里形影不离的倭国人,这个时候怎么不见了。
“殿下,那个僧侣看到汽车的时候就跑了。”
那云出小声说道。
起初他还以为那个僧侣去方便,可现在都没有回来,那还能再说什么。
“跑了!”
则王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倭人果然靠不住。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一遇到强敌自己先脚底抹了油。
“投降吧,咱们不是老毛子的对手。”
刚才排山倒海的冲锋都败得一塌糊涂,何况大帐里的这些人。只是希望老毛子千万留情,可别一来就拖出去枪毙啊!
就在则王等人提心吊胆的时候,冀北支队的装甲车还在追赶着那些马贼。
“嗒、嗒!”
马蹄踏在草场上出了沉闷的响声,长时间的奔跑,让战马的嘴角都流出了白色的沫子。可是骑手却一点都不怜惜,还在疯狂的挥舞着手里的鞭子。
“哒哒哒!”
马队的背后跟着六辆高行驶的装甲车,上面的机枪不停地扫射着,每次有人落马,骑手们都会换个方向狂奔。
“驾,驾!”
马匹每次改变方向度都会降下来,只有死命的抽打,才能让它们加奔逃。不过这样一点点迟疑,已经足够让人丢掉性命了。
“哒哒哒!”
不时的有人被机枪打中,从马上摔下来还能留个全尸。偏偏有些倒霉鬼的脚被马镫卡住,很快就被拖得支离破碎了。
“快跑,快跑!”
匪大声的吼叫着。
整个马队就他带着三匹马,可是跑了这几十里地。马匹也累的不成样子了,再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咴咴!”
就在他担忧的时候,身侧的一匹战马猛的倒在地上,垂死挣扎了几下,很快就不动弹了。
“糟糕!”
马贼们同时出惊呼声。
马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如果再不减慢度,这些牲口随时都会死亡。
“咴咴!”
果然那些战马接二连三的倒在地上,猝不及防的骑手立刻扔出老远,不走运的那些人脑袋都变得奇形怪状的,永远都不会站起来了。
“不要管,能跑几个跑几个!”
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不过草原这么大。只要还有几个帮手,假以时日还是能拉出一支队伍来。
就在这时,匪现机枪停止了射击。诧异的他回头看去,只见其中的三辆四轮车慢慢的停下来。
“难道他们也跑不动了?”
就在他惊喜交加的时候,却看到车上下来十多个人,对着那些还在挣扎的部下就开火了。而没了负载的四轮车,以更快的度追上来,很快又开始扫射落后的那些马贼。
看到这一切马贼们亡魂大冒,看来这些南蛮子是要赶尽杀绝了。今天逃不逃的出去,就看长生天有没有保佑了。他们挥动鞭子的度越来越快,只是那些浑身伤痕的马匹却再也支撑不住。
“咴咴!”
越来越多的马倒在地上,现在整个队伍,就只剩下七八个马贼还在往前逃窜。
“嗒嗒嗒!”
落马的那些马贼纷纷躺在地上装死,就等着那些南蛮子过来的时候突然暴起。不过他们并没有想到,这些南蛮子竟然连尸体都不放过。打了几梭子过来后,装死的就真死了。
匪回头看到这一幕,腔子里的火都要喷出来了,可是这个时候还能怎么样,只有活下去才能提报仇。
“头领,前面有条河!”
“娘的!”
在草原上看到河流可不一定是好事,如果河床低于草地那还算安全,如果和草地一样平齐,那就是个大麻烦。
“救命啊!”
匪正准备让部下绕开的时候,一个冲到前面的马贼却惊恐的吼叫起来。
“沼泽地!”
所有的马贼都不敢轻举妄动,他们纷纷去解开绳索,准备搭救自己的同伴。
可是这片刻的功夫,陷到泥潭里的马贼,只剩下一个头露出水面来。因为压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头部,脸很快胀成猪肝色。一双眼睛都凸出来,那样子让人感到万分的恐怖。
“咕噜咕噜。”
等到马贼们抛出绳索,那人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个气泡从泥水中冒上来。
“哒哒哒!”
就在他们还在感慨时,远远的飞来一梭子子弹,那些马贼一下子倒了三四个。
剩余的人,也不管是不是沼泽了,他们飞快的趴在地上,手足并用的往前爬去,只有这样才能才不会陷到泥淖中。
装甲汽车早已经停住,这边的土地颇为潮湿,再往前就会陷到地里。车上搭载的一个班,以最快度的跳下车,几步就到了沼泽的边缘。
“嗒嗒嗒!”
手里的花机关连打了几梭子出去,还在逃命的马贼都不动了。
“哎呀!”
匪的肩膀挨了一枪,他立刻出了惨叫声,果然那些南蛮子都不在射击了。
就在他窃喜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身体往下陷。原来是两个死了的马贼叠在一起,其中一个居然压着自己的腿。
“救命,救……。”
匪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不过他下陷的度越来越快,等到机步连的人跑过去时,只看到一个手指还在水面上划动,很快连这个都消失了,只有硕大的气泡一个个的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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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在查资料,理出一个头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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