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我的同胞。」
拉菲娜看到了,那是一个轮廓并不固定的,而是短暂地变化成很早以前的某些东西,或是类似于人的模样,但是却要比普通人类大上半倍的存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不定形的,人类的剪影一样。
不知道是什么的理由,在看到它的瞬间,拉菲娜却又只是矛盾地感觉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感,以及是奇妙的万古当中,安心的感觉,两种完全相反的,本来理应不可能共同存在的本能感觉,却又是在同一个时间,存在于拉菲娜的内心当中,要是说出理由的话,她本人却又不是说得上完全不知道的,但是距离清楚的化作成为一段的语言描述出来,却又是差上了一段的距离。
「同…同胞?」
「嗯,没错,我的同胞,你的疑问是什么?」
在那基座上的存在点一下头,提出了问题。
「我想知道。我想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感觉到那一种的呼唤,这到底又是什么的理由,我想知道的。」
「……」
「你真的是想知道吗?人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的关系,拉菲娜似乎是看到它咧嘴,露出了既是疯狂亦是扭曲的笑容。
大概只是错觉的吧,拉菲娜这样地想了一想,然后再重新一次的说了。
「我想知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神佛,又或者是魔神,又或者是别的存在,但是我想知道,我想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么,就如你所愿吧,人类,不,同类。」
它伸出了手,然后放在自己的身上,就像是撕开一种的白纸一样的撕裂了自己,从它的体内当中,真实从中的出现了,那是在人影背后的真实,又或者是,那个存在的本体。
拉菲娜应该是一早就应该要想起的,那是…太古永生者,是世界万物的真理之前的抑制力。
但是,后悔就已经是来不及了,因为,拉菲娜已经是看到了,在那背后的真实,她全部也是想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受到这一座鬼屋的召唤,还有,跟她来的三人到底又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这样吗?原来是这样,这里就是<我>吗?」
「还有他们,还没有归来吗?不管是谁也好,同样的也是我。」
拉菲娜说出了意义不明的事,似乎是只有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人,才可以清楚的知道她到底又是在说什么,不过,目前所理解到她的人,就只有她自己的吧。
本来少女一样的身姿也是发生了改变,化作了恶鬼。
「对的,我应该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死去了,被那死者与毁灭之王所吞噬,成为了伟大的灾厄王座的一部分。」
拉菲娜这样地说,同时,本来于这座鬼屋所存在著的,那神佛一样的气息也是出现在她的身上。
「为什么我会忘记了?对了,是当<我>被那个该死的,来自于异世界,叫作奥古斯塔的家伙所击杀的时候,神性被击散了,分裂出来,因此才有我的存在出现,没有错,一切也是为了归来,归作一体,再一次的重生。」
拉菲娜的语气越来越古怪了起来,同时,不管是外表也好,还是内在也好,她也是已经完全的改变了,作为了灾厄领主的化身。
一个伟大的神佛。
「其他的我啊,等待了很久吗?即使你们都忘记了也不要紧的,反正,只要归来的话,那么
,全部也是会想起来的。」
「哈哈哈哈……」
在这一个的时候,大雄先生以及是技安也是在走著,但是,他们却又是迷路了。
「这里到底又是那里来的啊。」
技安痛苦地说。
「这里…不就是刚刚才来过的吗?」
「不会吧,不不,只是因为这间屋太大,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错觉而已。」
技安死不承认自己已经是迷路了,甚至是在原地不断地转来转去。」
「技安。」
「怎么了?」
「你有没有听过,鬼打墙?」
「……」
技安瞬间的感觉到寒意,就像是有人把一块的冰块放在他的怀中一样,显然的是,他当然是知道了。
「为什么突然之间不说话了?」
技安发现到一点,大雄突然之间不见了…
「不会吧……」
但是没有人再回应,技安只是能听到自己的回音。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身上的寒意又好像是再冷了数分的感觉。
因此,为了可以适当地解除心里的恐惧,技安做出了一个非常聪明的决定。
「听说,歌声可以带来勇气。」
没错,技安他打算歌唱了。
「@&*(#@$$%&*)#!」
他已经是在乱唱了,什么是连他在唱什么,也已经是成为了一个的乱码,这是没有办法认知的声音,亦是代表了一件事,那就是这已经是达到了一个不可名状的境界。
纯粹的破坏之音,即使是古老的神魔也会在此入恨的究极力量,
在另外一个世界的当中,一个是大阳为心脏的大魔神面对著技安的唱歌也会被瞬间的破坏意志。
人类是没有办法对抗神佛的,这是常识,但是技安的歌声是常识以上的。
以肉眼可以看到的速度,在技安眼前的一切就像是蜡像一样的融化了。
「这又是什么的一回事?」
技安一脸的疑问,然后,他看到了翻著白眼的大雄。
「噢,大雄啊,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当然,技安完全不知道,大雄是因为他的歌声而被击倒的,即使是救世主野比先生也是抗不了魔音,大雄真的是受不了,他真的想要去黄泉了。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还在想多拉a梦到底去到了那里去,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带他走,这不是非常的不对劲吗?
大雄在心里的确是这样想著的,当然了,梦境和现实的时间是不一样的,天知道多拉a梦的世界到底还去了一秒也不知道。
不过作为科学白痂的大雄,自然是不可能理解到这一个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