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斯汀·伯格罗满意的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回走了好几遍,直到女秘书端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走进来,他才停下了脚步,目光随着女秘书的走动,在她丰润的屁股上扫来扫去。★wくw w√.★8く1くz★w.女秘书早就注意到了今天司令的怪异的举动,往常的时候他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女秘书心跳加,犹豫着要不要主动一点,若是成功了,从此平步青云,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可是,万一失败了,自己的饭碗不就丢了吗?但是,朋友洛丽塔不就成功了吗,凭什么像她那种姿色的都能够把老板玩得团团转,自己就不行呢,况且,今天的司令好像……
想到这里,女秘书偷偷的瞟了一眼司令,现他仍然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的屁股,于是一咬牙,索性放缓了擦拭桌子的动作,把屁股翘得高高的,时不时扭动几下。过了好一会儿,没有料想中的司令突然冲上来,把自己脱光然后圈圈叉叉的事情生,反而异常的平静。女秘书觉得怪怪的,于是偷偷地转头看向身后,突然,一只手死死地抓住了自己的屁股,女秘书只觉得双脚离开了地面,正准备大叫一声,还没有喊出来,喉咙一阵刺痛,最后一口气憋在了气管中。女秘书拼命嘶喊,却不出声来,血液慢慢的在脸部聚集,眼球渐渐的充血,吐出了眼眶。最终,她停止了挣扎,全身僵直了。
贾斯汀将女秘书的尸体扔在地上,擦干净了嘴角的血迹,目光落在了桌子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杯上。他走过去,端起来,闻了闻,味道有点怪,试着尝了一口,苦中带甜,有点焦糊的香味,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透过落地窗,欣赏着海王星独特的景色,似乎忘记了地上还躺着一具尸体。
罗伯·凯特利这时候推门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地上的女秘书,没说什么,走到贾斯汀面前,将一叠文件递给了他,“司令,这是刚刚收到了申请登6文件,飞船来自于地球,好像是皇族的,怎么处理?”
贾斯汀将咖啡杯放回到桌子上,目光没有从外面的景色上移开,“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的皇族这么快就按耐不住了,可见这个星系的能量已经很少了,不过,”贾斯汀随着椅子转了过来,看着地上的女秘书,“他们的血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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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翰觉得最近很容易疲倦,该生的迟早要生,可是他还很不习惯。短短的六十五年,坐在江南家族族长的这个位子上也已经四十多年了,他每次无聊的时候回想往事,现自己这四十多年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不仅如此,还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了通缉犯,并且死在了遥远的海王星。当然了,也完全不是一无是处,至少,他找到了林枫。仔细一想,这是儿子的功劳。
江翰长叹了一声,端起茶壶现里面早已经空了。他重新将茶壶放回到桌子上,目光越过面前的假山,落在了天边的那座真山。各种思绪犹如洪水般灌进他的脑海,一时间,竟有些措手不及,纷繁杂乱起来。
“老爷,有客人求见!”这时候,老管家的声音犹如一根救命稻草把他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出来。
“是谁?”江翰镇定的问道,可是额头上的汗水出卖了他。
老管家担心的看了自己跟随了一辈子的主人一眼,说道:“是自由联盟的瓦克·司诺德先生!”
江翰微微吃了一惊,从靠椅上坐直了身体,“哦?”他想了想,“请他进来,另外,换一壶茶来!”看着老管家离开,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拿毛巾擦擦汗水,这个夏天似乎热得很早!
不一会儿,在老管家的引领下,瓦克·司诺德出现在了江翰所在的小院儿中。瓦克恭敬地向江翰施了一礼,然后坐在了江翰的对面。
“呵呵,司诺德先生您多礼了,算起来,您还比我年长七岁!”江翰微笑着说道,这时候小人端上一壶刚刚起好的茶水,给司诺德斟满一杯,顿时,清香四溢。
“礼数不在年龄大小,对于值得尊敬的人,是不可少的!”瓦克微笑回礼。
“司诺德先生言之有理,倒是我矫情了!”
“哪里哪里!”
“司诺德先生虽然是处女座星系的,可是对于地球古文化好像非常的有心得!”江翰从他行为举止上能看得出来,为了今天的这一次会面,司诺德花了不少心思。
“现拙了,”司诺德尽量表现着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常闻江南家族乃是地球上最古老的家族之一,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他看着四周围的园林格局,连连称赞。
“只是仗着先祖留下来的一点财产度日而已,称不上什么光彩的事情!”
“国务大臣您过谦了,”瓦克恭敬地说道:“当初,我刚刚从医学院毕业,就想来地球游历。在我很小的时候,常常听父亲给我讲述关于地球的故事,让我一直非常的向往。可是后来,在我的星球爆了战争,由于使命,我被征召入伍,成为了一名医务兵。那个时期是我生命中最悲惨的,每天都会见到战友死去,而我无能为力。”
“战争就是这么残酷,我们都无可奈何!”江翰轻轻的说,他在等待着接下来司诺德的话。
“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甚至开始怀疑,我选择了医生这个职业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一个优越的生活,还是令人尊敬的身份地位?直到我上了战场,才忽然间明白了,这些都不是我应该追求的。一个医生,可以治好病人。但是,战争是永远都不会停止的,你治好了病人,他又会重新走上战场,再次受伤甚至死亡!”瓦克越说越激动,忽然停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医生是阻止不了这种事情的!唯一能够终止这件事情的办法就是结束战争,或者说,”他再一次停顿,好像是为了引起江翰的注意,好让他能够挺清楚后面的话,“不让战争生!”
江翰点了点头,“不错,你说的很有道理!医生可以医治人身体的病,却不能医治人思想的病!”
“对,所以我毅然放弃了医生这个本可以让我衣食无忧,受人敬仰的职业,走上了今天这条道路。”瓦克看着面前的国务大臣,“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阻止战争,让所有人,不光是贵族阶级——重要的是生活在最底层的平民大众——过上安乐的生活。为了这个理想,我奋斗了五十多年,而且还会继续坚持下去,虽然结果不容乐观!”
江翰抿了一口茶水,仔细品味着他说的这一番话,“绝对的平等,是不存在的。就是因为有了这种不平衡,才使得处于劣势的人挣扎,从而取代处于优势的。这是一种进化,而且没有终点,没有边界!”
“可是,现在的问题是,这种不平衡已经拉得过大,以至于处于劣势的很难,不说取代,就连缩短这种劣势的能力都被那些优势者剥夺了。国务大臣,您说,他们应该何去何从?”
江翰微微一愣,他没有预料司诺德今天居然提出了这么棘手的问题,虽然曾经他的儿子也提出过这样的问题,可是经过了十几年,他仍然没有答案。江翰摇了摇头,“司诺德先生的高见呢?”
“其实很简单,国务大臣大人,”瓦克看了一眼杯中的清茶,“只需要优势者拉一把!”
“呵呵呵,”江翰笑了,“就像您所说的,这种不平衡越来越大,很明显就是优势者故意造成的,而为什么,他们又会突然仁慈的深处援手?”
“因为,突然有一天,处于劣势的无意中得到了一个令优势者恐慌的东西!”瓦克脸上浮现出猎食者的笑容,“这个东西一旦出现,将会从根本上动摇优势者的根基,造成优势者阶级垮台!”
“这不是处于劣势的所希望看到的吗?”江翰面上一紧。
“呵呵,大人,您忘记了我刚才说的,”瓦克忽然恭敬的笑了,“战争,是所有人都不希望的,无论是优势者,还是劣势者。优势者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动战争压制劣势者。劣势者为了改变自己的地位,征讨优势者。这样的结果是,双方两败俱伤,没有一方得到好处。但是,现在的情况就不同了。劣势者不希望优势者垮台,因为国家还是需要治理者的,虽然他们之力的并不好。所以,劣势者希望通过手上的这个东西,得到一些优势者的帮助,这样大家双赢,何乐而不为?”
江翰舔了舔干的嘴唇,他意识到了自己将会是司诺德口中伸出援手的优势者,然而,他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这样做呢?什么东西可以动摇皇族的根本?江翰看着司诺德脸上胜券在握的笑容,不禁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