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给你们都准备就是。”莫冷妥协的回着。
“那我走了,你可别忘记答应我回来的事。”梁静也不想走,却不再和莫冷相处下,给自己逼疯。
“放心,答应你的事,我从来就不会忘记。”莫冷摆着手,脚步随着那离开女人的车辆前行着。
像是在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的反常。
那么这么多年,自己一直这样,大哥,老爷子,乃至所有的人都会怎么样看我。
莫冷在目送着那辆黑车消失以后,仰望着苍天,不自觉的缓了一口气。
感觉自己的人生像是缺少什么样,让他想不明白,也参透的多出了诸多空白。
此时的时间,不过八点多,附属别墅住的那些人物,自然是不用像主楼别墅那样都起来了。
还在睡觉的莫黎和莫爵,自然是不会知道,他们的母亲已经离开了陆府。
而主楼别墅,站在窗前的沈佳妮,看着窗外的那一对,要惜别的男女,眼中像是出现了一抹晶莹。
“他们应该很恩爱,要不然彼此的眼中不会流露出,不舍的情愫!”
“难怪子靠会说,家里气氛不对,看来,他是看出了什么。”
“只是不能说,也不敢说,毕竟那人是陆家无足轻重的人物。”
“哎,这个陆府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不仅仅是陆子靠的婚期,就连莫爷也是个迷。”
“所以才会,牺牲一个又一个人的幸福!”
“妮子,你在说什么?”
在琢磨怎么能让阿水吃醋的韩子玲,并没有听清楚那妮子站在窗前“嘟囔”的话,不由得说了一句。
“没什么,习惯性自言自语。”沈佳妮缓缓一下一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回着韩子玲。
心里却清楚的明白了,那日莫伯求她帮他画莲花,还附上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是为什么了。
对,世人谁不知道,影后梁静独独爱莲。
……
莫冷送完了梁静,在院子里溜达了好一阵子,才回了主楼别墅,陆鼎年的书房。
看了一眼坐在太师椅子上,闭目养神的陆鼎年。
他坐在了往日的桌子上,拿出了他的刻刀,雕刻着师傅留给他,也是他学的最好的手艺。
只是刻了几下,便没有什么精神,恍惚的握着刻刀,目瞪口呆的愣神着。
陆府的生活,常年如一日。
而莫冷的刻木头声,一直陪着陆鼎年睡觉,在没有听见那细微的木屑声时,他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那正在愣神的人。
剑眉一拧,自成一个八字形,缓了一口气,难不成梁静走了,你的心也和她一起离开了吗?
“冷,你这是怎么了?”
安静的房间突然有了声音,莫冷不自觉的打了一个激灵,放下了手里的刻刀,醒神看了一眼说话的人。
“老爷子,我最近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许多事,脑海里凭空的多出了许多的空白。”
“忘记事情,脑海里空白,这是什么鬼?”陆鼎年说的轻松,心思却沉重的又道:“这,怎么会这样。”。
“是啊,所以总是想,如今想的我脑仁痛,都想不起来。”莫冷把陆鼎年当做父亲,有什么说什么,即使是心里的那份情感,他也不准备瞒着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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