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虫相斗仅为插曲,那肥虫,最终被金蚕连皮带肉吞下,别看金蚕个头小,当真凶猛起来,简直赛如猛虎。≯ >中文≥w﹤w≦w≦.﹤8≦1≤z<w≤.≤c≦o≦m≦
高宽看着重新回到锦华身上的金蚕,拧住了两条浓眉,没过多久,高宽便察觉一道阴冷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他有种被人窥视的感觉,全身更是无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高宽忍不住,扭头看了看锦华,锦华被他瞧得莫名其妙。
即便看见锦华无碍,高宽心里始终被这种感觉所萦绕——他们被盯上了。
“荣华,你把婴尸给我,我背着。”高宽心里将这目光归到了婴、尸瓶子身上,他忽然不大放心锦华背着那邪门儿的东西,便开口讨要。
锦华还未言声,蛊婆婆立即跳出来,阻止了高宽的要求,她声音特别凶,瞪大了眼睛,喝道:“那东西,必须由她背着,也必须由她送回去,她闯的祸必须自己解决!”
高宽有些悻然,担忧的看了锦华一眼,他心里的不安,愈来愈强烈,在进这洞前,他心里头早就一阵狂跳,所以才抢在锦华之前进了山洞。
不对劲儿,究竟是什么不对经,他暂时说不上来。
“继续走!”蛊婆婆在前方,吆喝了一声,高宽跟上步子,他走着走着,现那不对劲儿究竟是什么了!
方才,他们都在围观金蚕战肥虫,蛊婆婆在指点锦华,穆叔,是跟蛊婆婆在一起的,先前还在,现在,他前面却只有蛊婆婆了,蛊婆婆带队,那么,穆叔究竟去了哪里呢?!
穆叔消失的悄无声息,谁都没有注意。
为什么距离穆叔最近的蛊婆婆没有丝毫察觉?即便到了现在,蛊婆婆还是没有注意,实在奇怪!
高宽心中疑惑更浓,他刚想回头跟锦华商量,蛊婆婆又在前喊了一声——后面的人快些。
路越走越窄,手电筒的光也越来越暗,微弱的灯光打在黑暗中,视线所及范围也越来越短了。
“阿宽,别走了,我们掉队了。”
一双手从高宽背后拽住了他,高宽回头,瞧见锦华正拽着他的衣袖,她身高才及他肩头,黑暗中她的脸很白,小小的瓜子脸,让人无由心生怜惜。
心思一瞬,高宽觉得自己又忍不住拿荣华当成小姑娘了,他看着她的眉眼,最后还是把她当成了小姑娘。
“我们会没事的。”他放柔了声音,安慰道。
锦华有些不大爽快地撇了撇嘴,高宽现在下墓也不拿她当小姑奶奶捧着了,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看来真的岌岌可危了。
“阿宽,你…”
高宽单指堵住了锦华的嘴巴,他侧头竖耳,压低了声音对锦华道:“嘘,你听,跟着声音走,我们就能出去。”
照原来,高宽哪会这样子,每回不都跟在她屁股后面,巴巴的喊着:“小姑奶奶。”
锦华对着高宽摇摇头,她一路跟着高宽走,自然知道,他们进入了那个九宫嵌套八卦阵中,此地的特点,单凭声音是走不出去的,甚至声音也是一个迷惑点。
“这是九宫嵌套八卦阵,单凭声音,我们走不出去。”
锦华话毕,没有等到预想中高宽的殷勤,只见高宽思索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读过一些讲奇门遁甲的书,荣华,你放心,我先试着解,你不要急。”
高宽话音落,锦华知道经历穆叔那件事,她是真栽了,高宽是真不把她当小姑奶奶看了。
“阿宽,小姑奶奶我带着你出去。”锦华仰起脸认真的对高宽说道,说实话,这话说出口,她还真是忍不住,有些脸红。
那知高宽笑了起来,手摸上了锦华的头道:“小姑奶奶等着阿宽解开这阵法,不用太久。”
他的语气,声音完全是在哄小孩子,锦华被高宽气得简直要狂。
锦华皱起了鼻子,直接拉住高宽按流传的固定步子走了起来。
九宫八卦阵利用洛书九宫八卦之原理与先天八卦和后天八卦相结合所形成的阵法,需要推卦,先天八卦按照地形所排,后天八卦想来应是这墓主人建造时所置,一般来说,这类阵法,她和高宽这种略知皮毛的人不可乱闯。
更何况,阵法,分活阵和死阵。活阵是网开一面的意思,死阵就不言而喻了。
真让她解阵法,锦华倒紧张起来,这阵不可能是死阵,因为她先前是进去过的,所以这阵法,定是生阵。
锦华手心出满了汗,一双手湿漉漉的,高宽的手很滑,她有些抓不住。
“往西三步”高宽突然出声。
锦华听了高宽的话,顿然思绪通达起来,如果不出所料,下一步的走法便是向南走二,他们进去的方位为东,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看,正东“生门”打入,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
有凶无险。
当下他二人正站在上次她寻到高宽的地方。
“没事了。”高宽抓着她的手低笑,好似他方才在那阵中不紧张一样。
“这墓主人一定欺负我们没读过三国,竟然使得是八卦阵。”高宽又继而调侃。
锦华突然不想接他的话,她拿手的东西,他也会。她感觉到高宽现在翅膀硬了,要飞离她了,她说不出来心上的感觉是什么,除了不高兴还是不高兴。
“荣华,你说蛊婆婆和穆叔还在阵中吗?”高宽一边问她,一边拿手电照过去他们方才走出的地方,可惜,肉眼瞧过去,是一堵墙。
锦华没做表情,蛊婆婆远不是她所能企及的,她的医术和蛊术都是跟着蛊婆婆学的,从进洞开始,看蛊婆婆一路的阵仗,这地方,她早就来过。至于穆叔…穆叔在金蚕斗虫时就已经离开了。
这么一想,锦华又忽然感觉她和高宽是被绕进去的,既然蛊婆婆和穆叔来此的各有算盘,难不成,找她和高宽是做替罪羊吗?
“不知道。”锦华有些烦躁,对高宽的回应也没报什么好态度。
高宽倒没介意,他的信心仿佛气球一样,完全被解开阵法的欢喜给充鼓了。他看着暗河的方向对锦华说:“我们先过去,穆叔和蛊婆婆总会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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