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巫晓急的跳脚,“那你还敢给我喂?你是要追我人呢?还是要追我的命?”
知晓她误解了自己,米修不怒反笑,将她一把拉过来,拥入怀里,他的头紧靠着她的头,他的脸紧贴着她的脸,他的呼吸几乎就在她的鼻端,他竟如女子般吐气如兰:“你的命你的人,我都要。所以,我的女人,以后绝不能喝醉酒,给人可乘之机。”
被他强制性拥入怀内,巫晓身子僵硬着,好不自然。尤其是他的呼吸,哈在她的耳旁,痒痒的,那种感觉,让她心喜的同时,崩溃的不行。
“喂,你先放开我。”她挣扎着,抗议道“我没同意做你女朋友之前,你不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她疾言厉色般的宣告着主权,可惜米修根本就不听,他依旧抱着,就是不松手。
“喂,松手!啊啊……我突然肚子好疼啊!肯定是那枚药丸,它开始起效了,我要毒发而亡了吗?”巫晓戏精上身,缩着身子,捂住肚子,开始哼哼唧唧,“花美男,你好狠的心啊……”
见此,米修松开她,背着手,玉树临风地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看着巫晓在地上打滚,叫叫嚷嚷!
眼前的少女,上身单薄的白色吊带衫经过溪水浸泡后,全然打湿,露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那宽大的领口,将她胸口的一片夺人眼的风景暴露无遗,而她腿上的那条九分裤,在地上一打滚,裤腿撸起,露出一节白皙修长的小腿来。
她,就如一个多变的精灵般,性情在喜怒哀乐之间不停的跳跃起伏,而随着她情绪的变化,他的心境也发生着一次次的波动。
他喜欢如此感觉,仿佛有无形的东西将两人紧紧缠绕,从此,空寂无聊的漫漫日子里,你在说,她在听,她在闹,你在笑,幸福不过如此简单。
巫晓尽情表演了一番毒发身亡时的各种可能状况,可一看米修,他眉眼含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气死她啦!
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再也伪装不下去了,“好了,反正我现在已经是一个白毛猩猩人了,虱子多了不怕痒,我不在乎肚子里在藏着一颗随时可能要我命的毒丹。没有解药,没有就没有吧。我死了,某人也捞不着好处。谁怕谁呢?”
瞅着她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在地上滚来滚去卖力表演,她的衣物上沾满了污渍,米修嘴角一勾,手臂轻轻一挥,一个清洁术瞬间落到巫晓身上,只见淡淡金光一闪,她的衣物洁白如新,连带着由潮湿变为了干爽,他眼神重新在她身上一扫,滋滋称叹:“一干净,顺眼多了。”
“米修!”巫晓气急,“拜托你说话时,能不能别打岔,挑重点说,我现在说那枚药,你到底给不给我解药,我最后再问你一遍。”
看她怒气冲冲的样子,就像一头发怒的小兽,米修宠溺般笑着,决定不再逗她了,“它仅仅是一枚解酒丸,无毒无味无任何不良反应,却可淬炼你的肌体,让你往后的日子里,饮酒如饮水,自此,你将不会再醉酒。”
“啊?”听到答案的巫晓,杵在原地傻眼了。
感情自己大闹一场,完全是被当猴耍了。showContent("143755","339688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