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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泽先行回到屋内,将那三锭银子再次递给老鸨,老鸨手中接过那三锭银子,自是欢喜,冲着晨泽讨好数句,方才准备离去。
“等一下!”晨泽在老鸨手搭在门上之时,突然出声。
“不知小少爷还有何事?!”老鸨将那三锭银子急忙塞进怀中,紧捂着胸脯,生怕晨泽再次要去。
“帮我接一桶水过来,我不喜欢那女孩浑身脏兮兮的。”晨泽轻抿了一口茶,缓缓开口。
“少爷放心,我这就差人搬一个浴桶过来,保证能容得下两人!”老鸨说话间伸出两个手指头,脸上满是暧昧的笑容,有这一丝丝我懂得意思。
“去吧!”晨泽摆摆手,示意老鸨出去。
老鸨刚出房门,那豆蔻年华的姑娘被龟公一把推进屋内,随即将房门关死。
那姑娘怯生生的看向晨泽,双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后背倚在门上,眼中满是恐惧。
“过来!”晨泽瞥了一眼倚在门上的姑娘,开口说道。
事已至此,那姑娘也知自己面临的将是什么后果,却不敢不听,想是被那龟公打怕了,一瘸一拐,一步一挪,大约离晨泽有着三尺左右之时停下了身,依旧用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用那满是伤痕的手捂着胳膊上裸露出来的部分,低头死死的盯着自己那没有穿鞋的双脚。
晨泽顺着姑娘眼神望去,之间那姑娘左脚踩着右脚,脚面早已冻得青紫。
“冷吗?!”晨泽收回目光,看向出言问道。
姑娘先是下意识的点头,随后急忙摇头,表示自己不冷。
“小少爷,小少爷!”屋门被那人叩响,门外传来老鸨那谄媚的声音。
立于那里的姑娘听闻老鸨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的打折哆嗦,时不时的瞥向屋门处。
“进来吧!”晨泽声音很是平淡。
屋门被打开,老鸨先行进入,随后两名龟公抬着一个浴桶跟着进来。
“快点!麻利点!放那边!”老鸨言语很是不客气。
“小少爷,他们去打水马上送来!”老鸨看向晨泽之时瞬间变了一个人一般,脸上布满了笑容,那褶子将涂好的胭脂挤压在里边。
“好!”晨泽点头应道。
约摸着数十息的时间,那浴桶已是装满了热水。
“小少爷,好了!”老鸨弓着腰,阿谀道。
“好,你出去吧!”晨泽依旧不冷不热的回了一句。
“你今天必须的伺候好小少爷,不然我扒了你的皮!”老鸨出门之前看向那姑娘,表情凶狠,咬牙切齿的说道。
老鸨话音刚落,姑娘被吓得下意识的后退,晨泽看了一眼老鸨,老鸨急忙关门出去。
姑娘后退正好退到了桌子边上,怯生生的看了一眼晨泽,随即看到桌子上那盘糕点,目光是在是挪不动了。
“饿了吗?!”晨泽对于姑娘还是有着怜悯,柔声问道。
姑娘咽着口水,摇着头。
“饿了就吃吧!”晨泽将那盘糕点推到姑娘面前,轻声说道。
姑娘看了看晨泽,有看了看桌子上那盘糕点,最终还是用动手了,受伤的血痂与那泥土早已混合,姑娘不管不顾,双手抓着盘中的糕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说是吃,应该说是吞咽。
晨泽伸手拍了拍姑娘的肩膀,姑娘立马直起腰,后退一步,再次怯生生的看向晨泽。
“坐下吃!喝点水!”晨泽拿起一个新的杯子,倒满茶水,让那姑娘坐下,自己却是起身走出屋内。
姑娘见晨泽离去,再次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门外。
晨泽将那老鸨叫来,这次递给老鸨的不是那整锭银子,而是一些散碎的银两。
“帮我备些吃的,送进来,另外要一身干净的衣服,那样的衣服我不喜欢。”晨泽在将三岁的银两递给老鸨是嘱咐了几句。
那散碎的银两,定是够,还有富余,老鸨欣喜接下,忙着去准备。
晨泽这才返回屋内。
姑娘见晨泽进来,再次站起身,躲到一旁。
“去沐浴吧!”晨泽冲着姑娘开口说道。
姑娘看着那还在冒着热气的水,以及水中的玫瑰花瓣,说不想沐浴那是骗人的,却迟迟不动身。
“放心吧,我不会看!”晨泽转过身去,轻声开口。
那姑娘依旧没有动身。
“那你过来坐下,陪我聊会天吧!”晨泽见姑娘并未动弹半分,缓缓开口。
那姑娘此刻却是停了晨泽的话,坐在櫈子上,坐姿也是十分优雅,不像是那普通人家的姑娘。
晨泽突然起身,将那床上的枕头拿下,来到姑娘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抓住姑娘的脚裸,那姑娘下意识的一躲,可怎能多的开晨泽的手,晨泽抓住姑娘的脚裸,让姑娘踩在枕头上。
“这样你就不会凉了!”晨泽拍拍手坐会櫈子上。
“你为何会在此处?!”晨泽坐立后出言问道。
“我也不知为何,当我醒来之时便在那狭小的屋内,他们逼迫我去接客,我不从,他们便打我。”姑娘也许是被晨泽适才的举止所感动,低头红着脸,缓缓说道。
“那每日吃的饱吗?!”晨泽再次询问。
“刚够裹腹,饿不死。”姑娘咬着那干裂的嘴唇,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
也就在姑娘话音刚落,那老鸨差人端来了饭菜,以及带来了一套衣服。
“饿了吧?!将手洗洗吃吧!”晨泽在那佣人离开之后,冲着姑娘说道。
姑娘看着那烧鸡,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却未曾动弹。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来此为了避难!”晨泽笑着解释了一句。
姑娘踌躇良久,最终还是洗了洗手,坐下来吃饭。
“你吃过饭,去沐浴,衣服在那里放着,我出外边等着。”晨泽说罢起身离去,留姑娘一人在那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