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依南送的,你看这上面的画,是她自己画的。”
宁无阴面色一沉,“她送你这个东西干什么?”
应臣将另一把伞也打开,“朋友之间送个礼物怎么了,再者她又不止送我,这一把是送给你的。”
“我看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无事献殷情,没安好心吧!”
应臣上去搂住他的肩膀,“哎呀,我跟你说,你别一天到晚针对她。我觉得她挺好的,有见识有礼仪,长得还漂亮。你以后对她好点,别总是骂她。”
宁无阴心里的火不打一处来,“你让我别针对她?他妈的,她抢我男人都抢上门来了,你还让我别针对她?”
“她跟我说,她对我就没那个意思!你就一天乱想。我爹跟她爹那都是朝中官员,长辈们也是希望我们多多走动嘛。这都是朝中的利益关系!”
宁无阴把应臣的伞扔到床下,“多多走动?然后呢?走着走着就走到床上去是不是?”
应臣亲了亲他,“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一天就发火。”
宁无阴推开他,“别亲我!谁知道你有没有亲过别人。”
看到宁无阴发火,应臣又准备开溜了,结果被宁无阴拉住压在床上。
“应臣,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上女人?是不是?你跟我在一起觉得心烦了,受不了我了是不是?你长大了,开始想女人了是不是?”
应臣推了推他,“我要是真想女人,我能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能愿意天天被你搞?”
宁无阴冷着个脸,“那还不是因为你没有选择吗?咱们出征期间又没有女人。你是因为寂寞了,没有人跟你搞,你才勉强接受我。现在回来了,遇到了个张依南,你对我的态度立马就变了。”
应臣从床上起来,“我没有。”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压根就不喜欢男人,若不是因为我长得好看,你能接受我?”
应臣不知该作何回答,他向来不如宁无阴能说会道,不如宁无阴能够颠倒是非。每次一吵架,他都是默不作声地等宁无阴消气。
“我先走了,你自己冷静冷静吧。”
话毕,应臣便出了房门。
宁无阴气得不行,将被子枕头一同乱扔。
将眼前能看见的东西都砸了一番之后,他才舒服了一些。
他坐在床上,自己生闷气。他讨厌死了应臣,讨厌应臣为什么不能够再多一点耐心听他讲话,为什么不能留下来哄他!
他虽然脾气大,可是他那么好哄。只要应臣服个软,他就可以消气的!
他使出极大勇气才开始自我反省。
他想,若是一个时辰之内,应臣能回来和他道歉,那么他就原谅他。
可是,他一再地退让,一再地等。
等了三个时辰,应臣还是没有回来。
他受不了了。
理了理衣服出门,在路上碰到了周锐。
“锐姨,应臣呢?”
周锐拉着宁无阴,“今(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