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由精品提供的—《》第十九章自己嘴上说的始终是不算的
总有这么一个人,你无数次说着要放弃,可终究是舍不得。就好像命运总用钩子勾着你们两个人,试图挣脱也无能为力。
只是他和袁鹰扬并没有被月老的红线缠绕在一起,两个人有始无终。
连承欢去酒窖拿了一坛酒出来就看到店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他将酒交给掌柜,不知道裴然怎么突然来了这里。
“裴公子来打酒的?”
酒馆有两层,与一般酒馆无异,打扫的很干净。裴然扫了一圈,视线落到连承欢的身上,突地露出一抹笑意:“我听说这里酒馆是老字号,连家几代酿酒,有百年的历史了。”顿了下,他又道:“而且婚宴上你和鹰扬认识,可是我从未听他提起过你,特地来此看看。”
连承欢目光很淡从他嘴角的笑意扫过去,落到门外,恍惚了一下才收回:“我请你喝酒如何?”
“好。”裴然笑吟吟的,找了个靠门口的位置。
连承欢把刚从酒窖拿出来的酒送上去,替他倒酒。
清醇的酒注入酒杯里,裴然望着对面的连承欢,捉摸不透他现在是什么心思。
在小侯爷婚宴上袁鹰扬叫连承欢时裴然注意到被袁鹰扬用茶盖震了一下的茶盏出现裂痕。他只有非常震怒才会这样,总会损坏身边一两件东西,也不知何处学来的,但总比拿着人发泄好。
裴然笑道:“袁鹰扬很少回京,我也很少回京,也就不知道他在京城还有什么朋友。”
朋友?连承欢抬了抬眼,将酒放下,动作很轻。手却僵硬似的,像要把什么压抑下去。
“既然没提谈何朋友。”
“那你是他仇人?”
连承欢笑了一声,笑声让裴然觉得怪异,说不清道不明的。他忍不住皱眉,有点不耐烦:“那是什么?你好像令他很生气。”
“我是什么不要紧,重要的是你希望我是什么?”连承欢已不是少年人,他在这商场摸爬打滚这么多年,早已不似裴然一些心思总会从眼底泄露出来,目的一眼就让人看出来。
裴然端着酒喝了一口,说:“裴家精忠报国,世代战死沙场。我爹临死前将我交给鹰扬照顾,他对我很好,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拿过来,我被欺负也会护在我前面。”
这些之前都是我的。连承欢望着自己面前的酒杯,我爹临死前都没有让一个人来照顾我,只让我守着连家这一切,不得断送在我手中。
裴然说:“他说会照顾我一辈子。”
连承欢扯出一抹笑意,带着几分恶毒道:“他会成婚,你始终也要成婚。”
“他说等我成婚他再想他的事。”裴然说:“所以我不成婚,他也不会成婚。”
连承欢抚摸手腕上的红绳,可是他和袁鹰扬先拜的堂的,在月老庙里两个人偷偷拜的,袁鹰(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