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起来太难,说了别人也不见的会信,李茂乐的让武大郎误会,信口胡诌说自己会一个道法仙术之类。
把武大郎惊的坐在地上,看李茂的眼神多了几分敬畏和惧怕。
“哥哥,此事一定要保密,绝不能让他人知晓,否则上天怪罪下来,一个闷雷或许就把我们哥俩劈死。”
武大郎深信不疑,点头如捣蒜答应下来,时而左顾右盼小心翼翼,似乎真怕一个雷劈下来结果了他的小命。
他对李茂画出的蒸笼看了半天,一拍脑袋道:“郓哥他爹应该会做,我装炊饼的筐就是郓哥他爹编的。”
李茂露出和武大郎刚才差不多的惊容,“郓哥?哪个郓哥?”
“郓哥是乔大哥的儿子,因为是在郓州做军是生养的,就取了郓哥这个名字,今年只有一岁不到,也是可怜人家,生下来就没了娘,只和乔大哥相依为命”
李茂呆愣片刻,如果此郓哥就是彼郓哥,年龄就对上号了,他不禁疑惑自己是穿越到了北宋末年还是水浒金瓶梅的世界。
仔细想想好像没多大区别,既来之则安之,他也没有郭大爷库擦一下再穿回去的本事啊!
乔大哥腿脚不太灵便,坡了一条腿,脸上依稀能看到刺字的痕迹,一副被贫苦生活折磨的沧桑模样,背后还背着一个一岁大的婴儿。
但是编筐编篓的手艺没得说,很快就用家里的材料编出了符合李茂要求的蒸笼。
李茂给了乔大哥五百文钱,乔大哥满脸激动信誓旦旦保证不用天黑就能编出来。
剩下的银钱李茂全给了武大郎,让其去购买面粉,争取明天一早把买卖开起来。
逛了两天清河县城,李茂对寻常物价心中有数,武大郎的炊饼卖五文钱一个,而他改良的炊饼不但没有酸味,而且又白又大,最少可以卖十文钱一个。
面粉的用量还是一样的,可谓暴利,杀人的包子宰人的面,话糙理不糙,这买卖果然做的。
姨母和武大郎一家齐上阵,李茂则挥毫泼墨写了十几张条幅,酒香也怕巷子深,适当的打打广告肯定有助于新炊饼的销量,当然用词不能夸张到挥泪大甩卖,跳楼价等等,那就太惊世骇俗了。
武大郎的烧饼,酸了不要钱。武大郎坚持挑着担子卖炊饼,实际上是怕十文钱一个的新炊饼卖不动,想着多卖一个是一个,李茂拗不过,就给武大郎写了这么一副幡布广告词儿。
第二天,天边露出鱼肚白,灶台上的新式蒸笼冒着腾腾热气,一蒸屉接着一蒸屉的新炊饼被武大郎捡放到箩筐里用干净的布盖好,兴高采烈的担着两筐炊饼离开了紫石街的家门,幡布条幅在他行走中如旗帜飞扬着。
李茂等人在家里没有闲着,乔大哥昨天得了几百文钱有些过意不去,顺手做了一张条案几个簸箕样的扁口箩筐,李茂把条案摆在武大(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