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面具。”
单凭这张脸，看得她都想下手了。
似乎是察觉到她心中所想，执苏略微思索，方才全盘托出，沉吟道：“长玉阁你可曾听闻过？”
时临也不急，随意吃了几口，再喝了碗汤就放下碗筷，撑着下巴看他，生了这么一张神仙颜值的脸，却非要戴面具，真是可惜。
“长玉阁？”
时临来了点兴趣，主要是对丹药感兴趣，毕竟，谁不想青春永驻且容颜不老呢？况且还能延年益寿。
“所以师傅的意思是，我是长玉阁的少阁主？那我是不是也能吃？”
“常叔也坐下吧。”
她承认，她见色起意了。
“食不言。”
时临也不说什么，等到菜都上齐了才遣散站在屋里的侍女，随后道：“已经没有旁人了，师傅现在总能摘下斗笠了吧？”
既然他不摘，那时临就亲自摘了，不过她没想到的是，这次摘的时候，他半点反抗都没有，轻而易举就被她摘下来了。
“传膳。”
“我自己来便可。”
“……”行，那吃完再说。
他应声，便代表她说的都是事实。
常昱可不敢真跟主上同坐一桌，一溜烟往外面去了。
时临没有在意常昱奇怪的眼神，直接下令传膳，东宫的侍女和下人多半都是由鸢梨新挑选出来的。
“师傅，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时临突然想起来记忆中，原身七岁拜他为师，他当年是这般模样，现在仍然没有变化。
临皇是在他来一年后才登上皇位的，而后才结识皇后，互许终身，这样说的话，那执苏不是大她很多岁？
真是……细思极恐。
她嘴角抽了抽，不会吧？执苏真这么老？难道他吃了什么长生不老药？
反倒是执苏，看着她用自己用过的筷子用膳，有那么一丝异样，但转瞬即逝，无法捕捉。
“长玉阁有一种丹药可令人容颜不老，延年益寿，历代阁主都会服用，每代阁主只会收一个弟子，赋予继承人的资格。”
“我去外面守着就好。”
他想出声，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若说‘男女有别，应当保持距离’，她怕是又会说他无趣。
不过，他一张嘴说话，时临就已经塞到他嘴里去了。
可能是因为从未见过如此大胆又厚颜的人，而且对方还是自己的徒弟，也不能将其怎么样，所以执苏一时也没辙。
数年前，他教小主子练剑的时候也只是口述指导，在旁边看着，从未靠近过。
时临夹起菜抵在他唇边，眉眼带笑，唔了一声：“张嘴。”
随后便用着这双筷子继续夹菜，并没有哪里觉得不对，偶尔会夹到执苏碗里，还为他盛了碗汤，体贴入微到极致。
时临还真没听过。
常昱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人，就算是师徒，也不应如此亲昵吧？而且主上不是一直不喜人亲近吗？
“师傅真是无趣。”
等到用完膳，她才问：“听闻师傅是在临皇登基前就当上了国师，此言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