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林芝的话沒说完,她头晕着厉害,手一松,身子从空中飘落下來,白~虎一见,急了,他赶忙盯着谢林芝的身子,伸开双手,想接住她。
谢林芝身子惯性的作用,落在白~虎的手上,将白~虎碰倒在地上,她的身子在白~虎的身上,还好,她沒有受伤,她看见地上的白~虎,头不再眩晕了。
"白~虎,我可能有恐高症,我在空中,突然感到头好晕,好……"
白~虎看着谢林芝的大眼睛,沒让她说完,抱着她,"我让你晕,让你眩晕……"堵住她的嘴,亲起來。
谢林芝摇了摇头,沒有躲开白~虎的吻,她伸手给了白~虎一巴掌。
白~虎怔怔地看着谢林芝,松开了手,莫了莫自己红肿的脸,看着谢林芝,心里一阵难过。
"白~虎,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怎么那么用力……我去接红薇她们了。"谢林芝说着站起來,走了。
白~虎看着谢林芝的背脊,一拳砸在草地上。
谢林芝听见声音,回头看了看白~虎,不好意思地说:"白~虎,谢谢你救下我。"
白~虎沒说话,他的心很乱,他撑着草地爬起來,看着谢林芝的背影,心里想,这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打我一巴掌,给我一颗糖呀。
夜,出奇地静。
贾丽英躺在創上,沒有关灯,眼睛看着天花板。她终于回來了。她寂寞了一个月,磨难了一个月。一个月,太漫长了。总算是熬过來了。
去的时候,紫琳跟她说过,熬过一个月,别说可以做人上人,至少,可以做人中人了。
她开始不相信,短短的一个月,能改变自己的人生。
一个月过去了。她相信了,她的确可以做人中人了。她相信,自己虽然还不是一块金子,但是,至少是一块经过雕琢的玉石了,放在哪里,都会吸引别人的目光,都会有人拾起來了。
贾丽英知道,自己不管在哪个城市,凭借自己的能力,都可以找到饭吃了。不管是文,还是武,她都能适应了。
潘紫琳还说了,让她贾丽英去培训一个月的钱,可以供一个人在三级城市节俭地过一辈子。她当时听了感到很惊奇,什么样的培训,要这么昂贵的学费。
贾丽英沒有想到,这么贵的学费,自己进去了,日子并不好过。过的什么日子。简直是虐待。
沒错,绝对的虐待。一天里,吃饭时间一个半小时;卫生时间,包括拉撒,半小时;睡觉八小时,共计十小时。剩下的十四小时,绝对地受训。
人体解剖,爬莫摔打,跟踪逃跑,地上,地下,水里,空中,所有的基本操作都在短短的时间里学会了。女人魅力的展示与又或,男人的致命缺陷,如此等等,统统地输入到了大脑里。
奇特的培训方式,让人几近崩溃。然而,教官却始终是冷冰冰的。记得,十七个学员,学习了半个月,有人以为自己本领不错了。
教官发现了苗头,冷冷地说:"你们都以为有些不得了,是不。告诉你们,如果你们是警官,我是逃犯。我被你们围困在一间机房里,限令你们一天之内抓获我,你们想按时完成任务。我会让你们死光光,一个不留。而我,会皮毛不伤害。"
当时,自己不服气,大家都不服气。教官给每人发了一支练习的手枪,以气皮子弹打在身上为标准,开始了围捕实验。
教官进~入一间机房开始计时,看二十四小时能不能击中她。同样的女人,十七个來自世界各地的女人如何服气。
围捕开始,前一个小时,沒有见着教官的影子。进~入第二个小时,教官飞出一股风來,射击。围捕人员的子弹都在空中飞向了墙壁,自己却有一人不知从什么方向飞來一颗子弹,盯在了匈前。
十七人变成了十六人。接下來,十六人小心谨慎,彼此互相掩护着搜寻。但是,半小时后,又一人心窝中枪,子弹从何而來,不得而知。
八小时过去,仅剩下七人了。十个人中,竟然有四个人的太阳穴中了子弹。贾丽英是第十一个被击毙的人,子弹竟然贴住了她的嘴巴。
最后一个人被击毙的时候,刚好是游戏实验的第十二小时。也就是说,后面的四小时,包括贾丽英在内,七个优秀学员全部被击毙了。
教官出现,的确毫发无损。
学员更为敬佩的是,教官带她们去实习时,酒店由学员自选,人员由学员自选,她要在十分钟内,跟所选的男人谈笑自如。
贾丽英当时想,看你怎么做到。人家是正人君子,你投怀送抱,十分钟搞不定。可是,事实让十七个学员不得不服。
她们一旦确定人选,教官利用一分钟的时间观察,然后两分钟的时间化妆,三分钟后开始接触选定的男人,一般都是六到八分钟,教官便跟她们选的目标谈笑自如。教官离开的时候,男人会给她联系的方式。
一个是运气,十个还是运气么。连着十个实验,个个沒有超过十分钟。而且,她竟然沒有动用姿色。
奇迹。能力。
教官的观察和善变能力已经是登峰造极。
贾丽英想着这些,她开始思考,潘紫琳为什么花这么大的代价让自己去培训。她为什么这么信任自己。培训回來为什么让自己闲着。她为什么不让透露培训的丁点内容。白~虎会问自己学了什么么。他问了,自己是说,还是不说。
贾丽英想着这些问題,无法入睡。
她又想起了教官让她十分钟内跟一个法国绅士交上朋友的事來。
考验的时候,教官带着三个学员进了法国的一个高档酒家,分别给三个学员排定了男人。
时间十分钟。
无比跟指定人员交上朋友,让他主动提供联系方式。
万不得已不能用**。用**完成任务,评定等级降低一级。
她看着教官给自己知道指定的人选是一个年轻的绅士,观察后,她作出判断,此人非号色之徒,应该有些学问,从相面和表情看,比较有正义感和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