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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新伤覆旧伤(1 / 1)

他知道她心情不佳,特意说此笑话给她听。

她一本正经捏了捏洛河的手臂,轻声细语道:“确实很结实。”

两人相视而笑。

书墨端着汤走了进来,见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心口一暖。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洛河笑得如此开朗,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她。

他将汤端到苏霁月的面前,随后便离开了。

“这是什么?”苏霁月瞧着上面漂浮着一层油油的光,有些嫌弃问道。

“你身子弱,需要补补。”洛河将汤端到她的面前,语气充满宠溺。

她揉了揉眉间,觉得洛河这是把她当小孩子养。

“听说你已经辞去花神一职?”他听闻前些日子,她将花神一职交给牡丹堂主。

别人都求而不得的职位,她却轻易拱手让人,也不知道该说她傻还是太天真。

只要她决定的事情,他也会毫不犹豫支持她。

“对于花神这职位,我实在是不感兴趣,总觉得这职位束缚了很多事情。”她向来喜欢无拘无束的生活,总觉得有个神职便束缚了自己。

“强词夺理,明明就是懒。”他轻笑一声,缓缓道。

她微微一笑,缓解尴尬。

九幽河。

苏霁月望着眼前的女子,着实想不通她为何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想的?总是时不时约自己,难道就是为了炫耀吗?

若不是她诬陷自己,自己也不会成为天界的笑柄。

茯苓靠近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不知道低喃了什么,只见她脸色唰地变得苍白,眼底带着不可置信。

“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他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这一切一定都是她在骗自己……

“释已经答应要娶我了。”茯苓很满意地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一脸得意。

“你骗我。”她不相信释摩罗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是他亲口说的,我为何要骗你?”茯苓有些不屑地看了她一眼。

她心口上的弦好像崩了,脚步踉跄,紧紧靠在身边的扶桑树。

她紧紧捂着胸口,脑海中猛地想起了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难道是真的?

手指掐进掌心,殷红的血液顺着指尖流下,将树枝染红。

“我早就和你说过,你和他不是同路人,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你胡说,我是因为他才幻化成人,怎么可能不是一路人呢?”她是因为他的感化而幻化成人,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呢?

“若是你不信,我们可以试试。”她正好想知道他们两人,谁在他心里比较重要?

她有些不解,不明白她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突然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一脸得意,她将自己头上的簪子拔下来,狠狠扎了扎她的手臂。

苏霁月吃痛一声,想要挣开她的怀抱,伸出手将她猛地一推。

“嘭……”

茯苓的身子落在九幽河,嘴里不断低喃着:“救命……”

未等她反应过来,一道身影从她的身边经过,直接跳入九幽河。

她愣了一下,这画面有些熟悉。

少顷,便看到释摩罗抱着茯苓两人浑身湿漉漉出现在河边,她身形单薄,仿若风一吹就会倒一样。

“咳咳咳……”她紧紧抓着释摩罗的衣袖,身子瑟瑟发抖,猛地咳嗽。

她终于明白她刚刚为何会那样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释摩罗。

真是没想到她为了释摩罗竟然牺牲如此大。

“释,我冷。”她的声音沙哑虚弱。

她张了张嘴,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明明他们两个才是最亲近的人,如今却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我一直以为你生性单纯,偶尔任性,却没想到心思竟如此歹毒,将她推进九幽河。”释摩罗对她真的很失望。

“我没有,明明是她先……”话未说完,就被一道痛苦的声音打断。

“痛……我的肚子好痛……”那鲜红的血将她白色的裙底染红,宛若人间夕阳深深刺伤她的眼睛。

释摩罗神色微变,轻声安抚:“我这就带你去找药王。”

“释,孩子,我的孩子……”茯苓紧紧抱着他,不断地低喃。

“有我在,不会有事。”

她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垂头望着手上的伤口,眼底闪过一抹落寞。

她明明也受伤了,为何他没有看到呢?

“哈哈哈。”一道刺耳的笑声在她的耳边响起。

顾倾城捂着嘴巴轻笑,从后山走了出来,见她独自暗伤,忍不住调侃:“想不到你也有这一天。”

她一直以为苏霁月和别人不一样,如今看来是她高估了她。

“笑话看够了?”她不就是想看自己笑话吗?

反正她已经习惯了,又有什么呢?

“真没想到堂堂上神,竟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白莲花,真是委屈你了。”她有些同情地盯着她,语气满是惋惜。

苏霁月有些震惊地看着她,似乎没有想到她竟然会……

“本公主可不是帮你,只是瞧不上那白莲花,真是太作了。”她也没想到传闻中的茯苓上神居然怎么做作,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出来?

她倒是看不出来她还是个行侠仗义之人,微微有些惊讶。

“你这没出息的模样,真是堪忧啊?”顾倾城见她手臂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嘲笑道。

也不知道她这智商究竟随了谁,真是让人有些堪忧。

她没有理会她,只是转身离开了九幽河。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释摩罗刚刚那眼神恨不得将她给吃了,难道真的如她所说,他真的要娶她吗?

“喂……”顾倾城见她没有理会自己,顿时有些生气。

她竟然被无视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回到落梧宫,她只知道自己的脑子很乱,好像有无数的手紧紧抓着她的神经特别疼。

“这到底是怎么了?”洛河瞧着她失魂落魄,满身伤痕的模样,焦急问道。

她抬起头来望着洛河,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忍不住往下掉。

他见她手臂上新伤覆旧伤,那血淋淋的伤口,令他心头一震。

苏霁月不语,只是趴在他的身上一个劲地哭,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

他发现每次只要她一个人出去,就会带着一身伤回来。

少顷,她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一双红肿的眼睛看着他。

“我饿了。”说实话她确实有些饿了。

她突然的转变让他有些震惊,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便让书墨去准备面试。

两人坐在桃花树下,他掀开她袖子望着上面的伤口,眉头微蹙,沉声问道:“这是被利器所伤?”

她点了点头,似乎没有打瞒着他。

她也觉得自己很没用,三天两头就受伤,所幸罪魁祸首并不是同一个人,否则她真的要郁闷死了。

“跟上一次是同一个人吗?”

她摇了摇头,解释:“这一次比上次还疼。”

上次不过是表面上的伤痛,这一次连她的心口,呼吸都觉得难受。

他轻叹一声,有些无奈:“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得下?”

若是有一天他不在了,那她该这么办?

“什么意思?你想去哪里?”不知为何,她心口觉得有些不安。

“傻丫头,不过是同你开个玩笑。”他身为战神,自然一直都在天界。

她闻言,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他是她的大哥哥,是她在这里的亲人。

彼时,书墨端着她最喜欢的什锦面走了过来,她道了谢,拿起筷子猛地吃了起来。

洛河见她这狼吞虎咽的模样,大打趣道:“你这是多久没吃饭了?”

她吞了一口面,仰着脑袋沉思了一下,随后朝他比了三根手指。

近日来,因为忙着释摩罗的事情,她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比较喜欢书墨的厨艺。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宠溺一笑。

另一边。

药王替她把了脉,便对着他摇了摇头,“上身,腹中之子恐保不住。”

他不语,只是转动手中的佛珠,嘴里一直念着佛号。

茯苓痛苦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一下又一下敲击他的心。

药王见他不语,弓着身子,不敢乱动。

“治好她。”他轻描淡写道。

药王听到她的话,立马进屋为她把脉。

那血淋淋的水一盆地往外面端,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血会怎么多。

也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中猛地想起了苏霁月那张惨白的脸,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

他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儿,他竟有一丝丝的解脱,好像刚刚在经历的事情与他没有关系。

药王觉得有些奇怪,没想到一向高冷的佛子,竟然会……

关于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他实在是不好猜测。

锦字机寒,玉炉烟冷。

她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落花,思绪飘远,伸出手接住花瓣。

那掌心的温度逐渐冷却,留下一股淡淡的清香。

“还没有休息?”洛河见她站在那里,忍不住询问。

“睡不着。”

“不如,小酌几杯?”

两人一拍即合,她见洛河在煮茶,顿时有些无语。她好像被骗了,还以为洛河说的,小酌几杯是喝酒,没想到竟然是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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