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兰衣现在更是觉得自己手脚寒。
若是萧晋安只针对卫箬衣也就算了,毕竟卫箬衣嫁入皇家,即便萧瑾再怎么不愿与参与皇家争斗,但是身为皇家子弟,很多事情不是你不去争,便能躲避开的。但是如今萧晋安就连卫荣这些人他也不放过。以前她执迷不悟,总觉得父亲偏心,长姐嚣张,但是嫁给萧晋安这么久,经历了那么多,她才切切实实的意识到,若是卫家倾覆,她没了依靠与依仗,日子会
更加的艰难。
柔然公主有什么?不就是能替萧晋安做事吗?萧晋安有求与人家,所以就连她辛辛苦生下来的孩子都变成了公主的,她平日里连见都不准见上一面。她如今还能占着一个侧妃的位置,怕也是因为她们卫家如今还是大梁朝的中流砥柱。将来呢?如果卫家这棵大树一倒,她还能依靠什么?这些日子,卫箬衣给她暗中安排良多,她才在府中的日子稍稍好过
了一些,若是没有卫箬衣,没有父亲,没有卫家,她怕是连个贱妾都比不上。
萧晋安不知道许诺了卫荣什么,让卫荣如此将萧晋安视作是依靠,简直就是一个蠢货。
如果在宫里,卫箬衣出事,父皇震怒深究此事,到时候不仅是她,只怕就连卫荣都脱不了干系。
殿下。卫兰衣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纷乱的心情,忍住恶心朝萧晋安的怀里又钻了一钻,随后娇滴滴的说道,殿下,妾身能问问殿下准备如何对付我那个嚣张的长姐吗?呵呵。萧晋安素知道卫兰衣与卫箬衣不合,之前还吃过卫箬衣很多亏,他以为卫兰衣还如以前一样记恨着卫箬衣,刚刚两个人又是才一番云雨翻覆,他对卫兰衣的表现十分的满意,于是也就不瞒她了,
你不是素来厌恶你那长姐吗?明日我便帮你出一口恶气可好?
好啊。卫兰衣假装娇笑,揽住了萧晋安的颈项,又假装娇羞的亲了亲他的脸颊,不知道殿下要怎么帮妾身出气呢?你长姐以前不是与谢家的世子谢秋阳走的很近吗?我还听闻你长姐的骑术便是那谢秋阳所传授的。萧晋安的眼梢都带着几分春意,笑道,若是明日有人撞见她与谢秋阳在一起行那苟且之事的话,你说外
人会如何看待你长姐与谢家那位素来为外人称道的世子爷?
卫兰衣心底一凛,寒气纵生。
她听人家说过永宁亲王萧瑾是万分宠爱她长姐卫箬衣,若是在萧瑾受伤之时,陛下寿诞庆贺之际爆出卫箬衣与谢秋阳的丑闻,那可真真的不光是要了萧瑾的命了,只怕也要将皇后谢家推到火上烤着。
萧晋安真是毒辣!这种下三滥的计策也能想的出来,偏生这等下作龌龊的毒计又好用的很!
如何,你觉得这条妙计可行否?萧晋安偏生意气奋的问卫兰衣道。
卫兰衣忍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的冲动,娇笑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妾身早就想整治长姐一番了,如今殿下出手,可是圆了妾身的一个念想。妾身欢喜的很。
萧晋安见卫兰衣乖顺柔媚,柔柔的靠在他的胸口宛若菟丝花一样攀附着,大男子的心态瞬间暴涨,她这副样子可是比那天天气焰嚣张的公主叫人怜惜多了。
他正要掰过卫兰衣的身体想再与她纠缠温存一次,外面就传来了他贴身小厮的声音,殿下。
做何?萧晋安正捏着卫兰衣胸口乱啃,闻言不耐的问道。
殿下,王妃有请。小厮说道。
叫她等会!萧晋安劲头上来,哪里肯放开卫兰衣,蹙眉吼道。
殿下,王妃娘娘真的有请。小厮在外面依然回道。
叫她等会便等会!本殿下忙着呢!萧晋安将卫兰衣身上已经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条扯开,迫不及待的在她身上摩挲着。
殿下能有多忙啊。门外一个略带讥讽的女声传来,说的虽然是大梁话,但是语调略显的有点生硬。那让本王妃也进去看看可好?
在卫兰衣身上游走的手骤然僵住,萧晋安听了这个声音宛若被泼了一大盆冷水,邪火瞬间就被扑灭了。
公主怎么来了?
他忙低头看了一眼卫兰衣,又看了看自己,好在适才他与卫兰衣胡闹的时候只是撕了卫兰衣的衣服,自己衣冠除了裤子动了,其他都是完好的。他忙将卫兰衣从自己的怀里推开。
卫兰衣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一把,站立不稳,直接从萧晋安的腿上跌在了地毯上。
她咬住了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惊呼出来,只是拿眼睛眼泪汪汪的看着萧晋安。
萧晋安看着卫兰衣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底亦是纠结加怜惜还外带着生出了几分愧疚之意。
他一边飞的整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分开的衣摆放好,一边弯下腰小声对卫兰衣说道,乖,听话,将来我定然会好好的怜惜你。说完他在卫兰衣的下颌上又摸了一把。
卫兰衣心底已经被恶心到了极致,脸上却依然是一副乖顺可怜的模样,殿下莫要忘记了妾身的好便是了。
不会不会。萧晋安不敢再拖延,你先躲去里面。等有空我还会来的。
是。卫兰衣这才从地上爬起来,也不顾自己是不是光条条的,随意的捧了那些破碎的衫裙小跑去了屏风之后。
萧晋安这才走去将房门打开,就看到公主眼底带着讥讽的注视着他。
王爷好兴致啊。公主的目光朝房门里面滑了一下,未曾见到卫兰衣的人,却在地上看到了卫兰衣未来得及全数收走的衣服和鞋,她的笑容顿时一寒,卫侧妃呢?怎么本王妃来了,不见她出来迎接?
她身子不适,本王特许她睡下了。萧晋安打着马虎眼,笑着对公主说道。是吗?公主冷笑着,那既然本王妃来了,又恰逢侧妃身体不适,本王妃自然是要去看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