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前,惨叫阵阵。
闻风而来的一众官差,眼见动手的人,一个个不是宰相之子,就是国公之后,顿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快溜。
“以后还敢不敢找我秦哥的麻烦?”
“不,再也不敢了。”
已经脸肿如猪的房遗爱二人,在秦怀道等人的友好欢送下,带着一众家丁快速逃离。
让他们十分想不通的是,一向与程处默他们合不来的长孙冲,今天竟然狼狈为奸,对自己人大打出手了!
可恶至极!
“嘿,秦哥,你要是早说这边都是你的铺子,有咱们兄弟几人照着,谁敢过来惹事?”
李渊不在,程处默等人也是没了拘束,一个个洒脱的很。
秦风翻了翻白眼:“我要是没有这么大的家底,够你们吃的?”
四人:“……”
李雪雁道:“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长孙冲急忙出声:“郡主别急!”
“有事儿?”
“郡主刚来长安,方才又出手相助,解救秦哥与为难之间,我们理应做东,宴请郡主。”
长孙冲不是傻子。
一联想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就明白了很多东西。
现在不卖力,以后还有机会?
李雪雁摇摇头:“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入宫,下次吧。”
长孙冲还想要再度挽留,李雪雁已然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遗憾。
长孙冲摇了摇头,一转身就见秦风怪异无比的看着他。
“秦哥?”
“她救我与危难之间?”
“你们宴请?”
“……”
长孙冲尴尬的笑了笑,“秦哥,咱们还分彼此嘛!”
秦风笑着点点头,忽然面色一变,警惕的看着长孙冲四人:“说!是不是那个糟老头子让你们来的!”
四人:“……”
秦风冷笑一声:“我就知道,你们四个收了李老头的好处!是他让你们来抓我回去,和他的丑侄孙女相亲的吧!”
秦怀道苦笑:“秦哥,其实她真的不丑。”
装!
继续装!
我信你们有鬼了!
秦风翻了翻白眼,转身进了酒楼。
秦怀道四人对视一眼,纷纷跟上,“掌柜的,把你们酒楼里的招牌菜都上一遍!”
“要是早知道这酒楼是秦哥的,我哪里用的着去偷爹的钱呢!”
“就是就是。”
“不过话说回来,秦哥的手艺是没的说,价钱贵一点,也是正常的。”
酒楼掌柜以及围观群众,一个个目瞪口呆。
宰相之子把他叫哥?
国公之子管他也叫哥?
这人是什么来头?
程处默回头对着掌柜喊了声:“掌柜的,你还愣着干嘛?”
“来了,来了,几位公子快请上座!”
酒楼掌柜激动不已,东家的身份竟然如此的尊贵,就连国公,宰相之子,也要认真对待。
这以后,谁还敢在酒楼闹事?
打他丫的!
一进酒楼,掌柜便大声吩咐:“都机灵点,上面坐着的是咱们酒楼的东家,和国公宰相之子,决不可怠慢!”
房遗爱狼狈的回到家中,就碰上了等待多时的父亲。
房玄龄面无表情:“你又闯祸了?被谁打的?”
房遗爱一脸委屈,“爹,这事不赖我啊!”
说着,房遗爱的眼中都挤出了一丝泪花,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嘭!
房玄龄怒上心头:“混账东西!你敲诈秦风酒楼,是不是为了春风楼的淸倌儿?!”
房遗爱:“……”
“爹,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我怎么知道?!!”
房玄龄气的吹胡子瞪眼的,对着门外大吼:“管家,荆条伺候!”
“老爷,这是怎么了?”
闻声而来的房夫人一脸惊讶,急忙劝阻:“老爷,遗爱就算是有错,也不至于动家法吧。”
“我恨不得打死他!”
房玄龄怒不可遏,抄起荆条就抽在了房遗爱的身上。
房玄龄一向是雷声大雨点小,尤其是房夫人劝说,房遗爱根本没想过荆条会落在自己的身上。
“啊……”
“痛痛痛,爹!手下留情!”
“痛?不痛我打你作甚!你个混账东西!”
“老爷!”
“你让开!”
啪!
“你知不知道秦风是谁?!”
啪!
“如今太上皇就住在秦风家中,更是要为秦风做媒!”
啪!
“老夫打死你,总好过你被人打死!”
“救命啊!”
一时间,房府上下鸡飞狗跳。
与此同时,距离房府不远的杜府内,同样传出阵阵的惨叫求饶声。
一个个路人,纷纷咋舌。
这下手是有多狠啊!
联想到秦家酒楼外发生的事情,一个小道消息不胫而走。
秦家酒楼来头巨大,绝对不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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