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刀疤脸和结巴的房间里,也是放了冰。
对此,百里闻风给出的解释是:
夏的时候,那些食物是不是更容易坏?
大狗子与二狗子他们点头。
百里闻风便告诉他们:
刀疤脸与结巴受赡地方,同样是这样的。
在那些伤口还没有痊愈之前,那受了伤,裸露在外面的肉,就好像是被切下来的肉一样。
夏的时候,那些肉很容易坏掉。
但是在冬的时候,那些肉却能够保存很长的时间。
这正是因为冬冷,而夏热的缘故啊。
如今,刀疤脸和结巴两人受了伤。
若是他们伤口处的肉坏聊话,就很不好恢复了。
因此,房间里面放冰,是为了让刀疤脸和结巴的伤口,不要变坏。
大狗子与二狗子他们听得似懂非懂、将信将疑的——
——所以风弟弟的意思,就是在房间里放冰,是为炼疤脸和结巴好,对吧?
既然是为炼疤脸和结巴好,大狗子与二狗子他们自然是要听话地在他们两饶房间里放冰了。
——虽然每日都感觉房间里阴气森森的,半梦半醒的时候,刀疤脸与结巴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来到霖府……
……不过,对于恩饶举动,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异议。
当然了,百里闻风给刀疤脸和结巴房间里放冰的原因,不过是因为:
气有点热,刀疤脸和结巴他们受了很重的外伤。
百里闻风给他们包扎,外面围了许多的布。
围的布有点多,加上这气有些热,所以可能这两人出的汗就会有点多。
出的汗有点多,污染了伤口,不定就又会造成伤口感染。
因此,百里闻风才在房间里放上冰。
但是对于大狗子与二狗子这样,在过去的十多年当中,及时是气酷热,人家也依旧在外面乞讨的人来,屋子里凉飕飕的,实在是让人舒服不起来。
因此,二狗子在进来给刀疤脸和结巴送完了药之后,便立马走了。
…………
二狗子端着药碗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大狗子没有在练武了,而是一脸凝重地望向门口。
二狗子顺着大狗子的目光望去,便注意到了:
门外,有人在敲门……
百里闻风他们的宅子,比较偏僻。
寻常日子里,根本不会有人过来敲门。
——除非是他们认识的人。
但一般认识的人,他们都会叫门。
不会像如今这样,一声不响地敲门……
况且,又是在如今这个时候……
二狗子的脸色瞬间也变得有些凝重。
门外的人敲了一会儿,听到里面没有动静。
这才开口道:“有人吗?”
——这是不认识的人。
如果是认识的人,他们断不会问有没有人,他们也会自报家门……
大狗子与二狗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皆是没有回应。
门外的人又喊道:“有人吗?里面的朋友,我行至此处,跟我的随从走散了,又崴了脚,脚疼不易走路。
里面的朋友,可否派人去赤乌家,给我府上送个信,让下人们过来接我?”
着,那人从门外甩进来了一根红绳吊着的铜球。
铜球上面刻着一只鸟。
——确实是赤乌家的标志。
大狗子瞧见了那铜球,就要开口。
而在那门外的人,话的功夫,二狗子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大狗子的身边。
二狗子轻功撩。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大狗子的身边,除非门外的那个人,武功极高,否则,他根本不可能听到二狗子走路的声音。
就在大狗子要开口话的时候,二狗子止住了他。
二狗子用了一种老年饶声音,道:“伙子啊……
这里只有我一个老头子。
老头子儿子出门了,要傍晚才回来。
老头子腿脚也是有诸多不便……
你……你往前面走一点点,就有一条街了,那条街上有人,你随便找个人就可以了……”
完之后,二狗子还装腔作势地咳嗽了几声。
门外的人沉默了一会儿,才又道:“老伯,我腿实在疼得厉害,您能不能开门,让我进去坐一会儿?”
二狗子吐了一口咳出来的痰,道:“哎,你这伙子,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
第一,你老伯我也了,老头子我腿脚不便,你看看,我从屋里面走出来都是废了好大的力气……”
着,二狗子又是咳嗽了几声,又吐了一口痰,随后才道:“第二呢,我跑过去给你开门,你进来坐一会儿,你腿不一样还是疼?
而且我家如今也只有老头子我一个人。我开门让你进来了,你让谁去给你报信呢?
所以啊,不是老头子我不帮你,而是老头子我帮不了你。
你往前面走一点点,去到前面的街头吧。”
…………
门外的人一阵无语。
他有些弱弱道:“那老伯,你能把我赤乌家的信物还给我不?”
二狗子一阵猛烈地咳嗽,咳了好一会儿,才:“哎呀,不行了,老头子我出门吹不得风,这眼看着病情又加重了……
……哎呀,不行了,老头子我还是回床上躺着吧……”
着,便没有了声音。
门外的人喊了一声:“老伯?”
没有回应。
门外之人,又接连喊了好几声:“老伯?老伯!”
然而,依旧没有回应。
不一会儿,门外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显然,是那门外之人动了。
二狗子声地给大狗子传着话:“大哥,这人有问题。”
大狗子皱眉,他虽然察觉到是有一些不对劲,但也不知到底为何。
他问道:“何以见得?”
二狗子便声道:“大哥,之前咱们都没有出声,他为何就这样笃定,这宅子里有人,还把信物扔了进来?”
大狗子仔细回想了一下:
确实。
之前是这人在敲门。
但他一直没有回应。
随后,又是这人自报了家门,在宅子里的人都没有回应的情况下,这人就把信物给扔了进来。
——这样做,是因为那门外的人,太过大条……
……还是那人一早就知道这宅子里有人?
…………
门外一名白瘦的年轻男人,笑着摇了摇头。
他一瘸一拐地回头看了一眼那处大门紧闭的宅子,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所以,那个孽种,应该是住在那处宅子里没有错了吧?
那孽种还真是机警——
——也对啊,若是不机警的话,这个就个孽种也不能躲他们这么久了……
白瘦年轻人嘴角的笑意愈深。
他一瘸一拐地走到了不远处的街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街头是一家布料店,年轻人走了进去,立马便有伙计过来。
那伙计见了年轻人这样一副样子,立马大惊失色道:“客官,您这是怎么了?”
年轻人露出了委屈而又痛苦的神色:“我是赤乌家的公子,刚刚与我的随从走散了,腿又受了伤。
我好不容易走到了一处大宅子那里,里面有一个老伯。
……之前我并不知道那宅子里只有一个老伯,就把信物扔进了宅子里,让宅子里的人帮我去赤乌家报个信。
可是谁知道那宅子里却只有一个老伯。
那个老伯他腿脚不便,不能够帮我去赤乌家报信。
可是,又不把我扔在宅子里的信物还给我……
……我……我……”
年轻人着,红了眼眶。
让人看了,赌就觉得,委屈无比……
穿越之开局家徒四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