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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永安宫到东宫的距离着实有些远了,皇城如此大,一方南一方东的,苏禾回到寝殿便累着,倚在贵妃榻上。
因为之前的昏迷,双腿虽然已能缓慢行走,但行得太久,苏禾坐下来后就双腿止不住地发颤。
她瘪着嘴看了眼太子一眼,颇为委屈地揉双腿,双腿还是在轻颤。
段鹤安倒了杯暖茶给苏禾,坐下来将她抱到大腿上,轻轻按摩纤腿,温柔道:“腿不舒服为何不和孤说,孤便抱你回来。”
苏禾侧靠在他宽肩上,捧着手里的茶喝着,低声道:“太招摇,外人该说不好的了。”
段鹤安淡笑:“阿禾若不喜,唤步辇也成,闹得这会儿腿难受。”
苏禾默了声,摇摇双腿,似乎好很多了。
不禁想到太子什么都好,而自己渺小如尘埃,怎么会与他相识到相爱,怎么想来都不可思议。
她问道:“殿下和我是怎么相识的?”
段鹤安手上动作微顿,眼眸含着柔色,将她手里的暖茶置于方桌上,回忆道:“清湖柳树下,一袭红衣撞入孤怀,阿禾冒冒失失的,之后匆匆离去。”
此次后,再见她时是灵清寺中,他便装起了教书夫子,掩去身份,不知为何就觉得是他想要的女子。
苏禾揉着脸蛋,嘟囔道:“听起来…好像没有留下好印象。”
段鹤安盯着她嘟起的朱唇,情意渐起,阿禾的唇天生红艳,时常都不用抹唇脂,旁人看来太妖冶,而他看来刚刚好,很欢喜。
他低眸回应:“在孤眼里,阿禾的出现就是很好的印象。”
按摩着双腿的大手停下,段鹤安将她环得贴近了些,苏禾眼里泛着波光瞧他。
段鹤安凑近她的唇瓣,深.入chun齿间,对于此,她一向乖巧,也很甜。
苏禾愣了一下,便浅浅回应着他,尽管记不得以前的事,身体却熟悉着,或许一早就依恋上了。
吻得柔绵,他多数都如此。
带松开后,段鹤安抵着苏禾的额头,她呼吸未定,那大手握于盈腰,他眼里尽是柔色,温和道:“今日母后的话阿禾可有记住?”
苏禾抿抿唇,浅声:“生…生个一儿半女的?”
段鹤安眉眼温柔,将那柔软的身子欺在榻上,手下行径放纵起来,含笑:“嗯,孤正是如此想的。”
深知太子情起时不分时间,白日寻欢是常有的事,苏禾自应皆习惯,可眸子里仍被他挑起水润,软糯糯道:“可殿下说明日要带我去见点心铺呐,你……”
段鹤安俯首于她的脖颈,温热的鼻息紧贴那白嫩肌肤,“孤会温柔些的。”
“嗯…”苏禾紧贴着他,柔柔道:“殿下…想要孩子…?”
“一直都想。”他声线带着欲.色,寻到那抹柔软抚.弄,若以后她想起一切,看在孩子的份上就不要离开他。
苏禾身子轻颤着,纤手勾揽住太子的宽肩,脑子迷迷糊糊起来,带着傻气道:“那…那殿下加把劲…”
段鹤安侧首看她,小脸蛋有些肉肉的,泛着粉色,便亲了下,沉哑道:“孤加把劲…嗯?”
苏禾眨巴眼,愣愣的。
嗯?
……
寝殿中便又伴起呜呜哭声,东宫的奴才皆绕远了些不敢打扰,开始去浴殿准备热水,供二位主子洗浴。
苏禾被太子抱出来时,娇小的身子上披着他的外衣,脸蛋红晕一片,睫毛上挂着泪珠,小脑袋往胸膛里蹭去。
在浴池中苏禾困倦,便贴靠在段鹤安的肩头昏昏欲睡,可怜兮兮的,任太子为她清理身子,谁知又被压着做一番,腰肢上已然尽是那太子留下的掌印。
许久后,苏禾满身乏累地趴在榻上。
段鹤安是餍足了,但苏禾也置气了,他靠过来,她便侧过身去,是真的不理人。
苏禾蹙着眉表示不满,现在她是满身酸累,怎这般欺负人的,说好的温柔些,现在她难以行走。
见她赌气,段鹤安微叹,不是阿禾说加把劲吗。
直到晚膳时,他揽着苏禾的小肩膀用膳,她才与太子说句话,如今的阿禾是吃上东西才会消气,若以前也是如此,段鹤安或许也就不会整日气恼了。
入夜后苏禾还是乖巧地倚着太子睡着,小手轻轻搭在他腹上,在一起亲近这么久来,她有了个小习惯,总抚着太子的腹部入眠,因为手感好。
段鹤安曾戏弄她说可以再往下一点,苏禾顿时红了脸,太子殿下其实是个流氓,哼。
这夜苏禾睡得沉,她本就有嗜睡的习气,而段鹤安早起惯了,天亮便会醒来。
既然答应了带阿禾出宫游玩,今日便不会去忙于公务,早朝便罢了,况且如今也并非之前那般繁忙。
段鹤安贵为太子,实则不必如臣子般日日早朝,管理东宫事物便可,不过是皇上准许太子听政,这才上的早朝。
父皇曾与他表明过意思,望他两年内便登基,多数公务也交与段鹤安,从不曾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