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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楚永锋这么说,楚永文心里明白了,他是想将锦离这个保命符扣在家中,保住楚家。
只是公仪谌会愿意吗?
还有,他想到自己做的那件事,莫名有些心虚。
眼神微微闪了闪,敷衍道:“兄长说的是,回去我与母亲商议一下。”
楚永锋心底也藏着心事,并没有注意到楚永文的闪躲。
只说话间二人径自出了宫门上了马车。楚永锋是直接回楚家的,但楚永文借口与同僚有约,去的却是与楚家相反的方向。
楚永锋回到楚家之后,立即去了书房密室中,打开了密室——今日君沉岚突然在朝中提到洛神图,让楚永锋当下警觉,只觉得这把火迟早要烧到楚家。
若真的到万不得已的境地,局势又如五年前辰安王叛乱那般,楚阁老留下的东西便就是他的保命符。
谁曾想到方才打开密室,楚永锋见了险些呕出了一口血——暗格之中,空空如也。那件能够保命的紫金炉不知所踪。
而楚永文和楚永锋从宫门口分开之后,却没有去酒楼,而是径直去了南家的方向,扣响了后门,去找南与风去了!
此时楚永文心中惊慌不定,未曾注意到从出宫门之后一直有人灰衣人暗中跟着他,直至他到南家见了南与风方才抽身离去,回到了帝师府。
“南与风……”
公仪谌听到暗卫的回话,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道:“果然是他!”
暗卫回道:“南家派出了不少探子,在廊州打探五小姐的消息,这次相国寺的事南家也在暗中推波助澜了一把,恐是想让我们与端木家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
公仪谌冷笑,道:“在这上京想要做得力的渔翁,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沉默片刻,复又问道:“烛夜那可有消息了?“
暗卫回道:“烛夜已到天晟,但想要查十几年前的事,恐还得要一点时间。”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公仪谌说着,等那暗卫下去,书房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小姑娘端着炖好的甜羹走了进来,看着四周空无一人,好奇道:“四叔叔,方才你在和谁说话呢?”
公仪谌接过她手中的甜羹,浅笑道:“吩咐暗卫一点事情罢了。”
闻言锦离也没多想,献宝一般将白瓷盅打开,道:“这是厨房做的红枣银耳羹,最补血不过的,你多喝点!”
帝师大人看着那甜腻的汤食,有些头疼。
他在相国寺不过受了点轻伤罢了,可这几日小姑娘一直变着法的给他进步,汤汤水水的,帝师大人喝的都快腻了,而且……这次是他最不喜的银耳红枣羹。
可瞧着小姑娘一脸巴巴的望着自己,帝师大人只道端起汤盅,一饮而尽。
见他这么快喝完了,锦离呆了呆,帝师大人这么喜欢红枣银耳羹吗?下次得多做点才是!
公仪谌回来的早,公务也不多,锦离便留在了书房和他说话,自是说到了端木长信的案子上。
今日楚永文在金銮殿吃瘪的事,枕流回来的时候便就惟妙惟肖的向他形容了,对于自己那位墙头草的父亲锦离并没有什么好感,听说如此,很是幸灾乐祸了一回。
该!
不过……
“真的是端木炎杀了端木长信吗?”
锦离犹自有些唏嘘的感慨道,“那可是他亲生儿子啊,都说虎毒不食子,可他为了自己的野心,怎么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舍弃?”
这句话不知怎的,似是触动到了公仪谌什么心事。却见他看着小姑娘清湛的目光,须怔然了片刻,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近乎薄凉的笑,淡淡道:“不是每个人都看重血脉亲情的。”
听着公仪谌清淡的话,锦离想到了元氏,想到了楚家那些人,心中也有些怏怏的,没再多说什么了。
恰在此时,外面枕流传话说有客来访。
来的不是别人,竟是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