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毅光看着已经变黑的屏幕,脸上神情微变,他将电话收起来,起身走出了房门。
云初一觉醒过来后,看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在确定这里是席家后,云初才放下了心,只是脑袋还是晕疼的厉害。昨晚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也不记得了。
正想着房门突然被敲响,云初看到了走进来的陈妈,陈妈看到云初醒了,笑了笑到:“夫人醒了,饿了吧,先生让我给你熬了白粥。”
说着已经端着白粥走到了云初身边。
云初从创伤坐起身来,看着陈妈道:“他人呢?”
陈妈边忙活着边开口:“先生出去了,似乎是去了公司,等下我会将您醒了的事告诉先生的,想来先生应该会很高兴。”
“哎别!”
陈妈一脸疑惑的看着云初,云初尴尬的笑笑道:“我的意思是,这件事我想亲自告诉他。”
看到陈妈对着自己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云初面上尴尬,口上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陈妈连声应着好,人已经段离开了房间,只是叮嘱云初记得将粥全部喝掉。
云初枯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飞腾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依着陈妈的话乖乖喝了粥,才觉得宿醉的胃稍稍好受了一些。
云初从床/上起身,开门下了楼。
大宅子里果然没有席墨的身影,她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现在云初一点也不想见到席墨,不止是因为班瑞妮席墨凶自己的事,就单单是昨晚她作下的一些列的事情,云初觉得席墨还让自己活着已经是对自己最大的仁慈了。
客厅里云初遇到了一个让她绝对意想不到的人,班瑞妮坐在客厅里看着书,就像是普通的夏日午后,她在自己家中休息一样。
看到云初的出现,班瑞妮稍稍抬头,看着云初问了一声好:“下午好啊,云初。”
见班瑞妮对着自己这样客气,云初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心中一点好感都没有,看着班瑞妮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警惕。
班瑞妮却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云初的视线,依旧不紧不慢的翻看着手中的书,接着像是聊闲话一样,对着云初说道:“我打算长期在国内定居了。”
云初正在消化班瑞妮这句话,班瑞妮借着开口道:“爹地已经帮我联系了学校,就在离家不远的地方。”
说道这里她抬头看了一眼云初笑了笑道:“这样我就可已经常回家看你们了。”
云初眉心紧蹙,看着班瑞妮道:“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我没有云姨想的那样坏。”班瑞妮将手上的书一合,看着云初有些无辜的解释道。
接着人已经坐了起来,走进几步走到云初身边,云初不知为何竟然会害怕这个比自己还要矮上几公分的小丫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引得班瑞妮低首痴痴的笑了几声。
“云姨是在害怕我么?”
“当然没有,我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云初说着还别过了脸。
引得班瑞妮面色沉如霜,看向云初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阴郁。
“赫,好我不靠近你。”说着班瑞妮后退几步走到了门口。
门边有人经过,看到云初和班瑞妮在一起还跟着打了声招呼。
班瑞妮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明媚的笑,看起来是那样的醉人心弦。
云初脸上的笑有些僵硬,却还是不能表现出自己额不满。
待人走开后,班瑞妮伸手拂了一下盆栽中的花叶,语气波澜不惊的开口道:“还有一件事哦,云姨听了可能会不高兴。”
云初没有搭理她,等着她自己说,果然没等到云初的反应,班瑞妮没消片刻,自言道:“我跟凌叔叔的婚礼云姨还是需要参加的。”
云初像是糟了雷击,看着班瑞妮的目光若是能杀人,班瑞妮此刻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你刚才说什么?”云初攥紧了拳头,努力保持着声音的平稳。
“云姨难道年纪轻轻就耳背了么,还要人家说两遍。”班瑞妮似是有些抱怨,语气中带上了一丝娇嗔。
“我跟凌叔叔的婚礼,您是要参加的,哦对了还有何姨,我一定不会忘记的。”
“啪!”
班瑞妮的话还没有说完,云初的巴掌已经狠狠的打在了她的脸上。
班瑞妮的脸不受控制的顺势撇到一旁,她没有生气,伸手摸了摸被打疼的脸。
轻蔑的笑着看着云初。
“你觉得自己赢了么,得到凌毅光能改变什么,你这样做毁的只有你自己,心眼都算是白长了!”云初不只是为班瑞妮感到不满,更多的还是心疼何殊。
就因为她的一时兴起,毁的是三个人的一生。
“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高兴啊,我喜欢不可以么,我就不愿意看到你们每个人都幸福,你们越痛苦,我就越开心!”班瑞妮的眼睛像是一把萃了毒的箭,直直的射向云初,像是恨不得她此刻就死在自己面前。
云初快速呼吸,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怒气,可是班瑞妮却并不想放过云初。
刺激的话一个劲的说出口,云初只觉得脑门突突的跳,抑制不住的抬起手,可是这一次她还没有准备下手,手腕已经被人一把攥住。
席云初皱眉回头看到了席墨,席墨看着云初的眼神也带上了一丝不满。
云初冷笑一声,以为他又要像那天一样,冲着自己没白没黑的一顿乱吼。
席墨却并没有这样做,抓着云初的手没有松开。
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班瑞妮看着席墨委屈的叫了一声:“爹地。”
席墨注意到她脸上的红肿,对着身后喊道:“陈妈!拿冰块来给瑞妮小姐敷一下。”
说着安抚了几声班瑞妮,在陈妈赶到后,便是拉着云初回了卧室。
路上云初也不反抗,也不说话,只是跟着席墨的脚步进了房间。
席墨大体看了一下云初,伸手探了探云初的额头,发现那里已经不烫了才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