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看到我笑,纳闷的抬头看我。
“姐姐,你笑什么?”向南疑惑的朝我问道。
“这世上,应该没出现过,鬼给自己烧纸钱的情况吧?”我忍不住好笑的说道,要知道,现在虽然向南是在帮我烧纸钱,但是,烧的可是给他的啊。
向南一听,也顿时觉得好笑了,他朝我笑得很欢乐,也很骄傲,“那当然,谁叫别的鬼没有一个捉鬼师姐姐,还能见到鬼的阴阳眼的姐姐,而刚好,我有呢。”
“不错不错,这马屁拍的正好。”我大赞向南这耿直孩子终于也学会拍马屁了。
“这哪跟哪啊,我这哪里是拍马屁,明明就是实话实说。”向南急忙摆手说道,“我姐姐就是这么好。”
“很好,朕龙心大悦,有时间我就去东叔的纸扎店淘点好货烧给你。”我笑嘻嘻的说道,我从小就是独生女,虽然常常跟刘怡然一家住一起,也算是有家有兄姐,但是就是没有弟妹。
以前在刘怡然家都是被管着宠着的最小的孩子,现在好不容易有个依赖我把我当成姐姐的鬼弟弟,我表示,十分的美好啊。
“行咧,姐姐送的,我全都要。”向南这会儿也不推辞了,连忙笑着应了下来。
突然,向南的衣兜里,想起来叮铃铃的手机铃声。
而这时,我们的纸扎物件也全部烧的变成灰烬了。
“咦,阴间打来的,这号码咋那么陌生。”向南掏出一个看起来透明的手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不禁纳闷的很,随后,便接通了电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向南手上那的这个手机,不过我看向南的手机好像还挺旧的,于是等他挂完电话后,我问他,“你这手机哪里来的?”
“我才去阴间一个月,才领了一个月薪水,没多少钱,就去阴间的手机二手店淘了一个手机,勉强能用。”向南笑着说道。
“这手机扔了,我烧了那么多冥币给你,你可以去买个水果机了,我昨天好像看到东叔那里有纸扎的水果手机,早知道我给你买一个的。”我说道。
“不用买了,冥币那么多,我去阴间买也成。”向南说道,随后,他又跟我解释,“刚才打电话来的是阴间的快递部,说我在阳间有快递过来,应该说的就是你给我烧的这一批。”
我一听,不禁咋舌,呦呵,这阴间的快递效率可真高啊,竟然我才烧过去他们就已经分拣出来给向南电话通知。
“那你快去收货吧,我收拾好这些也该下楼了。”我朝向南说道,不忘叮嘱,“记住,跟慕云儿的爹娘确定好下聘日期就告诉我啊。”
“好的,那我去了啊,我可以用你送我的豪车,带着云儿去兜风了,嘿嘿嘿嘿,还可以玩那什么什么的……”向南脸上喜色满满。
“那什么什么是什么?”我眨眨眼,脑子一时转弯不过来,下意识好奇的问道。
“姐姐,你那么单纯又没有男朋友,不需要知道那什么什么的,以后有了男朋友,未来姐夫会带着你玩的。”向南一脸暧昧的说道。
我听罢,立刻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禁翻了翻白眼,“拜托,要知道,你第一次还是我看着你做的,还教过你要温柔对待女孩子有木有?”
七月七日七夕那天,向南这只小色鬼,附身到一个男人身上,把马小玲的才读高中的小妹妹,压在树上粗鲁的啪啪啪的情景,我可是到现在都还是记忆犹新的好么?
“对哦,我都忘记这茬了。”向南恍然大悟的猛点头。
“你这死孩子才是没经验的,你玩那个什么车什么震的时候,记得要温柔点,可别伤了云儿,不过,小子,要不要我给你烧一些成ren人教学片?或者,我让商渊给你一些?”这回路道我一脸暧昧了。
艾玛,我这做姐姐的,真是操碎了心啊,连鬼弟弟的那个什么x生活都要操心。
“真的有吗?”向南脸上竟然带着期待,两眼更加放光了,但毕竟还是个内敛腼腆的孩子,他脸上带着一点不好意思,“我也想让我跟云儿的第一次是美好的,不要弄痛她。”
“当然有啊,这事交给姐了,等今晚我去找商渊要。”我嘿嘿一笑,要知道,以前商渊刚开始出现时,他的那个管理鬼台的下属,就是整日在我的电视上啊,手机上啊,笔记本电脑上啊,平板上啊,每个晚上都在给我放有色视频小电影啊。
现在想想,小电影里的男女之间啪啪啪的技巧,好像还是挺有一套的,咳咳,我这半吊子伪老司机,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跳加快面红耳赤啊。
“好啊好啊,那我等着你烧小电影给我,我好好学习学习。”向南大喜过望,连忙说道。
“去吧去吧,快去收货,在没有学到技巧经验之前,你这小子还是安分守己好一些,拉拉小手亲亲小嘴就好了。”我打趣道。
“得咧,遵命,那姐姐我走了。”向南朝我说完,便扬手对我挥了挥,转眼消失在了天台。
作为一个良好公民,我自然得把天台烧纸钱的灰烬清理干净,我拿起一旁放着的扫帚,把干净扫起来装进袋子里,并把垃圾都收拾好,把天台弄得干干净净之后,才拎着装垃圾的太子下了楼。
今晚商渊出现时,一定要记得让他给我拿几套滚床单的教学片。
我虽然在商渊面前表现出很老司机的模样,但是其实脸皮还没有厚道跑去纸扎店,文别人有没有那种教学片烧给阴间的。
所以,想来想去,最适合的就是去找商渊要了。
只是,我却忽略了一个事情。
深更半夜的,夜深人静的,我跟商渊说,我要跟他拿教学片,那简直就是自己挖坑跳下去啊。
哎,只怪自己少不更事,选择的时间太不凑巧了,我应该选择大白天跟商渊提及这个羞羞脸的事情的。
不过,像商渊这种不分时刻都可以把气氛弄得很激情很暧昧的人,似乎,无论选择什么时候,都不是好时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