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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椿岁也从床边探出脑袋,惊讶:“怎么洗啊?”

“还能怎么洗?”邱天元说,“就用手洗啊。”

白椿岁这小少爷想想也知道绝对不会洗衣服。邱天元又催了催:“快点。”

他还趴在邱天元床上,“哦”了一声,又说“好”,然后就把头缩了回去。邱天元看他动作太慢,也懒得等他脱完拿过来了,直接到床边去接,接了就回卫生间洗。

也没脏别的地方,邱天元没一会儿就洗完拧干,正准备拿出来挂着的时候,白椿岁还趴在他床上,眼巴巴地看着他。

邱天元哭笑不得:“你不会趁我洗的时候下来换裤子啊!”

“我不好意思……”白椿岁说,“光着呢……”

啊。

白椿岁正裸着两条腿以及那个地方躲在他被子里。

白椿岁显然很羞,祈求地问:“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内裤啊……”

邱天元想到他现在的状态,整个人都僵硬了,转过身,不近人情地说:“等我先把裤子晾上去。”用倍速挂完裤子,邱天元才又用倍速走向白椿岁的柜子,问,“你的……内裤……在哪?”

白椿岁说:“就是柜子里的那个蓝色收纳盒……”

邱天元找出来了,目不斜视,随便扯了一条,又翻柜子里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但白椿岁只寄午,衣柜里只有便服和睡衣,翻了半天,邱天元也没见校裤的踪影。

再回头,白椿岁还在用水汪汪的眼神看他,小脸通红。

干嘛这么看人,犯规了!

邱天元快步走过去,把烫手内裤给他,又抽了几张面巾纸飞上床,低着头问:“没有裤子怎么办!”

白椿岁也茫然,他哪碰见过这种情况,支支吾吾的,答不出个所以然。

再一会儿,他听见床底下一阵响声,紧接着,一条绿色的裤子飞了上来,不偏不倚正挂到他脸上。

邱天元在下面低吼:“先穿我的顶上!”

白椿岁的脸更烫了,急急忙忙扒下裤子套上,答说:“好了。”又被邱天元勒令下床。爬下床的时候,他一脚踩在长出来的裤脚上,身子一滑,在惊叫过后,又不偏不倚摔在赶来接他的邱天元怀里。

邱天元魂都给他吓掉一半,骂说:“怎么这么笨!”

把白椿岁放下来,他又凶巴巴地问:“伤到哪了没有?”

他接得及时,白椿岁连擦都没擦伤,摇摇头,站好了。邱天元身高一米八七,校裤又设计得宽松,给白椿岁一穿,现在这么一看,校裤竟然活生生多出了一段来,简直像是裤子版的水袖。

白椿岁对自己的矮有些许窘迫,拉拉裤子,它冗余地在脚踝那儿叠了好几层,怎么努力也拉不直,裤腰也松松的,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你到底多高啊?”邱天元震惊地问。

“一,一米七一……”白椿岁不好意思。

邱天元怀疑地看了好几眼:“没多报吧?”

白椿岁心虚片刻,小声坦白:“……多报了一厘米。”

拿他没办法,下午还要上课呢,总不能让白椿岁没裤子穿。邱天元拉出椅子,喊他:“坐。”白椿岁坐下去后,他又蹲了下来,粗鲁地抓住白椿岁脚踝,让他抬起来,踩在椅子侧边的横架上。白椿岁不

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想躲,被邱天元隔着裤子抓紧脚踝瞪了一眼,这才坐立不安地安分下来。

邱天元把他的裤脚往里折了一层五厘米的,又往回折回去两次,等到了合适的长度,换另一只脚时,白椿岁连忙说:“我自己来!”

但他上手只能卷圈圈,在裤脚那儿卷出个肥硕的游泳圈。

邱天元又敲他额头:“蠢死了。”重新接手这工作。

等处理完后,白椿岁高高兴兴跳下地,邱天元还没欣赏“大尺码男友校裤in小男友小细腿”,白椿岁跳的幅度有点得意忘形,松垮裤腰险些就落下来,他又吓得用手捉着,邱天元只看到个蓝白色斑点内裤的边角。

……原来刚才他拿的内裤长这样。

心中跑偏了的想法再次被抓回来,看着白椿岁求助的眼神,邱天元又去拿了双鞋,把长长鞋带拆了,给他把裤头系在腰上。正好白椿岁的腰细,鞋带正好能勉强充当个腰带。

这下没有难题了,白椿岁低头瞧自己,又崇拜地看邱天元:“你好好啊!”

邱天元翘起尾巴:“一般吧。”

白椿岁例行凑近,撒娇说:“亲一下。”

吻着白椿岁软软热热的嘴唇,邱天元忍不住回味起刚才的滋味,一吻结束,他磨着白椿岁的嘴唇说:“既然我这么好……”

“嗯……?”

邱天元单刀直入,压低音量,问:“以后还可以吗?”

白椿岁还在一下下啄他嘴巴,现在踮踮脚,重新亲了个深入的,这才说:“可以呀。”

第49章

白椿岁换了条裤子,还是阔腿裤版本的校裤,纵使他在班级里没什么存在感,也还是引起了注意。

坐他后桌的男生笑着说:“你哪来这么一条校裤啊!”

白椿岁并不擅长撒谎,而且想到换裤子的理由,也有些许害臊。他搪塞说:“中午不小心喝水泼湿了。”又说,“所以邱天元把他的借给我。”

这回答惹来附近同学的笑,前桌的女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悄悄捂着嘴笑得肩膀抖动,其他人也发出“哈哈”的声音。后桌又说:“你让邱天元去给你重新买一条不就是了,还特地穿他的,这么不合身。”他转头对后排的邱天元喊,“你心眼够坏!”

白椿岁很少这样成为焦点,有些许不知所措,不过同学提醒他了,他赶紧问说:“在哪买啊?”

同学回答:“就在高三教学楼后面的那个小卖部,你没去过吗。”

下午第二节就是体育课,全班同学跑步的时候,白椿岁请另一个不用跑步的女生给自己带路,到小卖部给自己买了两套校服。

毕竟……如果还有下次的话……还会弄脏的。

而且……不只是他会弄脏……邱天元一直洗也很累……

白椿岁耳根微红,又喊住店员,给邱天元也买了一套。

虽然因为乱买校服又被邱天元讲了两句,还被邱天元硬塞了钱,非说是还校服钱,但解决了这个后顾之忧,白椿岁还是很高兴的。

午睡时,他喜欢躺在邱天元怀里,困的时候就贴着邱天元的胸膛,听着那稳健的心跳声入睡,不困的时候,便用很轻的声音和邱天元说说话。有时候说到了不该说的点呢,邱天元就会用同样的音量问他“弄不弄”,他再点点头,手就互相伸到了对方下面去。

渐渐地,从只敢在裤子外面摸,变成敢隔着内裤摸。偶尔,邱天元的手指会不小心挑开紧绷着的缝隙,直接做最亲密的接触。

当然他们也不是只做这件事,只不过这件事无疑成了他们恋情的最好催化剂。

最隐私的地方都见……不,是碰过了。

最隐私的地方都碰过了,平时相处还有什么好扭捏的!本着这样的思想,邱天元也逐渐变得坦诚起来,至少在被白椿岁直球攻击的时候,不至于再嘴硬半天才承认。

开学后第一次月考快来的时候,白椿岁才发现自己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爸妈决定让他和邱天元双人寝的时候,他还兴致勃勃地对妈妈说,这样一来邱天元就可以更方便地给他补习。后来班上同学对他们的宿舍有疑问,也都是用的补习这个理由。

他成绩那么差,现在又天天想着和邱天元谈恋爱的事,补习哪去了!

万,万一这次又考倒数第一,岂不是很给邱天元丢脸?

所以费时间的“互相摸摸”被白椿岁取消了,他危机感十足,主动把这段时间拿出来,恢复以前的补习。只不过提出方案的人是他,心痒难耐腻腻歪歪的人也是他,邱天元给他讲题还是认真的,但他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时不时就要分心看邱天元专心致志的帅气表情,然后忍不住要亲要抱。

反正他给白椿岁补习也没真指望白椿岁考出什么好成绩,所以白椿岁的这些小亲近……

他邱天元当然是乐得全部接受了!

中午是他们专属的亲密时间,谁也不能打扰。

陆诚的小女友要认真复习准备月考了,抛下他一个人,于是陆诚来骚扰好哥们。这天中午刚放学,他揽着邱天元的肩膀,说:“我去你们宿舍一起接受一下补习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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