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啪的给了他一耳刮子,笑道:「去你的吧,叫你乱嚼舌头,我名字也是你能叫的?还小姑娘呢,都能当你妈了!」

令狐冲委屈道:「我只是转述而已。《+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m.xiangcunxiaoshuo.org》不过师傅看着确实年轻,那是万万真的!」

宁中则横了他一眼,说道:「冲儿,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可当真了的,不过你也不小了,当持重些,不能再如此浮浪!」

令狐冲说道:「老持沉重如何,油嘴滑舌又如何?我此生便在此谷里常伴盈盈,她喜欢我说些俏皮话与她听的。」说完,神色黯然。

宁中则见他如此深情,不由得羡慕起盈盈来,是啊,老持沉重又如何?那个人心计沉稳,一旦使起计来来,阴狠无比,只叫人难以承受,自己就是个大大的受害者。

又想,令狐冲虽然资质很好,悟性极高,但是性格浮夸,浪荡不羁,能看中他并传授他剑法的前辈性情应该和他差不多,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任性行事的性格,这么一想,忽地心里有了一丝感觉,隐隐猜到这个人是谁,但是却也不便证实。

二人吃完了烤鱼,和煦的太阳照在身上,大感困倦,不知不觉间都合上眼睛睡着了。

二人几番折腾,这几天大悲大喜,又受了伤,这一觉睡得甚是沉酣。令狐冲在睡梦之中,忽觉看到盈盈松手跳下山崖,追自己而来,他又惊又怕,大叫:「盈盈,不要!」

叫了几声,便惊醒过来,听到一个温柔的声音道:「你梦见盈盈了?」令狐冲兀自心中酸苦,说道:「是的!」宁中则叹了口气,轻轻的道:「你额头上都是汗水,你身体可好些了么?」抬头看看天色,已是申时光景。

令狐冲伸袖拂拭了汗水,道:「我的内息已经平稳,可是却浑身无力,无法运起内力…」

正说话间,突然宁中则伸手按住了他,低声道:「有人来了。」

令狐冲一抬头,只见竹林一阵摇晃,里面传来悉悉嗦嗦的响声,转出一个人来,手里拿着一根粗粗的竹竿,却是日月教葛长老。

葛长老笑道:「二位,能在此地相见,真是幸会幸会。令狐掌门,若不是你刚刚说无法用内力,我还真不敢出来。」

令狐冲惊道:「怎地是你?你如何寻来?」

葛长老走到二人不远处,叹道:「你说如何寻来,可真害苦我等兄弟了,大小姐追你们而去,两天不见踪迹,若是有所闪失,那我兄弟可是大大的罪过。所以我等慌忙日夜四处寻找,所幸让我寻着这山谷。」

令狐冲心想:「盈盈失踪,按照日月教的行事风格,确实不会放过他们,说不定会残忍的折磨死他们。」眼珠一转,又道:「我与盈盈失散了,你可寻着她?」

葛长老怒道:「你不要骗我了,我已在谷中转了一圈,看到你立的大小姐墓,大小姐不测,我等兄弟失责,该性命不保,唯有带你去黑木崖,方可能保我等性命,责罚确实大大少不了的!」

令狐冲道:「也罢,那你来捉我吧,我不会反抗的,盈盈已逝,我做人也了无趣味……」

葛长老眼珠转了几转,道:「小贼,你诡计多端,我岂能信你?」

令狐冲道:「是啊,是啊,我刚刚骗了你,真对不起,我本想待你紧身,三剑两剑戳你七八个窟窿,再吸你功力,让你成为废人一个的!」

葛长老犹豫半晌,忽地笑道:「小贼果端**诈无比,你手中无剑,岂能刺我?你有吸星****,却功力尽失,岂能近我身?」目光却转向宁中则,上下打量。

宁中则只觉他的目光无理之极,被他看得有如针芒刺背,连忙把颀长的玉腿往裙内缩了缩,却见葛长老喉结动了动,显是眼了口吐沫。

宁中则十三岁入得华山,乃是不字辈最小弟子,自幼受的师傅师兄师姐爱护,后来华山剑宗气宗内乱,清字辈高手损失殆尽,岳不群凭着聪明头脑和卓越武功继得掌门之位,她又成为岳夫人,深得武林敬重。这近四十年生涯,还第一次被人如此不堪的看过,不由得大怒,便欲发作。

只见葛长老又笑道:「岳不群年纪已经不小,他老婆居然还这么年轻貌美。啧啧,硕乳肥臀,长腿蜂腰,不错不错,啊不对,你二人赤足露腿,是不是行过周公之事?小贼好艳福,啧啧,恩,小脚好美……待我收拾了你徒弟,咱俩该好好亲近亲近……」

葛长老说完,便连人带剑,向令狐冲直扑过去。

令狐冲听得他如此羞辱师娘,且满嘴胡说八道,怒极,却想道:「我不可运动丝毫内息,只以剑法与他拆招。」从手边拾起一根烧火棍,向葛长老刺去。

葛长老这般扑将过去,令狐冲如不趋避,便须以烧火棍挡架,因此自己小腹虽是空门,却不必守御。岂知令狐冲不避不格,只是烧火棍斜指,候他自己将小腹撞到烧火棍上去。葛长老身子跃起,双足尚未着地,已然看到自己陷入险境,忙挥剑往令狐冲烧火棍上斩去。令狐冲早料到此着,右臂轻提,烧火棍提起了两尺,棍尖一抬,指向葛长老胸前。

葛长老这一剑斩出,原盼斩断烧火棍,便能借势跃避,万不料对方突然会在这要紧关头转棍上指,他一剑斩空,身子在半空中无可回旋,口中哇哇大叫,便向令狐冲棍尖上直撞过去,但听得噗的一声响,葛长老肩胛被戳中,所幸令狐冲使得不是剑,不然早就一穿而过。

葛长老忍痛后退两步,又挺剑指向令狐冲咽喉。按照剑理,令狐冲须得向后急跃,再趁机还招。但他体内真气杂沓,内息混乱,半分内劲也没法运使,绝难后跃相避,无可奈何之中,又使出「独孤九剑」中的招式,反棍刺出,指向葛长老的肚脐。这一招似乎又是同归于尽的拚命打法,但他的反手部位奇特,这一棍先刺入敌人肚脐,敌人的兵器才刺到他身上,相距虽不过瞬息之间,这中间毕竟有了先后之差。

葛长老见自己这一剑敌人已绝难挡架,哪知这少年随手反棍,竟会刺向自己小腹,凶险之极,立即后退,吸一口气,登时连环七剑,一剑快似一剑,如风如雷般攻上。

令狐冲早将生死置之度外,心中所想只是定要护得师娘周全,与葛长老片刻间便拆了七十余招,两人棍剑始终没相碰一下,攻击守御,全是精微奥妙之极的剑法。葛长老听到令狐冲喘息沉重,显然力气不支,但棍上的神妙招数始终层出不穷,变幻无方,自己已被令狐冲戳了十数下,疼痛无比,假如对方使的是剑,自己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便在每逢招数上没法抵挡之时,以长剑硬砍硬劈,情知对方不会与自己斗力而以棍挡剑,这么一来,便得解脱窘境。

宁中则在一旁看二人你来我往斗的凶险,很是焦急却无计可施,令狐冲虽然内力尽失,剑术高明,即便是葛长老,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力也高于自己,有心上去相助令狐冲又怕弄巧成拙。

葛长老久斗不下,甚是恼怒,又见宁中则里在旁边虎视眈眈,不由有些着急,忽地灵光一闪,远远跳将开去,抛了长剑,捡起那根粗粗的毛竹,向令狐冲砸了过来。毛竹丈把来长,葛长老运起内力,把毛竹舞的虎虎生风,胡砸乱扫,令狐冲无法欺近,神妙剑法也无从使出,只好尽力避闪,顿时险象丛生,一不留神就被毛竹扫中左腿,踉跄倒地。

葛长老喜出望外,哈哈大笑,用毛竹抵住令狐冲胸口,道:「小贼,纵你有天高武功,也敌不过我打狗棍法,待我打得你不能动弹后再让你看看我和你师娘****一番……」

正说着,忽然觉得后背一股寒气袭来,顿觉不妙,连忙身体一扭,还是觉得肩膀一痛,被剑刺中。原来宁中则已悄悄捡起葛长老所抛长剑从他背后偷偷刺了一剑。

可叹葛长老认为宁中则是**流之辈起了轻视之心,他刚被刺中一剑,就听一声娇叱,随着眼前一花,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便劈将下来,鼻子被足跟狠狠劈中,顿时鲜血直流,酸甜苦辣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只是临危不惧中双手撒了毛竹,把脸上玉足一扭,宁中则顿时被旋了开去。

原来宁中则担心自己和令狐冲皆有伤在身,无法抵住葛长老,用剑偷袭之后,脚步紧随而上,一个劈踢,但求快速制敌,不料还是被葛长老摔了开去,顿时觉得脚踝如针般刺痛,胸前伤口也裂了开来。

葛长老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狰狞道:「小贱人,看我如何折磨你……」

正说话间,忽然觉得小腿上一紧,登时觉得内力突然外泄,一惊之下,心道坏了,急忙缩脚,岂知那只手却如黏在令狐冲手上一般,竟缩不回来。他越加吃惊,忙运力外夺,越运劲,内力外泄越快。他拚命挣扎,内力便如河堤决口般奔泻出去。

令狐冲于危急之际,向前一扑,抓住葛长老左脚,运起吸星大法,敌人内力源源自至,心中大喜,不一会葛长老内力消散,尸横就地。

令狐冲趴在地上,喘息半天,满脑袋想的却是宁中则那雪白长腿,浑圆,粉腻……还有那两腿中间油汪汪的一丛黑色和其间一抹艳艳的嫩红……刚刚吸取的内力在体内激荡,他只觉一股热流从鼻子内涌出,一抹,啊,流血了……

第08章

令狐冲把宁中则扶坐潭边石上歇息,又去胡乱埋了葛长老尸体。

宁中则右脚严重扭伤,原先精致纤细的足踝高高肿起,无法起身行走,只好先把脚浸入潭水消肿,所幸潭水甚冰,对于扭伤很有效果。看着宁中则坐在一块石头上,黑色襦裙撸起至膝盖,露出两条圆润雪白的小腿,纤美的小脚浸在寒潭里,随着水波荡漾。一双匀称的长腿看不出一丝赘肉,浑圆天成,没有一点骨头的痕迹。薄薄的光滑皮肤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宁中则一双盈白晶莹的小脚在荡漾的碧波中宛如一对白玉石一般,当真是如雪之润,如缎之柔,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花瓣,令狐冲看得不禁有些失神。在他心里,宁中则一直是天仙般的存在,虽然端庄俏丽,却英姿勃勃,性格豪迈,侠义心肠,颇得武林所敬重,且对自己如己出。可是之前他何曾见过如此美景,又何曾对师娘动过半点不敬心思?

宁中则觉得潭水冰凉,凉意丝丝的涌进足踝扭伤处,疼痛里又有一丝麻痒和舒酥,她想起令狐冲左腿被葛长老毛竹扫中,说道:「冲儿,你腿上伤可碍事么?」却没有听到令狐冲回答,便抬起头来,却看到令狐冲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小脚,脸上不禁一红,脚悄悄往回缩了缩,提高声音叫道:「冲儿……」

令狐冲一惊,发觉自己有点放恣,连忙收回目光,垂首应道:「师傅。」

宁中则想责备他两句,呐呐张嘴却又发现无从出口,顿了顿又说道:「冲儿,你腿伤可碍事么?」

令狐冲答道:「不碍事,只是有些皮外伤和瘀青罢了。」

宁中则道:「那你且去看看谷中可有三七,胆南星等物。」

令狐冲道:「是,我便去寻些跌打草药。」说着,便捡起竹竿作为拐杖,一扭一扭的走了。

看到令狐冲远去,宁中则解开衣服,只见盈盈玉乳之下,那伤口又崩裂开来,流出血来,连忙用水洗了,重新包扎。

寒波金光,苍竹如墨,夕阳已斜挂山头。

宁中则正担心令狐冲又遇到敌人时,令狐冲回了来,他带回了一些草药。

令狐冲拄着竹竿,背起宁中则准备回屋,蓦的觉得两团弹力十足的软肉压在熊背上,只听宁中则啊的轻吟了一声,一下子立直了身子。却又有两粒花生米般的凸起不经意间在背上轻轻划过,一股热辣辣的暖流穿透后背,瞬间传过全身,令狐冲只觉得心旌涤荡,难以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底的躁动不安,背着师娘向石屋走去。

将宁中则放在床上,只见师娘脸颊一丝晕红,令狐冲悄悄翘了翘臀,以免师娘发现裆部异样,他看了师娘一眼,却恰好对上师娘如水的目光,两人顿时都有一丝心跳,都别开了脸去。

令狐冲对宁中则说:「师娘,你且趴在床上,我替你敷药。」说完,轻轻按住了宁中则足踝红肿处。

宁中则感觉伤处如刀割般,却忍不住钻心的疼痛,忽地扬起长长的脖颈,嘴里发出凄楚地痛呼,仓皇道:「呀,冲儿,你且轻点……」

令狐冲神色凝重,眉头紧锁,低声道:「扭得很严重,师傅,你千万别动,我这就敷药。」说完,把草药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宁中则咬紧牙关,轻轻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乖乖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令狐冲嚼碎草药,将药糊铺在掌心,缓缓涂在宁中则玉足的淤痕处,轻柔地抚摩起来,手掌之下滑腻柔软,又充满弹性,一时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心中旖念丛生,连忙把头低下,说道:「师傅,我去查看了一下,谷的东边有根绳子从峭壁上垂下,那日月教葛长老应是从那边来到谷中的。」

宁中则哦了一声,说道:「冲儿,那葛长老既然能找到谷中,这里应该已经不安全了,等我的脚好了,我们要先出谷去……啊……痛……」

令狐冲本欲长居谷中,却想盈盈失踪,日月教众人肯定会四处寻找,葛长老找到这里,也会有其他人找来,不若先行躲避,等时间长了再回来,于是应是。

伴着宁中则低低的忍痛吸气声,令狐冲的手指或轻或重地在她足上移动着,宁中则战栗地抖动着身子,把脸埋在胳膊里,双肩轻轻地耸动着,似是在忍受剧痛。

经过七八分钟的****,宁中则的疼痛已经渐渐消减,只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烫,嘴唇如同烧红了的炭火,殷红如血,令狐冲的手指灵巧温柔地在她的小腿跟上拂过,如同清风撩拨着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的身子已经渐渐酥软下来,低着头,任凭长长的秀发垂落到地上,默不作声地注视着缓缓摇荡的青丝,过了许久,终于轻轻吐了口气,有些难为情地道:「冲儿,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令狐冲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目光却从她窄细的腰间滑落(九阴九阳之宁中则与令狐冲移动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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