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看到楚月玄似乎捡到宝一样把那木块收了起来,将钱给了老太太,不断对老太太致谢。
“我先走了。”苏牧冲着那边吼了一句,然后也不管楚月玄怎么样,抬步就往前走。
楚月玄有些惊慌的和老太太打了下招呼,然后就匆忙的追了上去,他想起苏牧刚刚由于气闷以至于脸色有些泛红,突然想笑。
“怎么,生气了!”楚月玄跟了上来,打趣道。
苏牧也不是生气,他只是有些心烦,玄罗天的人居然来了,所以无论怎样他都打不起精神。
“没有,你可是买到什么宝贝了?”
“宝贝?”楚月玄哑然失笑,也许刻出来之后就算是宝贝了。
他自然看到苏牧此刻如同怨妇一样的表情,在他看来,苏牧就是气他让他干等着了。
两人相对无言,他们慢慢来到了学院。
“喂,你们可算回来了!”两人一进来,就听见楚月凝叽叽喳喳的声音,他像鸟儿一样奔了过来,身后跟着一样担心祈之羽和迟云澈。
“你们聊吧,我要去找下院长!”苏牧有些心不在焉的应道。
“不用找了,我,就在这!”云峰满眼含笑的走了过来,他似乎早就料到苏牧会找他一样。
“说吧,你有什么事?”云峰严肃的问道,他看着苏牧的眼睛,直皱眉头。
“院长!”几人同时出声,他们有点奇怪,怎么这么巧?
苏牧看了看其他人,心中微叹:“我,想要离开一阵子!”
说完,他感觉周围空气骤然紧缩,给他带来如此感受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一刻还心情很好的楚月玄。
他自然知道楚月玄对他的情,可,经历了一次伤痛,这轻,他是不想再要了!
“可以。”云峰什么都没有问,他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苏牧甚至感觉,云峰似乎知道了他要离开的原因。
不过,他马上又否决了这个猜测,院长又没有目睹那件事,怎么可能知道。
“可,你必须记得回来参加一个多月以后的三院会赛!”云峰接着说,他神色依旧是很严肃。
“这个,得看情况吧!”苏牧有些犹豫,他此次出去,虽是躲灾,但也是出去锻炼一下,因为他的魂力马上就要到瓶颈了,这都要归功于上回帮楚月玄封印毒。
虽然那天他流了很多血液,但他本身却没有倒退,魂力得到了锤炼,聚力的速度反倒加快,有突破的趋势,至于什么时候回来他也不确定。
不过,不突破他是绝对不会回来的,他一定要变强,这样才有绝对的资本保命。
“这无华之书我先给你一部分,等到三院会赛之后全本都会给你,你,先和我去趟院长室。”
云峰抛出这个对苏牧来说,可是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
苏牧有些惊讶,如果不是他此刻的状况,恐怕他早就忍不住高声的欢呼。
他冲着楚月凝几人微微一笑,而后就跟着云峰进了院长室,刻意忽略了楚月玄阴沉的可以滴出水的脸。
而楚月玄见苏牧忽视他,心中升腾起一股怒火,冷冷的一甩袖子,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院长室,云峰走到墙壁处,揭开一副画卷,他的手对着墙壁画了几下,而后一个暗格“吱”的一声从墙壁中脱离出来。
苏牧见此,才明白为何那天晚上自己一无所获,就算是知道在哪,云峰设下的那奇异封印,他也是破不开的。
云峰自然值得他在想什么,也不揭穿,将一本薄薄的书籍取了出来,而后手再度对着墙壁一通乱画,那暗格又收了回去。
苏牧看的分明,里面好像还有两本,不过,他也没想太多,毕竟,云峰肯给他一本书已经很不错了,他还没有参加会赛。
“希望你好生研读,在一个月的会赛上我希望看到你的进步。”云峰笑笑,他这也不知是鼓励还是怕苏牧回不来,所以抛出去一记诱饵。
“院长放心,如果可以,我一定会回来。”
苏牧仔细思索了下,感觉自己应该可以在会赛来临之前突破,他将无华书收了起来,临走前,对着云峰保证道。
在他走后,云峰怀中钻出一物,正是那闪云貂,那貂儿眨了眨那双灵动的小眼睛,而后亲昵的蹭了蹭云峰的袖子。
“唉,好好的怎么就会突现凶兆,貂儿,你可看清他所沾染的货事?”
那貂儿听到云峰的话,眼睛突然发亮,而后它有些挫败的摇了摇头。
云峰叹了口气,苏牧一进学院,他就感受到那股慑人的凶煞之气,这是一个人濒临大劫的凶兆,只是想不到他好像自己知道一样,提出离开学院,所以,他也就同意了。
不过,那劫难究竟是什么,他就不知道了,不过,他感觉,苏牧离开学院很有可能避开这祸事,于是,他为了他的安全,将无华书提前送给了他一部分,可他依旧不放心。
那貂儿似感受他的情绪,吱吱叫了几声,它的叫声似乎起了作用,因为云峰的面色逐渐舒展,接着,又是重重的一叹。
“罢,罢,所谓福祸相依,这一切就看他的造化了,我只有尽力成全他!”
黑仑村,一个十分偏僻的山村,如果没有本地之人领路,是很难找到这个地方的,而苏牧显然就不知道黑仑村在什么位置。
他之所以来此,是奉了云峰之托,在他走出门口不远,那当初被云峰收复的血蚕追了上来,将一个类似于地图的东西交给了苏牧,近日来接到消息,说是黑仑村屡屡有人失踪,他怀疑是邪界搞得鬼,让他暗中查清楚。
而他此刻看着手中的纸,上面画的乱七八糟的,不过他大致也能看的差不多,也不知道这地图是谁画的,他在心里咒骂着。
比起外面,山里的天气更加的恶劣,他不断挥舞着手中的玉扇,然而身上是舒服了,可他已经半天没有喝水了,在外面也不觉得怎么样,可这一进山里,只觉的喉咙里像着了火一样,实在是受不了,他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