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易的判断没有错,这辆白‘色’捷达车的确有问题。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其实驾驶车辆的不是别人,正是沈海挑选出的跟踪队员,小陈。
见周博易开始加速,全神贯注的小陈并没有多想,而是同样加速,不让车距拉大。
可小陈的举动,却正巧验证了周博易的判断。发觉白‘色’捷达车始终与自己保持统一车速,周博易的眼神,更加‘阴’郁了,方才的舒缓心情也一扫而光,曾有的焦虑和不安再次笼罩了他。
可不论情绪如何,既然判定身后的车有问题,周博易就必须要采取措施。于是,他又用力踩下油‘门’,车辆便呼啸着,飞速地向峪江市西边郊区驶去。
没有多想,小陈也进一步提速,不让周博易脱出自己的视线。
然而,在保持高速行驶二十多分钟后,看着车窗外愈来愈荒凉的景‘色’,小陈的心里,终于有些打鼓了。
虽然还是年轻队员,但基本的判断力,小陈还是具备的。
此时他想到,周博易的住所在城市东南方向,分厂则在城市南郊,城市西郊多为山地和丘陵,以及一些散落的村庄,一无企业,二无会所,三无高档居住区,周博易在傍晚之时前往西郊,究竟是何用意?
感觉事情不对劲,小陈旋即拨打了沈海的电话,以请示下一步行动。可随即他却发现,由于走得太远,自己的手机已经超出了服务区,根本无法与他人取得联系了。
放下手机,小陈陷入了两难之际,眼看着周博易的车仍不紧不慢地行驶着,似乎根本没有目的地,若进,小陈担心情况有变,自己恐怕难以应付,若退,已经跟踪多日的他,却怎么都不甘心。
渐渐地,天‘色’更暗了,在夜‘色’的笼罩下,前方周博易的车辆已经变得有些模糊。
在踌躇不定之时,小陈恍然发觉,自己已被周博易带进了一片林区,周围高大的树木,在夜风的吹动下,不时发出“哗!哗!”的声音,在夜晚的静谧中,小陈居然感觉到一阵惊恐……
市东郊医院
仔细看过阿金列出的几个方子,医院一名姓董的老中医,即那本医书的主人,才缓缓摘下老‘花’镜,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方子很好,确实对医治哮喘和风湿十分有效。”
“您是说,这中‘药’方是真的?”听到董医生肯定了阿金的‘药’方,韩景辉十分意外。
“当然是真的!刚才我不是说了么,不仅是真方子,还是好方子,能开出这方子的,不简单那!”董医生笑笑说。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得到了确定的答案,韩景辉却是一筹莫展了。
“虽然是好方子,不过……”说到这里,董医生似乎‘欲’言又止。
“董医生,您是专家,对这方子有什么意见尽管提,我们需要您的专业指点!”见董医生还有话说,沈海急忙催促道。
“谈不上什么意见,我只是觉得,这方子虽然好,但一般来讲,并不普遍适用,至少我不会开出这样的方子。”董医生很客观的评价说。
“‘并不普遍适用’?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听着有些糊涂,沈海又问。
“这个‘药’方,虽然独特新颖,但不够稳妥,有几味都是猛‘药’,一旦用量不适宜或是病人不消受,都会引发副作用;另外,还有几味‘药’并不常见,峪江一般的‘药’方医院都没有存货,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只有源水镇云雾潭附近生长着这几味‘药’。”董医生解释说。
“什么?!源水镇云雾潭?!”一听这个地方,韩景辉愈发惊讶了。
“怎么了?这个地方有什么问题吗?”见韩景辉的反应,董医生定然不理解。
“没……没什么……”韩景辉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董医生,您确定这几味‘药’,是生长在源水镇的云雾潭吗?”
“不会有错的!云雾潭那里可是个宝地,山间潭边都生长着不少天然中‘药’,从前那,只要有时间,我就去那里采采‘药’,现如今年龄大了,身体也不行了,也就很少去了。”董医生笑着说。
“董医生,谢谢您!”没有再说什么,礼貌道谢后,韩景辉就带着沈海离开了董医生的办公室。
“老韩,武正祥学医的地方,就在源水镇云雾潭附近的闫家村!你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一走出房间,沈海就急忙说道。
“说不好,感觉案情越来越怪异了,而我们侦破案件,却像拳头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根本就找不准方向。”对沈海的疑问,韩景辉却充满忧虑。
“下一步怎么办?继续观察吗?阿金的情况,现在与康安平更加接近了。”沈海又问。
“我有种感觉,对手似乎千方百计地让我们相信,康安平和阿金,就是‘借尸还魂’,可我们不能被误导,一定要……”
韩景辉话未说完,口袋里的手机急促响起了。
“郭诚,什么事?”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名字,韩景辉自然问道。
“韩队!发现紧急情况!”电话中,郭诚的语气十分急促。
“什么情况?!”一听这话,韩景辉立即紧张起来。
市西郊某林地
道路更加幽暗,夜‘色’更加浓郁。
只有依靠远光灯的照‘射’,小陈才能勉强观察到,前方周博易车辆的动静。
环境对自己更加不利,小陈也更加感到没有把握。
终于,他无奈决定,放弃跟踪,先行返回。
可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周博易猛地一个急刹车,车辆瞬间停在了林中小路上。
“啊……”
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小陈猝不及防,出于本能反应,他也急促踩上了刹车。
很险,当小陈的捷达车停止后,两车的距离竟不足两米了。
然而,就在小陈惊魂未定之时,周博易已经下了车,径直向着他走来。
见状,年轻的小陈不免有些慌‘乱’,但情急之下,他只好硬着头皮下车,并开始了“恶人先告状”,“不耐烦”地大声吼道,“你这人怎么回事?会不会开车?!后面有车看不到啊?!停车前不知道提示减速吗?!”
面对“指控”,周博易并不急于反驳,而是冷冷看着小陈,直到他“发火”结束,方才‘阴’沉地问,“你为什么跟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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