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都懵逼了,心说这算个什么事儿?方想跟着我们一起离开,一起回来的,见到他有必要这么惊讶吗?
“有点儿不对劲。”江伯说了一句,接着走上前拉着刘龙山朝前走了几步,算是借一步说话了。
我们几个也有点儿茫然无措,期间我问方想是怎么回事儿。方想眼一瞪说:我他娘咋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该不会咱们几个半个多月没出来,以为咱们都死了吧?
这不是没有可能,因为离开刘龙山这的时候,我们谎称是吃多了出去散步,只是这一散就散了十多天。我们是没觉得什么,但难保人刘龙山感觉不出什么怪异,万一再以为我们几个出了些意外呢?
过了一会儿,刘龙山和江伯都回来了,也不知道江伯跟他说了啥,回来的时候神情也镇定了一些,只是再看向方想的时候,还是满脸的恐慌。
刘龙山带着我们重新进了他阿爸阿妈家,他阿爸阿妈见到我们也感觉有些奇怪,嘀嘀咕咕的和刘龙山说了几句方言,我们一句没听懂。
过后,刘龙山把我们带到之前住的房子,临走前说:仍们要住一晚,还是怎么着?
我说住一晚,明天天亮就走。刘龙山支支吾吾的没把话说敞亮,我明白他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三百块钱递给他,刘龙山眼前一亮接过钱,说:吃饭了叫你们。
刘龙山离开后,大家伙准备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在里面呆了个接近半个月谁都有点儿受不了,身上早就有了一股臭味。好在刘龙山阿爸家虽然小了一些,但还是有洗澡的太阳能的。
岚小七先去洗的,我们几个坐在外面抽着烟等着。过了会儿,江伯问了一句:你们谁知道他家厕所在哪?
“出了屋子左转就是。”第一次来的时候我去过,所以我熟悉。
江伯看了一眼,说:你带我去,我找不到地。
我也没多想,把江伯带出屋,快到厕所的时候,江伯忽的对我说:方想那家伙有问题。
我一愣,回过头问江伯这话是什么意思。
去了一趟古城,我们几个人之间的关系也有了相对于的变化。刚开始出发的时候方想和江伯的确有点儿不合,但是到了最后他们俩也没再争吵过,现在好端端的江伯忽然说方想有问题,我很容易就想到了江伯这是在挑拨离间。
江伯又说:你猜我刚从刘龙山那小家伙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
我这才想起江伯之前跟刘龙山单独说过话,不过我们都没多问,这么一想,里面可能还真有点事儿。
我蹲在地上,让江伯赶紧说。
江伯也不继续绕弯子,夹着烟弹了弹烟灰,说:刚才刘龙山问我们十多天为什么不吭声就走了,我随口跟他说我们在山林中迷路,现在刚出来。刘龙山也没多想,八成是信了,可他却指着方想问我他怎么在这。
我没吭声,继续听下去。
“我跟刘龙山说,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可刘龙山却说什么都不信,我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告诉我说就在刚才不久,他刚刚把方想送出扎麻隆村!”
我一瞪眼,手里夹得烟都掉在了地上,我没管香烟,连忙站起身慌张的问:也就是说,在我们之前刘龙山送走了一个和方想长得一摸一样的人?
“对!所以,我才跟你说方想有问题。”江伯坚定的点头。
我目瞪口呆,在原地来回走动着,不时的拍拍额头说:这怎么可能啊?方想还能有个孪生兄弟?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告诉你就是让你防着点。你小子心实诚,别到时候被人骗个底朝天,不管咋说还是那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江伯拍了拍我的肩,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进入了厕所。
回到房间,岚小七已经洗好澡换好衣服了,我看见方想的衣服仍在地上,肯定是他进去洗澡了。也就在这时,我脑瓜一亮,想到了个点子。
方想之前中枪,我帮他换药的时候见他满背的伤疤,当时只觉得狰狞恐怖,可现在却另有用处。
刘龙山说在我们刚来到扎麻隆村不久,他就送走一个方想出去,也就是说可能有两个方想。至于我们队伍里的方想是真是假我还不知道,但是可以查证。
我猜测,假的方想后背不可能有那么多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