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晨抬起手,用手背覆上男人的额头,觉得额头皮肤的温度竟是如此烫手,连忙挣扎说道:“少,少庄主,我替你请大夫。”
然而,她的手被男人紧紧包住,直接分明的手甚至想穿过她的五指,紧紧地扣住。
欧阳醉的手发力,将她完全动弹不得,带着酒味的鼻息喷向女人的粉颊,语调和以往完全不一样,说道:“你知道我今日看到了什么吗?”
岳晨心下一凛,主人平日里参加宴会,身上会沾上酒香,但是神志和以往却没有什么分别,可是现在的他,倒像是神志不清醉醺醺的酒鬼。
反常必有妖。
男人的手指捏的生疼,岳晨恨不得都能听到骨节咔嚓的声音,她轻轻唤着:“主人,少庄主……”
男人的面上涌出万分痛苦之色,眉头紧皱,眉心黑云压境,薄唇轻启,竟开口道:“你叫错了,叫我阿醉哥哥。”
阿醉哥哥?
那是苏夜的声音。
岳晨的眸子里闪着一丝慌乱,眼前的主人让她越发的捉摸不定,似喜似悲的男人仿佛在透过她去看另外一个人。
欧阳醉满意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表情,趁着酒劲,他又装作痛苦地挨在她的面前,额头相抵,一口酒气随着他的嘴巴里说出:“叫我阿醉哥哥……”
岳晨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加快了许多,心跳声像是骏马奔袭一般的马蹄声一般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犹豫了片刻,唯唯诺诺,小心翼翼,又胆战心惊地小声说道:“阿,阿醉哥哥……”
欧阳醉只觉得自己下体的巨蟒不止是肿胀那么简单了,似乎比以往更加坚挺和炙热。
他只恨早些时候怕惯着这个丫头,狠狠地压着她,不让她叫自己的名字,可没想到,当她叫自己名字时,那种刺激的感觉,只恨自己没有死在她的肚皮上。
“再叫一声。”欧阳醉闭着眼,脑袋搁在她的肩膀上,鼻尖抵着她精致的下颌线处,似乎处于幻境之中,又说到:“再叫一声。”
岳晨不知道他是将自己当做妹妹,还是怎么,只能捏着嗓子,尽量又轻柔地声音说道:“阿醉哥哥……”
欧阳醉知道岳晨的想法,轻笑一声,欲望得不到舒缓的他呼吸声也沉重了起来,他用捏着岳晨的手抵在岳晨的胸口处,那里因为心跳的急促而显得起起伏伏,粗哑地说道:“你的心事肉做的吗?”
岳晨面上一僵,语气颤抖,说道:“阿醉哥哥,你在说什么……”
欧阳醉瞪大双眸,语气却变得狠厉起来:“阿夜已经走了,她不要我了,你是谁?”
岳晨看着欧阳醉两个眼眶因为绝望而染上猩红,血丝布满他除了黑眸的白色,他松开岳晨的手,仍由她的手滑落,然后狠狠的抓着岳晨胸前的柔软,五指深陷布料深处,呓语道:“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岳晨来不及去感慨是手的疼痛还是胸口的疼痛,看到眼前不复意气风发风姿绰约的男人,一时间说不出是心疼还是怎么的,她抱住男人,低声低喃:“我没有背叛你。”
她像是绝望地吻着男人的脸,感受他肌肤下的颤抖和挣扎。
这就是他调教多年的女人啊……
看着眼前女人焦急又心忧的样子,欧阳醉升起一股满足,但是他面上不显,而下半身叫嚣的欲望让他忍不住地颤抖起来,更方便他的表演。
欧阳醉喘着粗气,眼底全是女人赤裸地躺在他身下的样子,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要她,要等着,要让她愧疚,要让她心疼,要让她更加心甘情愿地让自己肆意玩弄才好。他颤抖地抬起手,并不是演戏,而是他因为兴奋而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抓过酒坛,朝着自己的嘴猛地大灌一口,心下却想着接下来的表演。
他将周身内力尽数散去,卸下一身防备,任由酒精去侵袭自己的血液和神经,不过即使这样,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越喝越清醒。
究竟不过是他表演的工具罢了。
而观众只有一人,那就是他一生一世的小奴儿。
呵,都烙上他的印记了,还能是别人的吗。
欧阳醉痴痴地笑着。
还是写醉狗子的变态让我爽,比写追妻让我爽多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