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岳晨还是被欧阳醉抱着回到了他的寝居,身上全是他留下的青青点点,身上还有一股浓郁的欢爱过后的气息,看起来淫靡而性感。
此时暮鼓敲响,外面的天色也逐渐放阴下来,欧阳醉显然心情很好,抱着四肢无力的女人在浴池里好生洗涤了一番,最后给她披了一条粉色纱衣,吻着她的小嘴,似乎怎么也亲不够。
岳晨此时已经精疲力尽,洗澡的时候眼皮就打着架,也没有精力去想男人竟然那么温柔地将她放至在自己的卧榻上。
欧阳醉也是成了心逼着她累着她,盛着她老是胡思乱想着,少了个碍事的人,她的心思反而更重了。
把她的嘴亲的有些红肿,他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换上正式的衣服,就打算出门。
今日王家摆宴,圣上也亲临,所以他就算想拥着岳晨,也是做不到的。
吩咐了人给岳晨备着饭,欧阳醉便乘着轿子晃晃悠悠地去了王府。
王府现任家人还是王瑜的父亲王宴,如今也是位列宰钦,爵越国公,当年就跟着圣上一起打江山做幕僚,而王家又是千百年来屹立不倒的大门阀,如今的地位更是稳若金汤,不过身为嫡子,王瑜却像极了个京城纨绔,到现在都没有担个一官半职。平日里也不住在越国公府,外面看来,父子之间关系似乎非常不合。
越国公府门外此刻已停满了马车,欧阳醉掀开门帘,王府的奴仆助他下了马,欧阳醉一看,越国公府外已经停满了马车,一众奴婢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迎接宾客。
进了大门,院子到客厅的路上也都整整齐齐地站了两排女婢,衣着鲜艳,露出丰腴的胸部,见到来了宾客,两排人齐齐的弯了弯身子,娇滴滴的声音唤了声:“贵人好。”
王瑜着骄奢淫逸的性子到真像他爹。
不过这和他的关系并不大,他往前里屋走去,此时客厅已经被布置得灯火通明,每个位置后面都放了块大冰块,年轻靓丽的侍女拿着蒲扇扇着风,让整个屋子的温度都凉上几分。
王宴站在宴厅中央,远远看到不远处出尘绝逸的年轻人,连忙冲着欧阳醉颔首点头,并唤道:“欧阳贤侄,你来了。”
欧阳醉如玉般的脸上带着客套冷然的笑容,他飘飘然走到王宴面前,轻轻鞠了一躬,道:“伯父,多日未见,身体倒是硬朗。”
王宴笑了笑,客气道:“说起来,你父亲卧病好多年了,不知道最近有没有好些。”
听到眼前之人所说的话,欧阳醉的眼角闪过一丝嘲讽,道:“身体似乎好些了,不过还是得躺在床上养病,想来,等我成亲,也许他的身体自然就会好。”
王宴哈哈一笑,道:“那是自然,家族开花散叶,身为长辈自然是欣喜万分。可惜我那不孝子,及冠多年,竟还未想着去订亲生子。”
王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完,叹了口气,又道:“今日陛下特地让你坐在他左侧,看来你的差事办的不错。”
欧阳醉淡淡道:“为朝廷办事,是下官的福分。”
别看王家阵仗弄得大,其实也不过是个私宴,圣上其实经常出来和当年一起大江山的伙伴们出来喝酒赏宴,不过这是第一次竟叫了这么一个小辈一起,倒是有些不同。
位列席中的,英国公程宇,秦国公尉迟昇,都是朝廷重臣,且各个都是开国老臣,欧阳醉一一拜会,不卑不亢,倒引得他们有些刮目。
“醉儿,这些年都不来看爷爷,莫不是嫌弃了。”英国公程宇年过六旬,头发花白,但是双眸依旧炯炯有神,一脸欣赏的看着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晚辈,道,“当年去你府上做客的时候,你还只是在你母亲的肚子里呢,没想到一溜烟长这么高了。”
这一辈勋贵后代之中,欧阳醉虽然在朝廷官衔不高,但是倒将教坊中事打理的井井有条,把他父亲当年差点倾覆的家族一手撑起来,能文能武,道是个绝佳女婿,可惜眼光不好,非要娶个没入教坊的女子。将来没有妻族支持,后代倒是可惜了。
欧阳醉淡笑着看着程宇脸上微妙的变化,回道:“醉岂敢,只不过父亲当年行差就错,差点将欧阳家给葬送了,当年听说还不给程爷爷脸面,这小辈哪敢上门做客啊。”
说完,欧阳醉又鞠一躬,便飘飘坐在自己的位置。
只不过身后,听到程宇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语重心长地叹息:“可惜了你母亲那般好的女子……”
欧阳醉闻言面色笑的更是潋滟,只是眸子里的阴毒的眸光却被他长长的睫毛所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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