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死都不怕!
褚墨痕脸都僵了,可他到底不是个简单的,立马将矛头对准了褚凌宸。
“三皇兄就这么纵容着手底下的人胡作非为?彩衣可是舅舅的掌上明珠,出了事(情qing),三皇兄想要如何对舅舅交代!?”
褚凌宸将目光从那花虞的(身shen)上移开,面上有些似笑非笑的。
“舅舅?”他似是有些不解。“刘衡,本王怎么记得,本王的舅舅,姓唐?”
“国舅爷是姓唐没错。”刘衡忙答了话。
听到了这一主一仆的话,褚墨痕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
杨彩衣的父亲是他的舅舅没错,不过却是德妃的哥哥,不是皇后的兄长!论起来,却是称不上这一声舅舅。
“王爷,杨彩衣的父亲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您纵容恶奴伤他女儿,这个事(情qing)传了出去,只怕会对王爷的名声有碍。”白玉恒皱眉,也加入了褚墨痕的阵营。
“是啊王爷,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容澈也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笑容,出来打圆场。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事(情qing)会演变到这个地步。
“杨小姐一口一个瘫子之时,怕也没想过今(日ri)吧?”褚凌宸抚了抚自己的袖子。
他常年不在京城,加上(性xing)格乖张,褚墨痕等人,还真的是摸不清楚他的想法。
“此事是她的不对,可因一句话便要人(性xing)命,未免也太暴戾残酷了些!”白玉恒沉眸道。
“暴戾?残酷?白公子说话可要搞清楚状况,我们王爷是天潢贵胄,便是杨小姐的父亲在这边,也要恭恭敬敬地对王爷跪下行礼的。”花虞眉头一挑,扫向白玉恒。
“王爷,奴才竟不知,这一个不知道打哪儿钻出来的小姐,竟还比您尊贵了?”她回头看褚凌宸,一双潋滟的眸,在夜色中格外动人。
褚凌宸勾唇,她如此猖獗,不过仗着她(身shen)后的他罢了,只是她又哪里来的自信,知晓他一定会护着她?
“今(日ri)。”褚凌宸抬眸,他虽坐着,可气势((逼bi)bi)人,比起站着的那几个人,强盛许多。
手在轮椅扶手上轻点了两下,他冷笑道:“只是一个教训,若有下次……”
“刷。”花虞手中的剑,顺着褚凌宸的话,往后一收,然后整个人迅速地往杨彩衣面前((逼bi)bi)近。
“那就真的人头落地,死、翘、翘了!”她外头,对杨彩衣轻笑,那黑亮的眼中,像是镶着无数颗星矢一般,璀璨夺目,却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随后一转(身shen),拖着那一柄长长的剑,回到了褚凌宸的(身shen)侧。
“拿去,什么破玩意,沉死了。”随手将剑扔回了刘衡手中,她伸出手,推起了褚凌宸,转(身shen)就走。
“慢着——”褚墨痕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面色发沉的白玉恒拦了一瞬。
“王爷,回去奴才给您松乏松乏(身shen)子吧。”只一瞬,花虞已经推着褚凌宸离开了,隔得老远,还能够听到她谄媚的声音。
“这狗东西!”褚墨痕额上的青筋暴跳,显是被气得不轻。
“(殿dian)下,不可。”白玉恒看了那几人离开的背影,却对他摇了摇头。
褚墨痕深知大事为重,可他何时受过这样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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