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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岸被请到了别墅。
霍战廷围着他走了两圈,刚要问他话,女佣突然从楼上跑了下来:“不好了先生,夫人脸上的伤不知怎的,越是处理就越严重!”
“只是几道抓痕,怎么会”
霍战廷边说着,身子马上从沈岸身边挪开,就往时逸房间走。不料沈岸跟着一起走过来。
“我是医生,他的情况处理起来,我应该比你有用。”沈岸解释着。
霍战廷没阻止,带着沈岸一起进了房间。
房间里,时逸的伤口比想象中还要严重。抹过了消毒水,反倒让伤口的狰狞程度加深,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仅仅三道抓伤,却像是要毁了他的脸。
霍战廷心疼地摸了摸时逸的鬓角,柔声问:“疼吗?”
时逸摇了摇头。
确实不疼,比起为了整容成乔然他受的千刀万剐来说,这些伤口,不过是小伤而已。之所以会变得这么严重,大概是整容的后遗症吧。
“我们现在去医院!”霍战廷说着,就要带时逸走,却在半路被沈岸拦住。
“等你们到医院,他脸上的伤只怕更严重了。”他看了看时逸的伤口,从怀里掏出一盒药来,碾碎了一颗洒在时逸伤口上,余下的,交给了时逸,叮嘱道,“一日一颗,切莫再忘了。”
他这话明明是在叮嘱他伤口,却又像是在意有所指,让霍战廷抿紧了唇:“沈医生似乎对小然的病情很了解?”
“对医生来说望闻问切的是基础,就想现在我看你,”沈岸将视线转向霍战廷,突然就笑了,“面红耳赤,印堂还有点发黑,霍总,你近日怕是有灾祸,要小心。”
霍战廷不想再听他胡扯。
他嘱咐完时逸要好好休息后,拽着沈岸的胳膊,将他推出了房间。
“既然霍总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不放我走?”沈岸问。
“会放的,不过得等我验证完一件事之后。”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