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义升盯着门,不肯再等待,迈开步就去推门,侍卫刚要阻止,庞福打了个眼。
“坏了王爷的好事,就算你再宠,王爷也容不下你。”
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义升差点失去理智,转过头,猩的双眼凶乍现,冷冷的刺庞福的眼,庞福从未见过如此凶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张老实的皮相却冷冷的,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庞福一惊,再一,汪义升已回头推开门。
青烟而上,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纱衣落地,开的衣旖旎的散落,两条细细的白跪在冰凉的地上,两条细的臂发的着,少年泪痕,然而年男单膝捏的下巴冷笑。
一到衣衫不整的王爷靠着赤的扶柳那么近,汪义升心火打起,一把扯开王爷的,恶狠狠的说道:“我不准你碰!”
扯住扶柳的,生生把人拖走,将本就芊芊弱弱没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门。
庞福一见扔出来的不是汪义升,而是扶柳时,顿时觉得要出事,哪知门嘭地关上,撞得鼻尖生。
王爷坐在地上摩擦双,抬头向汪义升,不正常的,略哑的命令:“本王难,来侍本王。”
汪义升站在王爷的前,居临下的盯着王爷润的眼睛,既不说话,也不动弹,猩的眼睛一寸寸打量王爷松开的领出的肌肤,好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是否侵犯。
“狗奴才!你又开始不听话了!”王爷宛如实质的目得浑发麻,塞着桃木珠的花舒的蠕动。
“你碰了哪?”汪义升低质问。
的狗奴才吃醋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质问,果然恃宠而骄了,应该适当的打压一下,可是心希望狗奴才继续恃宠而骄的小兴奋是怎么回事?王爷决定趁着自己脑还清醒,好好打压汪义升的气焰。
挑起眉,勾起角,佯装不悦的说道:“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宠,伺候本王是的本分,你仗着本王宠你,难道还想独宠不成?”
上是平时骄傲又贵的样,却渴望狗奴才点来侍,再不侍,就会忍不住爬过去狗奴才的孽,堂堂王爷的面何在?
汪义升眼中渐,猛地揪住王爷的领,一把把王爷丢椅,了王爷和自己的带,扒了王爷的裤,然后住王爷的脚按在扶上,用两带三两下就把王爷的双双脚分别绑在椅两边的扶上,王爷挣了挣脚,发现汪义升绑得非常结实,毫无发的下门户开,隐在间的后都因为开的姿势而暴。
抬头向汪义升,这才发现汪义升眼神不对劲,酝酿着要把噬的气势。
狗奴才这是要造反的眼神!
第6章
“放肆!仗着本王宠你,胆到竟然敢爬到本王的头上,还不松绑!”王爷抬,的说道。
汪义升只半弯下,低得极近,目与王爷平视,眼中狂暴的情绪让王爷得一清二楚,王爷心中悚,汪义升一寸寸视的目令不由自主的想躲避,却又不输的气势对视。
汪义升抬向王爷的颈,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像的潭,“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绑着,王爷一定一脚踹开离自己那么近的,狗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还把绑成这么不知羞耻的姿势,没到下面的男得难,不停吗?
“你这本来就是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要本王说什么?”王爷怒反问,动着,器一甩一甩的,艳的花蠕动不止,两渐渐充血,端的珠完全挺起,量的混着随着的蠕动出,将后濡,而后直到的凳面。
王爷的动作不但没有安慰到自己,反而使下的难,尤其塞着桃木珠的道面,珠早就开道,面又又酸,只能一缩一放道,让内壁摩擦到桃木珠。
近在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的着的安慰自己,将的态尽收眼底,这让更怒。
汪义升按着王爷的喉结,糙的既有想捏断颈的冲动,又有怜爱的心,控制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对,我还想你说什么呢?说你要我。”
王爷冷着别开,“你是本王的男宠,本王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你的本分就是侍本王,让本王兴。”
“呵。”汪义升笑了一,“王爷说得没错,我的本分就是侍王爷,让王爷兴。”
王爷这才斜斜的瞧了汪义升一眼,“知道就好,还不松绑到床上侍本王。”
汪义升真正气笑了,“不用去床上,我会让王爷明白书房的好处。”
说着,转从笔架上挑了支笔头柔笔杆较细的笔。
王爷丝毫没察觉出危机的来临,即使汪义升着笔,一奇怪的温柔笑容,也没察觉出汪义升拿笔的用意,只是面一本正经的期待“书房的好处”,难道是把绑在椅,站着肏吗?还没试过坐椅挨肏的滋味,不知道趣味如何。
的笔扫上器的端,王爷本就起的器弹跳一下,铃不一会溢出黏黏的。
汪义升半跪下,又对器的端吹一气,再次惹来器的弹跳。
“唔”头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奇妙的窜四肢百骸,细的笔尖顺着铃的周围打圈,一圈一圈的扫向冠状沟,扎包皮,再顺着连接铃的筋扫上器端,一直扫到铃,王爷突然浑一,“”